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億五千萬。”張總直接加價四千萬。
現場響起了更大的驚呼聲。
“這也太瘋狂了。”有人小聲說道。
“為了一棟破樓，至于嗎？”
林羽站起身，走到講台前。
“各位，我想說幾句話。”他拿過話筒，“明珠大廈確實是個好地方，但兩億五千萬的價格，已經遠遠超出了它的價值。”
現場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在听他說話。
“我懷疑，有些公司參與競標的目的，不是為了拿到這棟樓，而是為了阻止別人拿到。”林羽的聲音很平靜，但每個字都很清晰。
五家京城公司的代表臉色都有些不自然。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這場競標就失去了意義。”林羽繼續說道，“我建議，大家都實事求是，不要惡意抬價。”
“林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張總站起來，“我們都是正當競爭。”
“是不是正當競爭，大家心里都清楚。”林羽看著張總，“三千萬的起拍價，現在已經漲到了兩億五千萬。這是正常的市場行為嗎？”
“市場行為本來就是優勝劣汰。”李總也站起來，“價高者得，天經地義。”
“好，既然大家都這麼說，那我們就繼續。”林羽回到座位上，“兩億六千萬。”
“三億。”張總毫不猶豫地舉牌。
現場徹底沸騰了。三億拿下一棟舊樓，這已經不是瘋狂，而是荒謬了。
林羽看著張總，心中已經有了決定。
“三億一千萬。”他舉牌。
“三億五千萬。”李總舉牌。
“四億。”王總舉牌。
價格還在攀升。
林羽看了看王德貴，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
“五億。”林羽舉牌。
現場瞬間安靜了下來。五億，這個數字讓所有人都震驚了。
五家京城公司的代表互相看了看，似乎在商量什麼。
“五億一千萬。”張總舉牌，但聲音已經不像剛才那麼自信了。
“六億。”林羽沒有絲毫猶豫。
現場徹底安靜了。六億，這已經是一個讓人無法理解的數字了。
張總看了看其他幾個人，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舉起了牌子︰“六億一千萬。”
“七億。”林羽的聲音很平靜。
這一次，沒有人再舉牌了。
“七億一次。”主持人開始倒計時。
五家京城公司的代表都沉默了。
“七億兩次。”
還是沒有人舉牌。
“七億三次，成交！”
隨著主持人一錘定音，明珠大廈正式歸林羽所有。
現場響起了掌聲，但很多人的表情都很復雜。七億拿下一棟舊樓，這到底是勝利還是失敗？
林羽站起身，向大家鞠了一躬︰“謝謝大家。”
五家京城公司的代表臉色都很難看。他們的任務是不讓林羽拿到樓，結果不但沒有阻止，反而讓林羽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張總走到林羽面前︰“林先生，恭喜您。”
“謝謝。”林羽和他握手，“不過張總，你們的演技還需要提高。”
張總臉色一變，但還是強笑著說︰“林先生說笑了。”
“是不是說笑，我們都心知肚明。”林羽拍了拍張總的肩膀，“不過沒關系，這只是開始。”
說完，林羽轉身離開了會議室。
王德貴跟在後面，小聲問道︰“七億，會不會太多了？”
“不多。”林羽笑了笑，“如果不這樣，他們不會死心的。”
“那接下來怎麼辦？”
“接下來？”林羽看了看天空，“當然是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第一章︰市長的電話
“你確定要這麼做？”李明輝看著林浩，眼中滿是擔憂。
林浩點頭，“既然他們想玩，那就陪他們玩大的。”
電話撥通後，李明輝的語氣變得恭敬起來︰“市長，是我，李明輝。有件事想跟您匯報一下…”
半小時後，競標現場。
“各位，我剛接到市政府的通知。”主持人拿著一份文件走上台，“關于這次百貨公司競標，有一些補充說明需要宣布。”
台下的競標者們面面相覷，剛才的報價已經達到了1.2億，遠超預期。
“第一，無論哪家公司中標，都必須承諾保障原有職工的工作崗位，不得裁員。第二，為保護民族產業，不允許有外資背景的公司參與競標。”
話音剛落，台下一片嘩然。
“什麼？外資背景？”
“這不是針對我們嗎？”
“抗議！這是歧視！”
那三家公司的代表臉色鐵青，他們的母公司都有外資股份，這個規定等于直接將他們排除在外。
“這不公平！”其中一個代表站起來大聲抗議，“競標已經進行到現在，突然改變規則，這是違法的！”
主持人面不改色︰“規則的解釋權歸主辦方所有，如有異議，可以走法律程序。現在，不符合條件的公司請離場。”
三家公司的代表氣得臉色發紫，但也無可奈何。他們知道這背後肯定有人在操作，但證據呢？
“林總，看來是您的手段啊。”坐在林浩旁邊的一個小公司老板小聲說道。
林浩笑而不語，目光平靜地看著台上。
“現在重新開始競標，起拍價8000萬。”
整個會場突然安靜下來，剛才那些叫囂的聲音消失了。大家都看向林浩，眼中滿是敬畏。
“8000萬。”林浩舉起手中的號牌。
全場寂靜。
“還有其他出價嗎？”主持人等了足足三分鐘。
沒有人舉牌。
“好，8000萬一次…”
“等等。”一個中年男子突然站起來，“8100萬。”
林浩轉頭看去，是本地一家老牌企業的老板王建國。
“林總，不好意思，我也想試試。”王建國笑著說，但眼中閃過一絲不甘。
“8500萬。”林浩淡淡地報價。
“9000萬。”王建國咬牙道。
“1億。”林浩的聲音依然平靜。
王建國臉色一變，沉默了很久，最終搖頭坐下。
“還有嗎？”主持人再次詢問。
全場鴉雀無聲。
“1億一次，1億兩次，1億三次！成交！”
錘子落下的那一刻，林浩看到了周圍人眼中的震撼和敬畏。他知道，今天的這一幕會在這個城市傳開，會讓所有人明白，他林浩不是可以隨便欺負的。
“恭喜林總。”李明輝走過來，臉上滿是笑意。
“謝謝李總的幫助。”林浩握住他的手，“這個人情我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