迄今為止,他和王炎一樣,甚至比王炎更慘,王炎的痛苦只有幾十年之久,他的獨本同伴們加起來的痛苦,才能和他億萬年間的堅守相通,由此可見,他才是最痛苦的那一個人。
這一刻,他也明悟了,“皎”這是以他的億萬年痛苦,和王炎以及他的獨本同伴億萬年的痛苦為代價,換整個太倉世界以安全,可照這樣下去,一切的一切,都在“皎”的掌握之中了。
她可以主宰魔道古祖、空桑古祖、乃至王炎、普緹以及他的命運,他們卻無法反制“皎”,這便是一個巨大的漏洞,因而,“獨”這邊,心中已經在思考如何反制“皎”了。
時至今日,“皎”所說的一切以及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她的一面之詞,整個太倉世界的真相就真的像她講的那樣嗎,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和王炎乃至魔道古祖、空桑古祖這邊,都被這個女子給騙了。
如果是這樣,那問題可就嚴重了,極有可能,“皎”會在她被送走之後卸磨殺驢,到時候,整個太倉世界,都完了。想到這里,“獨”便開始後怕起來,因為怎麼看,他和王炎的命運,都不應該這麼無力,無力到無懈可擊,這其中,定然有什麼貓膩。
“那她有沒有預測過其他的,比如整個太倉世界的未來。”平復心境之後,“獨”繼續問道。
“她預測過的,就是這個紀元會出現兩個比肩魔道古祖的存在。第一個我想便是眼前的王炎吧,第二個比肩魔道古祖的存在,她的命運才剛剛開始。”“獨”答道。
“還有一位比肩魔道古祖的存在,依你所說,她的命運才剛剛開始,這又是怎麼回事。”王炎一時間也詫異起來,因為听太坦麗的執念這麼一說,她似乎早就知道王炎的一切一樣,這種被人掌握的感覺,讓王炎頗為不爽。
“不錯,還有一位女性存在,她未來在你之後,也可比肩魔道古祖。”太坦麗的執念直言不諱道。
“至于整個太倉世界的未來,充滿變數,連我們琉璃一族,也無法測量。”太坦麗的執念平色道。
““獨”,你也不要枉自悲傷,如果你能走出這個紀元的劫難,未來的1000年內,主人太坦麗她會再度復活出世,你們亦有相見的機會。”太坦麗的執念答道。
“她還能復活再現,這怎麼可能,她明明已經死了。”“獨”不可置信道,但是太坦麗的執念這麼一說,他心中頓時有了渴望,他渴望向太坦麗問個明白,究竟她有沒有愛過他。
太坦麗對他的愛,可以說是億萬年來讓他堅守到今天的力量,如果連太坦麗都欺騙了他,那他的這一生還有何種意義。
“世間事,沒有什麼不可能,只是你的能力不足,限制了你的想象而已。”太坦麗的執念旁若無人道。
“你為何又知道我的來歷?”就在此時,王炎想要了解這其中的緣由,在太坦麗的執念說出那番話之後,王炎便知道,她肯定在自己的歷練過程中,扮演了什麼角色,要不然,她不會一眼就認出他來。
“櫻木島生的線索,櫻木島生的覺醒,都是我一手促成的。你說,你的一切又有什麼可以滿得了我呢。”太坦麗的執念鎮定自若道,似乎這一切沒有什麼不妥。
“果然是你參與了其中。對于我,你又扮演了何種角色。”王炎激動道。他看出,自己的一切恐怕都被這個太坦麗的執念洞悉了。
“奧多拉是我派到你身邊來的,她並不知道這一切,若非我派奧多拉來解圍,你活不過那可可妖盟聖女的一招之間。此外,你的意識跟隨奧多拉去往以靈宇宙之後,也是我為你遮掩了一切,好讓普緹不能發現你的異常。
只是有一段時間,我很納悶,你在跟那個可可妖盟的怪物交手之後,突然一瞬間,意識從奧多拉體內消失不見,接著你就消失了數百年之久,這一切,倒是讓我至今都很疑惑。”太坦麗的執念道。
“原來是你幫助遮掩了一切,我後面也想到,我的意識離開窮落界,普緹她不應該不知道,現在看來,是你在其中出手了。”王炎答道。
他從太坦麗的執念所說的這些話中听出,她並不知道他魂穿迦亞期間,發生了什麼,如此看來,米茲烏月倒是幫了他一個大忙,要不然,他的所有底牌都被暴露無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