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洗漱罷,防風意映和鬼方相繇兩個人相攜出門,然後各忙各的去了。
鬼方相繇去赴赤水豐隆的約,防風意映則去見金天星沉。
作為女子會武的魁首,意映去找金天星沉兌換承諾。
金天星沉雖然年紀小,看上去還是個小女孩,可她是金天氏最有天賦的鑄造大師。
她可不是誰的單子都接的,哪怕是王族和四世家的面子也未必給。
她身上有一種天才的傲氣,一般人她都看不入眼。
但是,她听說了女子會武的事,也生出了幾分興趣來。
她們家族不善武,但都對善武之人有好感。
鑄造兵器的人往往會對使用兵器的人格外挑剔,他們鑄造的兵器不是誰都配用的。
因此,他們家族沒有人參賽,但來觀賽的人有很多,只是大多隱藏著身份悄悄來的,比如金天星沉。
女鑄造師稀少,女高手也很稀少,她也很高興能看到自己鑄造的兵器在一個女子手里大放異彩。
金天星沉破天荒地第一次想主動給別人定制武器,于是讓她哥哥——也就是唯一來代表金天氏來觀賽的大少主設下了這個彩頭,誰拿下頭魁,誰就可以得到一個她鑄造的定制武器。
金天星沉看了防風意映的比賽,對她很滿意。
她願意為防風意映的武器好好下一番功夫。
今天見面,就是來問防風意映的意願。
誰知防風意映竟然讓她失望了。
防風意映竟然要用這個承諾為別人定制一個武器!
金天星沉都沒听她說完,就氣得跳腳。
“你當我金天星沉是什麼人?”
“我親自定制的武器,豈是誰都配得的麼?”
少女圓圓的隻果臉氣得通紅,更像一個好吃的紅隻果了,意映很想上手戳一戳。
還有兩只小辮子隨著她跺腳的動作一顫一顫,意映也很想揪一揪。
但她忍住了,生怕惹得金天星沉更加炸毛,她想要得到的寶貝就徹底飛了。
意映不慌不忙地抿唇一笑︰“你先莫氣,且听我說完。”
“我要的這個只有你能做到。”
“我不想做。”金天星沉氣惱道。
“我想請你給這世上最能打的人,鑄造一套鎧甲。”
金天星沉原本不想听她說下去的,聞言卻忍不住一愣。
無他,“最能打的”幾個字安撫了她,听到她不是要白送給一個庸碌之輩,她覺得自己也沒那麼氣了。
而且,求神兵利器者眾,求鎧甲者何其少。
見她安靜下來,顯然是被吸引住了,意映笑了,繼續循循善誘︰
“你是這大荒最厲害的鑄造大師。”
“你一定懂得,最能打的人,需要的鎧甲豈是一般俗物?”
是啊,最能打的人,要麼不受傷,要麼受重傷。
能傷到他的傷必不是尋常傷害。
那定然是頂級傷害。
他的鎧甲,要能扛住最頂級的傷害。
只是很多人都覺得最能打的人一定不會受傷,所以也從來不會給他一身鎧甲保護他。
也是因為尋常鎧甲根本護不住他。
“他喜歡強攻,不喜歡防守,常常會為了快速取勝不顧受傷。”
“若是真的能打,又豈會常常受傷?”金天星沉也不大相信。
意映正色道︰“因為他常常以一敵百。”
“不僅會有許多人刺殺他,他還要上戰場打仗。”
“上戰場打仗?”金天星沉眉頭挑起。
吹噓自己最能打的男人比比皆是,但現在需要上戰場打仗的人可不多。
“你說的是……”金天星沉大概猜到了她說的是誰。
那個在神農義軍當軍師的妖王麼?
這個男人,听說的確很能打。
意映沒有正面回答她,只是說︰“他送給我許多珍貴的禮物,我也想回給他最好的禮物。”
金天星沉想到確實也親眼目睹了妖王大人公然高調地給她送了賀禮。
應該就是他了。
但她仍然憤憤不平︰“他送給你多少禮物,也比不上我鑄造的一件兵器。你真的要把這次機會讓給他?”
意映笑了笑︰“若我沒猜錯的話,是否曾有一個戴玄鐵面具的黑衣人找到你,拿著鬼方氏族長的信物,讓你鑄造一個極其難做的兵器?”
金天星沉一愣,問道︰“你怎麼知道?”
意映笑而不語。
想到防風意映的身法武功,又想到她的未婚夫就是鬼方氏的,金天星沉恍然大悟︰“難道……那個兵器,是為你量身定做的?”
意映還沒回答,金天星沉又篤定道︰“一定是你!”
“你別說,你還真別說!”
“那個兵器刁鑽難駕馭,但是確實適合你。”
“……”
意映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笑著說︰“反正我不虧。”
“這樣說來,你已經要得到這世上最好的神兵了,確實不需要我再做一個。”金天星沉終于接受了這件事。
“但是,你為什麼想給他鑄造鎧甲而非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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