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崖上,惶惶如喪家之犬的幾名暴徒,以及被他們護衛在中間的一名白大褂,橫七豎八地倒在了地上。
環組織的邪惡科學家“墨”,終究還是沒能逃過一劫。
只是他們到死都不明白,為什麼那個在這里冷靜埋伏了那麼久,就為了干掉他們的女人,在動手時表情竟然會如此地猙獰,殺人的時侯狀若瘋狂,莫非這還是一個變態殺手?
當然,沒人能告訴他們答案。只有當事人自己才知道,那是一條神奇的天路……不是,那是一個如此尷尬的場面。
方才耳機中那對萬惡的兄妹之間的對話,此時仍如魔音般在她的耳邊繚繞不絕,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蜷縮又張開,蜷縮又張開,陣陣羞恥感從那已經快要摳出三室一廳的腳指頭往上涌,臉上一股子燥熱。
——是的,她社死了!
沒臉見人了!她感覺整個“夜”小隊都沒法待了!也不知道環組織還收不收打工仔,要不叛一個?
借著崖上呼嘯的海風,墩墩石雕般呆立了好久。
……
遠島中心。
烈火熊熊炙烤著廢墟中的斷壁殘垣,上空布滿了濃重的硝煙,聯軍部隊手持武器忙碌地打掃戰場,誰能想得到,就在半個多小時之前這里還是一處守衛森嚴的軍事基地。
此時發生了一個很有意思的現象,在戰場的邊緣處,有兩個人看起來與整個聯軍隊伍格格不入。並不是他們的衣著與聯軍不同,更不是因為他們是出自世界上最著名的殺手組織之一的“黎明”組織,而是此時兩人方圓十米之內都透著某種詭異的氛圍,某種……讓人一靠近就會感覺到十分尷尬的氛圍。所以,眼下所有人都繞著這兩人走。
社死……貌似是雙向的。
個子高高的兄妹倆,此時一個靠坐在牆頭,一個單手插兜,斜靠在一輛吉普車門上抽著煙。這里安靜得如同另一個世界。
“那個……”紫琪率先打破了沉默,但話到嘴邊,好像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咳咳!”k干咳了兩聲︰“這個……”
然後還是一陣沉默。
又過了良久,就在地面上又要多出兩個三室一廳的時候,兩人終于迎來了一個打破僵局的聲音。
“我說……”
來者是本次聯軍行動的副指揮官麥克,因為有很重要的事,他只得硬著頭皮過來找兄妹倆。
“什麼什麼?你快說!”紫琪和k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連忙看過來。
麥克一愣。
這年頭的殺手組織都這麼好溝通的嗎?
“我們剛從敵人口中截獲一個情報,是關于你們組織的。”麥克說到正事,變回了軍人的作風,鄭重地遞了張紙條過去。
k走過來接下,打開看了一眼。
只一眼,他的臉色便猛然一變!
“是什麼?”紫琪敏銳察覺到了k身上瞬間釋放出來的殺機,連忙問道。
“快!聯系隊長,立刻終止善善的試煉!有危險!”
紫琪吃了一驚,也顧不上詢問細節,連忙取出“夜”小隊的專用聯絡器,按下了緊急聯絡的開關。
……
時間回到不久之前,異國的荒島。
善善已經待在樹上兩天兩夜了,她躲在臨時搭建的樹屋里,根本就不敢下去。
樹下,密密麻麻的毒蛇,毒蟲,黑壓壓一大片,全部都聚集在了大樹底下。
她不知道這又是哪一個可愛隊友的小腦瓜想出來的主意,她只知道她在樹上根本就不可能把剩下的時間耗光。
可這回又認輸嗎?她已經輸了三次了,不知道接下來還會有幾道關卡,再輸一次還有可能通關嗎?如果最後失敗了,那她這一路堅持下來的意義又是什麼?
“臭希貝!”她再次小聲地在心里咒罵起來。
不能慌,我要冷靜,冷靜……
她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脫困的方法,這時才想起了那個臭男人在訓練她的時候,曾經反復告誡過她的一句話︰“殺手,無論什麼時候,保持一顆平靜的心,是最重要的。”
于是她盤腿坐下,全身放松,閉上眼楮做了幾個深呼吸。
良久,她心里雜七雜八的思緒開始退去,大腦終于漸漸恢復了清明。
如果我是他,遇到這樣的死局,會怎麼做?
她開始這樣想著,緊接著秀氣的眉毛微微一皺。
不對,如果是他,肯定不會傻傻地爬到樹上去。
一定還有辦法……
我就假設他腦子突然間抽風了,爬到樹上來,然後遇到了眼下的這種情況……
噗!我怎麼突然有點想笑!
不能笑不能笑,嚴肅!
如果是希貝,他遇到了這種情況……嗯……
善善結合這大半年以來她對希貝的了解,她開始模仿他的思維,心里默默推演起來。
漸漸的,她進入到了某種忘我的狀態。
沒人知道,甚至連善善自己都不知道,此時此刻,在她緊閉的眼皮底下,那一對如寶石般光潔的眼楮里,冒出了一抹詭異的淡淡紅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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