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人，不是物品。”張雨墨這時也走了進來，“而且他們還是孩子。”
“哼，多管閑事。”老大說，“識相的就趕緊滾，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看來你們是不打算配合了。”趙玄武說。
話音剛落，他手中的匕首向前一送，那個被控制的男子立刻暈了過去。
老大看到這一幕，臉色大變，揮刀就要砍向趙玄武。
但趙玄武的速度更快，一個側身躲過刀鋒，然後一掌打在老大的手腕上。
老大手一松，刀掉在了地上。
老李和小王也同時出手，制服了另一個人。
“搞定。”老李說。
孩子們看到壞人被制服，都高興地鼓起掌來。
“不要害怕，我們是來救你們的。”張雨墨蹲下來，溫和地對孩子們說。
孩子們圍了過來，有些還在哭，有些在問能不能回家。
“當然可以回家。”張雨墨說，“但是你們要告訴我們，你們的家在哪里。”
有些孩子能說出自己的家庭住址，有些則完全不記得了。
“沒關系，我們會想辦法的。”趙玄武說。
他們先把三個犯罪分子綁了起來，然後開始詢問孩子們的情況。
“你們是怎麼來到這里的？”張雨墨問。
“我是在學校門口被他們騙來的。”一個小男孩說，“他們說帶我去找媽媽。”
“我是在公園里被抓來的。”另一個小女孩說。
孩子們七嘴八舌地講述著自己的遭遇，基本上都是被騙或者被強行帶走的。
“這些人太可惡了。”張雨墨氣憤地說。
“我們先把孩子們帶到安全的地方。”趙玄武說，“然後再報警處理這些人。”
“去哪里？”張雨墨問。
“附近有個孤兒院，我們可以暫時把孩子們送過去。”趙玄武說。
幾個人開始組織孩子們離開爛尾樓，一共有十五個孩子，年齡從五歲到十二歲不等。
“叔叔，我們真的能回家嗎？”那個賣花的小女孩問。
“當然。”趙玄武說，“我們會盡快聯系你們的家人。”
孩子們排成隊，跟著他們往外走。
“等等，我們先審問一下這些人。”張雨墨說，“看看他們背後還有沒有其他人。”
趙玄武點點頭，走到那個老大面前。
“說吧，你們背後還有誰？”
老大閉著嘴，不肯說話。
“不說？”趙玄武拿出手機，“那我就報警了，拐賣兒童的罪名，夠你們坐幾年牢的。”
“等等。”老大終于開口了，“我可以說，但是你們得保證我的安全。”
“你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趙玄武說，“說或者不說，都改變不了你們的結果。”
老大猶豫了一下，然後說︰“我們確實有上級，但是我不知道他們的具體情況。”
“怎麼聯系？”
“每個月他們會派人來收錢，其他時候都是通過電話。”老大說。
“電話號碼呢？”
老大報了一個號碼，趙玄武記了下來。
“還有其他地方嗎？像這樣的？”張雨墨問。
“有的，但是不在這個城市。”老大說，“我們這只是一個小據點。”
“有多少個據點？”
“不知道，我們只負責這一塊。”
趙玄武和張雨墨對視一眼，這個組織比他們想象的更大。
“先把孩子們送到安全的地方，然後再處理這些人。”趙玄武說。
幾個人護送著孩子們離開了爛尾樓，那三個犯罪分子被綁在樓里，等待警察來處理。
路上，孩子們嘰嘰喳喳地說著話，心情明顯好了很多。
“叔叔，那個孤兒院好嗎？”一個小男孩問。
“應該不錯。”趙玄武說，“至少比那個破樓好多了。”
孩子們笑了起來。
“我想媽媽了。”一個小女孩說。
“很快就能見到媽媽了。”張雨墨安慰她。
半個小時後，他們來到了市郊的一家孤兒院。
孤兒院看起來很溫馨，有一個大院子，里面有滑梯和秋千。
“這里真好。”孩子們看到院子，都很興奮。
但是當他們走近大門時，听到里面傳來了爭吵聲。
“你們這是強買強賣！”一個女人的聲音很憤怒。
“我們已經給了你們很優厚的條件，識相的就趕緊搬走。”一個男人的聲音很粗暴。
趙玄武和張雨墨對視一眼，又遇到麻煩了。
“你們在這里等著，我進去看看。”趙玄武對老李說。
“我和你一起去。”張雨墨說。
兩人走到孤兒院門口，看到院子里站著幾個人，正在和一個中年女人爭吵。
中年女人大概四十多歲，穿著樸素，臉上帶著憤怒和無奈。
“李院長，我們已經很有耐心了。”其中一個西裝男說，“這塊地我們老板看中了，價格也給得很公道。”
“我說了，我們不賣。”李院長說，“這里是孤兒院，不是商鋪。”
“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另一個光頭男子說著，拿出一個扳手，“今天這事必須解決。”
“你們想干什麼？”李院長往後退了一步。
“很簡單，要麼簽字同意搬遷，要麼我們就讓你們在這里待不下去。”西裝男說。
“這是威脅！”李院長說。
“隨你怎麼理解。”光頭男子說著，舉起扳手就要砸向院子里的滑梯。
“住手！”趙玄武大聲喝道。
幾個人轉過頭來，看到趙玄武和張雨墨走了進來。
“你們是誰？”西裝男問。
“路過的。”趙玄武說，“听到有人在這里鬧事，過來看看。”
“沒你們的事，趕緊滾。”光頭男子說。
“在孤兒院門口威脅院長，這可不是小事。”張雨墨說。
“我們是正當生意。”西裝男說，“這位院長，我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我不會簽字的。”李院長堅定地說。
“那就別怪我們了。”光頭男子說著，真的要砸滑梯。
趙玄武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我說了，住手。”
光頭男子想要掙脫，但趙玄武的手像鐵鉗一樣，根本動不了。
“放開我！”光頭男子怒吼。
趙玄武用力一扭，光頭男子手中的扳手掉在地上，他痛得大叫起來。
“你們是什麼人？”西裝男的臉色變了。
“管不平事的人。”趙玄武說。
“你們知道我們老板是誰嗎？”西裝男威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