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審結束,族人漸漸散去,只剩下族長一家人。
防風小怪問她︰“映兒,你怎麼會有回音珠這樣的寶貝?”
意映看向防風邶,防風邶眨了下眼楮點了點頭,示意她但說無妨。
“是二哥送我的。”
防風小怪一愣,更是沒想到防風邶怎麼會有這麼稀罕的寶貝。
意映沒給他質疑的機會,正色道︰“父親,若不是他這珠子,還證明不了我們的清白。若不是他及時出現,死的就是我了。”
防風小怪點頭稱是“是啊,邶兒這次又立了大功,為父要好好賞你!”
意映趁機撒嬌“爹爹~女兒這次受了那麼大驚嚇,就沒有補償嗎?”
“有!有!都有!”
兩個孩子自己解決了麻煩,還能自證清白,省了他好多麻煩不說,還查出來他們上次查了許久都查不出的凶手,防風小怪心情大好,大手一揮,讓崢兒帶弟弟妹妹去庫里,看上什麼隨便拿。
他們什麼寶貝都不稀罕,但是誰也不客氣。
意映專挑貴的拿,將來說不定可以給他換錢用,防風邶則專挑實用的拿,將來說不定可以給她防身用。
這次秘境試煉,意映不出意外拔得頭籌——她本身獵到的獵物就最多,防風邶又把他獵到的妖獸也都給了她。
頭籌的獎勵是她所有的戰利品都由她自己處置,意映專門騰出一間庫房存放好這些珍惜的妖獸內丹、妖骨還有珍惜礦物……
庫房里,一清二白他們抖開靈囊,倒出他們的收獲,稀里嘩啦滾得到處都是,五毒獸恐怖詭異的身軀好死不死滾到了意映腳下。
意映不敢低頭,只是余光一瞥就汗毛倒豎了,防風邶眼疾手快擋住了她的眼楮︰“別看。”
然後一腳把五毒獸踹了老遠。
其他人嚇得嗷嗷尖叫。
意映無語地掰開他的手︰“好了,我也沒有你想的那麼膽小。”
說著還大著膽子往那邊看了看,果然挺嚇人的,但她比其他人還是鎮定得多。
防風邶一直在旁觀著她的反應,見她確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害怕,暗自松了口氣。
一清戰戰兢兢地問他們這個五毒獸怎麼處理。
防風邶說︰“凍起來。”
???
眾人疑惑,這麼嚇人的東西怎麼還要凍起來,把尸體留下來供人觀瞻麼?
意映不管,防風邶說凍起來那就凍起來。
她立即附和︰“那就凍起來。”
眾人“……”
流霜把一清和二白往前一推“快去凍起來!”
防風邶貼心提醒道︰“小心點,他渾身都是毒。”
一清和二白哆哆嗦嗦正要去抬,一听這話嚇得渾身一凜,不敢動,一點也不敢動了。
“……”
防風邶只好用靈力親自把五毒獸凍起來,凍得結結實實得放到角落里,又嚴嚴實實地拿布蓋好,免得意映以後來這個庫房又被嚇到。
意映又拿筆在那塊布上寫了兩個大字︰“有毒。”
免得以後哪個不知情的人不小心踫到。
眾人忙活了半晌,才把他們帶回來的東西分門別類安置好。
一清崩潰︰“你們是把秘境搬空了嗎?”
意映搖頭︰“沒有,下次一定。”
“……”
流霜問︰“還有嗎?”
防風邶掏出一枚又大又圓的蛋。
沉璧問︰“這是什麼?”
意映說︰“蛇蛋。”
“蛇蛋?!”
眾人聞言都嚇了一跳,知道自家小姐愛往家里撿蛋,怎麼越撿越驚悚了,蛇蛋都敢撿!
這兄妹倆還真是一個比一個令人驚悚。
意映已經開始琢磨給小蛇在哪里安家了。
最後她盯上了折柳苑院中的一棵大樹。
她興致勃勃地問防風邶︰“蛇是不是都愛爬高高?你覺得這棵樹怎麼樣?夠高嗎?用不用給他搭個窩?”
“……”
一清和二白尋思著以後再也不來折柳苑了。
流霜和沉璧也很想離開這里。
意映對照著藥典古籍,挑選了幾株秘境得來的靈草靈藥,再加上之前尋到的九株靈虛草,已經湊齊了煉制初級療傷藥的全部材料。
當天夜里她就開始搞最新實驗。
她把這些靈藥調配在一起吃了一半,剩了一半,又按照古籍的記載,將靈力化進剩的那一半靈藥中,盤腿打坐運功調動周身的靈血和靈力,將藥性與自己靈血熔煉到一起。
半個時辰後,她腰間的刀傷迅速痊愈,此刻她體內的藥性也達到最強。
她用靈力化出一把柳葉小刀,割破了自己的手腕,將靈血滴入一盞小碗中。
可藥性正強,她割破的傷口也很快愈合,根本沒有流出多少靈血。
她咬咬牙,心一橫,又割了更深的一刀。
如是反復不知多少次,才攢下來一碗靈血,她的兩只手腕都傷痕累累,痛得發抖。
但她還要煉藥,錯過了藥性就前功盡棄了,她簡單包扎了一下,又開始催動靈力將靈血和那一半靈藥融合在一起。
一炷香後,這盞靈血已經被她煉成了藥,如果古籍記載無誤,她服藥後吸收了藥力的靈血,是治愈效果最佳的時候。這盞靈血對相柳的治愈性一定超過了之前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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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輔以這些絕品靈藥煉化後,這次的藥一定對他有用!
她興高采烈地站起身,又頭暈目眩地跌了回去,取血有些多,她有點暈。
她在榻上緩了緩,才又重新站起來,將藥灌進酒瓶中,跑去隔壁隨心堂。
防風邶剛剛從母親那里回來,洗漱完畢,正脫衣服,听到小妹跑過來,又連忙穿好衣服。
“……”
怎麼最近小妹總是在他脫衣服的時候跑過來!
咚咚咚!小妹敲了敲門︰“二哥?開門!”
防風邶定了定心神,把門打開。
意映搖晃了一下手中的酒瓶子說︰“我剛剛調制的藥酒,你要不要試一試?”
“小妹今天不累麼?這麼晚了不歇息,還在調制藥酒?”
“不累!做喜歡的事情,怎麼會覺得累呢?”意映絲毫不把自己當外人就走了進來,進來發現防風邶已經鋪好了被褥,問道︰“呀,你要睡了麼?那我不打擾你了。”
說著把酒瓶子塞到他懷里︰“但是你一定要喝完這個藥酒再睡!”
“好。”
意映見他答應了,滿意地笑了笑轉頭就走。
“等等。”防風邶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
“啊!”她的手腕一痛,下意識叫出了聲。
防風邶一驚,松開手問道︰“怎麼了?”
意映連忙胡說︰“你突然拉我,嚇我一跳……”
“……”
“你剛剛要說什麼?”
“你臉色不太好,怎麼回事?”
“沒事!就是白天中毒受傷,還沒恢復好……”
可她明明白天在秘境就已經恢復得不錯,活蹦亂跳的,那時的臉色都沒有現在差。
“是嗎?”防風邶歪頭,湊近她審視著她的表情。
“是啊!”意映心虛地後退一步,“我困了,我要回去睡覺了!你也快睡吧!”
說著她扭頭就跑了出去,跑到院子里又回頭說︰“別忘了!你先喝完了藥再睡!”
“……”
意映的身影飛快地消失,防風邶關好房門,坐在榻上,打開藥酒,仰頭咕咚咕咚一口氣喝了個干淨。
唔,這次的藥不太好喝,味道好生古怪又復雜。
但他還沒來得及回味這是什麼味道,就感覺自己血液中好似涌入一股暖流,內傷好像也開始自愈了,防風邶震驚地看了看手中的酒瓶,這藥酒竟然對他療傷有效!
趁著藥效正猛,防風邶立即開始運功療傷。
等療傷結束,月已西斜,夜已深。
若不是她的這瓶藥酒,他這次的內傷和先前還沒痊愈的舊傷,怕是要再拖上幾個月才能好。這次療傷簡直是進展神速,一夜過去,他幾乎已經痊愈了。
他嘗不出那是什麼藥,但他的嗅覺比味覺更敏銳。
他拿起那個瓶子聞了聞,在這堆復雜的草藥和藥酒氣味中,他聞到了一絲微弱又熟悉的氣味。
他沉思了好久,突然想到了那是什麼——
是血!
是她的靈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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