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吧。”
穹看著蹦蹦跳跳的三月七打算登上星穹列車,而他身後的姬子從他身側走過說道,穹又回頭望了一眼看到了熟悉的劍客身影。
“這麼著急就打算出發了?”
田粟的身影從不遠處踩在莫名的空間中出現,看著回頭眺望穹笑呵呵的說道,看得出田粟現在一身輕松。
“粟哥這是踫上什麼事了這麼高興?”
穹踫了一下田粟的肩膀說道,之前的田粟看起來很豁達但總有種心事重重的感覺,就像是有什麼牽掛放不下的東西。
“不,沒什麼。”
“既然粟哥你不願意說就算了,我打算登上列車,粟哥要跟著我們一起嗎?”
“好啊,不過在此之前我要收納一下我的星槎。”
田粟欣然答應道,說完他就走到不遠處的星槎那將它收納進一個不知名的空間,至于穹為什麼不驚訝,問就是他也有個隨時取用的背包……
“姬子小姐,我可以登上星穹列車嗎?”
田粟很有禮貌的對姬子說道,言行之間充滿了客氣與請求,而即將來送客的黑塔等人也都來到了站台上。
“當然可以,星穹列車歡迎一切向往星空的無名客。”
姬子溫婉笑著說道,她看得出田粟是真的想要踏上星穹列車行走一番,似乎是要找尋一些答案。
“這樣啊,那……就請大家多多關照了?”
田粟禮貌的笑著與姬子小姐握手,而三月七早已經登上列車看著要上車的田粟,她不停地揮手讓田粟和穹注意到。
“嘿,粟哥你是不是舍不得哥們才登上列車的?”
“我要說不是估計你也要說是假的吧?走吧,有什麼事情我們上車慢慢聊。”
田粟笑呵呵的任由穹拉住自己的肩膀說道,像是讓田粟回憶起了之前那群和自己當巡海游俠時的朋友,只可惜他們也都化作了流星隕落了……
田粟見慣了離別的傷感,也為革命奮斗的生生死死不屈反抗,只是田粟依舊渴望站在陽光下,而不是留在過去的陰影中。
“嗨,你們都上車啦!”
“我們還有位朋友沒和你們介紹呢……咦?列車長去哪了?”
三月七洋洋得意的說道,可任由她四處張望卻找不到列車長了,一般列車長這個時候會在觀景車廂打掃衛生的,今天怎麼不見了?
“唔∼好軟好毛絨絨的,小兔子你再讓我揉揉!”
“帕,這位乘客放開列車長,還有給列車長放尊重點,列車長不是小兔子,對列車長保持尊重啊帕!”
帕姆極為惱火在白珩的寬廣胸懷中艱難說道,看白珩不斷搖擺的大白尾巴就看得出她很高興,而卡卡瓦秋坐在派對車廂的櫃台前。
“小姐,您的蜂蜜甜酒調好了,請慢用。”
磁性的男性嗓音從一個大頭機器人嘴里發出,身著白色長袍的卡卡瓦秋接過可口的小甜酒,用有些粗糙的手接過精致的酒杯道謝︰
“謝謝你,閉嘴,我很喜歡這種沁人心脾的小甜酒。”
“不用謝卡卡瓦秋小姐,如果可以的話我可以和您講個笑話嗎?”
“呵呵,不了,我還是還喜歡安安靜靜的品嘗甜味酒水。”
卡卡瓦秋謝絕了閉嘴的助興,如此悠閑的時光很讓她陶醉,即使踏上了復仇的巡獵命途她也還保留著向往平和安寧生活的願望。
“卡卡瓦秋,你就不摸一下小兔子嗎?摸起來好舒服的說∼”
看樣子白珩抱著帕姆很高興的說道,而卡卡瓦秋一口也是溫柔的笑著搖了搖頭繼續品嘗小甜酒,白珩不理她繼續揉搓帕姆的耳朵。
帕姆被白珩揉來揉去,自己卻一點也動不了,真的好可憐哦∼
……
“奇怪,我記得白珩說要上列車上看看,她人哪去了?”
列車上一點動靜都沒有讓田粟感覺很詭異,按理來說白珩可做不到安分守己,如果還沒出事那就是她還在憋個大的……
“哦?田粟先生也打算登上列車與我們同行嗎?”
“瓦爾特先生,我是有意登上列車和列車上的朋友們見識下你們的旅途,希望不會打擾到你們。”
瓦爾特本就是隨口調侃田粟一句而已,但他沒想到田粟竟然就這麼接受了,紅船聯盟難道不需要他坐鎮管理嗎?
“呵,自然不會打擾到,星穹列車歡迎每一位渴望踏上旅途的無名客。”
“那就冒昧打擾了。”
田粟伸手與瓦爾特先生友好握手,而穹就覺得田粟和瓦爾特先生的禮節太繁瑣了,不過這麼多禮節也不是田粟喜歡的。
但在一些特殊場合下,田粟代表的是整個紅船聯盟的形象,他就必須要遵守這里的規則,但是在解放的星球或者紅船聯盟里,田粟會格外放得開。
“剛才田粟先生說的是與你同行的兩位少女嗎?她們兩位正在列車上的派對車廂里。”
又坐回到棗紅色沙發上的瓦爾特先生說道,拄著拐杖又放在一邊,看他的樣子對田粟和那幾位朋友做事風格迥異很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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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要先去看一下白珩以免她惹些麻煩。”
“粟哥帶我一個!”
穹也是看著來去如風火急火燎的田粟追著說道,而田粟生怕白珩惹出解決不了的麻煩跟了過去,而三月七看著沒什麼疏離感的兩人跟了過去道︰
“你們等等我啊,喂!”
三個人來去如風的跑到派對車廂那邊,來到車廂只見到卡卡瓦秋坐著品味小甜酒,而帕姆在拿著掃把追著白珩打……
只可惜白珩會飛而帕姆腿比較短,只能追著白珩亂打,而卡卡瓦秋很不和諧的坐在酒吧台上獨自飲著小甜酒。
“給我下來帕!”
听到派對車廂的門被打開時,帕姆也不再追趕它根本夠不到白珩,而是抱著小掃把走到田粟他們身前很不客氣的語氣說道︰
“喂!你們是誰?你們也是那只大尾巴狐狸的朋友帕!”
帕姆已經被白珩蹂躪的都有的炸毛了,氣呼呼的模樣甚至有些惹人憐愛,而不等他們說什麼帕姆又說道︰
“算了,不管你們是誰本列車長抓住那只大尾巴狐狸,本列車長的毛都被她弄亂了!”
帕姆也不在乎田粟他們說些什麼就自己抱怨了兩句,而就當田粟想要退開兩步先撇開與白珩的關系時,白珩突然飛了過來抱住田粟。
大尾巴不斷擺動著抱著田粟,小臉不斷在田粟耳邊吹氣,用著大家都听得到而且听起來極為親昵的話語說道︰
“你怎麼讓人家等了這麼久∼親愛的∼想我了沒?”
“你們竟然是一伙的帕!”
“唔……感覺自己突然好酸啊?”
穹看著田粟有姑娘主動投懷送抱心里不是滋味的說道,說好了大家一起單身的你怎麼先走一步了?
而白珩听到穹的話後還玩性大起有了戲弄他的想法,然後她用自己白淨的牙齒一口咬在田粟耳朵上留下狐狸牙印,然後很是自然的松開田粟調皮的吐著舌頭說道︰
“這是給你蓋的章,你以後可別把我弄丟了!”
而田粟大腦一時間有些宕機,他甚至還沒怎麼反應過來就被帕姆一掃把掃在自己大腿上,然後就听見不知道是委屈還是抱怨的說道︰
“原來你就是那個狐人的同伴,你知道你的同伴對列車長做了怎樣的事情嗎!”
“咱可什麼都沒干哦∼我就老老實實的在列車上等你,順帶著……和小兔子玩玩嘛∼”
白珩很俏皮的說道,與帕姆的委屈形成了鮮明對比,要田粟看白珩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有些無奈的揉著眉心說道︰
“白珩給帕姆道歉!”
“不嘛∼我和小兔子不是玩的很開心的嘛∼你說是不是小兔子?”
“列車長不是兔子,你給本列車長下來,否則被本列車長抓住一定你丟下來列車帕!”
“白珩听我一句勸別惹人家帕姆了,怎麼之後還要與星穹列車同行一段時間呢!”
“唔∼那好吧老古董,小兔子對不起……”
白珩听到可以作為一名無名客旅行也來了精神,然後幾乎抹著眼淚的和帕姆道歉,這一下給帕姆整得都有學不會了。
“唔∼那列車長就原諒你了,不過列車長不是兔子,要叫列車長帕!”
帕姆毛絨絨的肉墊在嘴摸了摸似乎在思考一樣說道,而白珩也是又飛起來繞到田粟身後,兩只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一字一頓的說道︰
“知道了,小∼兔∼子∼”
“你這個狐人給本帕姆下來帕!”
帕姆看著白珩突然又變臉了就知道自己被狐人騙了,然後惱火的追著白珩繼續打,而田粟也覺得白珩要作自己估計是攔不住了。
“白珩,卡卡瓦秋呢?”
“在這邊喝小甜酒喝醉了。”
白珩在空中自由飛行時也不妨礙自己和田粟說話,指了指卡卡瓦秋喝醉的位置說道,這個位置恰好在田粟他們看不見的盲區。
“鎭∼你們這真讓我操心啊!”
田粟也是真的很無奈的嘆氣道,一個喜歡找樂子的白珩和一個喜歡喝小甜酒的卡卡瓦秋,怎麼麻煩的事都讓自己踫上了?
小師妹,師兄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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