“醒醒,你就被敲了一下還不至于出人命,哦不對,你不是人是星核精,都無所謂了醒醒!”
田粟晃了晃穹的肩膀說道,察覺自己前半句說的不甚嚴謹還換了個說法,而穹癱坐在地上感覺手里有個東西……
“唔∼樂子神的彩蛋,崇高道德的贊許讓你拿到了,真有樂子∼”
白珩在空中伸著懶腰,瞥了一眼穹手里的金色獎杯說道,然後滿意的點點頭說道︰
“穹,我們酒館就需要你這樣會找樂子的人才,有考慮過轉行當假面愚者嗎?”
“不行,穹是我們星穹列車神聖不可侵犯的財產,是我們星穹列車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三月七略帶調侃的拒絕了白珩的玩笑,而穹也只是略帶尷尬的慘笑一下,找樂子開地圖炮,這下子找自己樂子的都集中火力了……
“話說這個小朋友是誰啊?她似乎會給人看病哩∼”
“哦,那個也是白珩,應該說是白珩的前身,這件事挺復雜的……”
田粟想要給三月七講一下白珩和白露的關系,但是考慮到以三月七的智商估計很難理解,田粟換了個更通俗易懂的版本。
“通俗的講,白露是從白珩身上分離的新的有自我意識的個體。”
“哦∼咱懂了!白露是白珩的女兒對吧!”
三月七似乎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而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白珩听到結論也傻了,自己看別人樂子呢,自己怎麼進決賽圈了?
“你怎麼會有這樣的結論?”
“額,不對嗎?孩子從母親身上分離下來,長大後就了有她自己的想法,咱覺得挺有道理的啊。”
三月七也不覺得自己理解的不對,不過這麼想來田粟和白珩一直那麼親昵,該不會田粟就是白露的爸爸吧!
“三月七,你是不是在想什麼不禮貌的事情呢?”
田粟不善的眼神盯著她問道,不用問他仔細感覺,因為三月七的想法幾乎都寫在臉上,就差把我知道真相的說出來了。
“我知道我的誕生很特殊,或許真的和這位狐人姐姐有什麼關系,但是本小姐要說,我就是我。”
“我們持明族生來就是沒有父母的活在族群,所以三月七小姐你就不用瞎猜了,本小姐就算沒有父母也一樣活得好好的!”
白露滿不在乎的說道,自己人生中本來就沒有父親母親的身影,既然自己都這樣活了幾百年了,有沒有都無所謂了。
只是白露這麼無心的一句話,讓田粟和白珩有些過意不去,說到底白露的誕生也是因他們而起,田粟做了那麼多似乎一直忽視了白露的意見……
“……走吧,白珩、三月還有穹,太卜司那邊的事情還等著我們去辦呢。”
田粟對白露點頭示意自己要離開了,而白露也是驕傲的抬起頭看著田粟,快去示意他做自己的事情去吧,傷者我會照看好的,有什麼事你去忙吧∼
就是不知道田粟突然有種老父親的欣慰,于是田粟撕開空間直接離去,他說是為了省時間,穹總覺得田粟再迷路會很沒面子……
“老古董,我們之後還會來看白露嗎?”
“再怎麼說她也是因我而起,把她丟給持明族已經是我的失責了。”
“你想帶她一起走?”
“不,我會尊重她的意見,是去是留交給她選擇,但我我會給她一些屬于家人的慈愛。”
田粟走在前面對白珩說道,而穹和三月七也是三步並作兩步走在後面,似乎在閑聊太卜司的巨大玉兆……
“噗,老古董,怎麼感覺你現在好像是一個極力想要補償女兒的老父親啊?”
白珩看著田粟的模樣不禁開玩笑道,她不是取笑田粟,而是覺得自己做錯的更多,和三月七說的一樣,白露和自己的女兒是差不多。
雖說是田粟在故意對她隱瞞,但那也是為了她不必因自己的冒失行事悔恨半生,自己虧欠了另一個自己很多……
“呵呵,你不也一樣?”
“唔∼那不真成白露的媽媽了?我還沒找過喜歡的人呢,老古董你既然決定當白露的老父親,那你可得對我負責∼”
白珩听著田粟的調侃借坡下驢說道,說完還宣示主權一般雙手環抱田粟脖頸,把自己的臉頰緊貼著田粟的臉頰。
“唔∼什麼我就負責了?莫名其妙。”
田粟有些無語的吐槽道,不過白珩跟著自己這麼多年了,就算是夫妻也沒他們關系這麼要好吧,但似乎多這麼一個名餃也不錯?
“那老古董,你這是接受我的表白了?”
白珩笑嘻嘻的掩面說道,在田粟還沒注意時就給田粟臉上蓋了個章,而田粟這一瞬間大腦宕機了,靠,白珩你不是在開玩笑啊?
“哈?你來真的啊!”
田粟機械式的往前走了幾步才緩過神來發生了什麼,老實說白珩不是第一次開玩笑,不過按以往也只是開玩笑而已,誰知道這次她來真的了?
鎭∼靠個白露才能讓兩人感情升溫,這就是羅浮大區優秀的匹配機制啊。
“嘻嘻,老古董這是要反悔嗎?真是個薄情的男人∼”
白珩又換了一個開玩笑的語氣說道,而田粟這才覺得對味兒了,這才是自己熟悉的屑狐狸白珩∼
“切,還真是個榆木腦袋的老古董。”
白珩語氣很是不屑的說道,她可是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說的,老古董還是你們不解風情。
“我是認真的老古董,怎麼樣怎麼樣?”
“呵呵,你的事情還是往後推一推吧,我們還是去太卜司再聊。”
田粟似乎是應付了事的說道,而跟在身後的穹和三月七卻一直在吃瓜,粟哥的瓜絕對是最有味道的驚天大瓜!
此時的星槎海中樞……
“喝啊!”
“心里這股燥怒源自何處?”
一位戴著黑色眼罩的白發女子極為不爽的往空中砍了一劍說道,這一劍銳利無比似乎充滿了怨氣,她感覺自己覺得重要的人被侵佔,而且不止一個……
這麼一劍也引來了不少仙舟人的關注,而揮劍的女子早已不知所蹤,這件事發生在田粟和白珩在太卜司的時候。
丹恆在穹他們下車後不久,他有些不放心也下了車,可惜的是,此刻丹恆也已經離開星槎海中樞。
否則他一定認得出這一劍師承何處,源自何人,這也是田粟那位傳奇劍首小師妹 鏡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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