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年紀輕輕,手里就沾滿鮮血?”面對被亞邁綁住的瑟圖,當時的大帝質問道。
“這就要問問你們這些外來的軍隊了,自我記事起,這片土地就在被各方所爭奪。
伊麗人,烏蘭人,露露人,紛紛踏上過這片土地,想要搶奪這里的黃金,最後都被我們頑強地趕了出去,看看你腳下正踩著的地方了嗎?”
“那里就是伊麗人的君主戴安斯,被我們斬下頭顱,掏空腸子的地方。”瑟圖接著大笑道。
仿佛在他的字典里,殺戮等同于日常一般,血腥和殘暴,在這片土地上,只是家常便飯,若是要活著,他就必須要這般無所畏懼。
因為脆弱,所以要變得強大,因為強大,所以要故作殘暴,因為故作殘暴,瑟圖這樣的青年早已被多國軍隊定性為必殺之人。
“可這不是你視人命如草芥的理由。”大帝那時正色道,似乎對這青年充滿了同情,同時又充滿了審判。
“我現在落入你手,自然是任由你說,可你得想想,當我們的家人、鄰居門的生命被那些外來的洗劫者們殘忍的殺害時,有沒有人站出來為我們報仇,沒有,只有我們自己。我只知道,別人怎麼對我們,我們自然就如何對別人,難道不是嗎?”瑟圖睜大他的雙眼反駁道。
在看到大帝之後,不知怎的,瑟圖就對他有著一種特別的敬意,他總覺得,這個白袍騎士可以帶給他想要的世界。
以致于,一向沉默少言的瑟圖,居然一口氣對大帝說了那麼多話。
他自己也感到驚訝,可大帝就是這樣一個人,任何人見了他,都被他的個人魅力所吸引,會想著去傾訴于他,哪怕是他的敵人。
“你倒是良心未泯,也罷,我可以永遠保護這片土地,但是,你得為你從前的扭曲付出代價,否則,我不會容你。”大帝當時保證道。
在大帝看來,這個雙手沾滿鮮血的青年,只不過是被迫打上了戰爭的烙印,如果他能出生在一個和平的環境,應當是一個能守護一方安寧的人。
所以,大帝這才將他收入賬下,並親自教他文明與武學。
在那之後,瑟圖果然像換了一個人似的,他開始理解大帝的夢想,打破弱肉強食的束縛,讓弱者也有生存空間,為世界帶來多樣性,首先就是為世界帶來和平。
既然要帶來和平,那就得前僕後繼地改變現有的多國林立,寡國自治的局面。所以,要統一。
在那之後的3年,瑟圖成功轉變為了一個優秀的統帥,為日後大帝的南征北戰,立下汗馬功勞。
在他所統領的軍隊下,敵人無處可逃,每次都是大破敵軍,被世人譽為“地之眼”。
他就像一雙無處不在的眼楮一樣,每每出現,便是置敵人于死地。
就如同大地的一雙眼楮一樣,讓對抗他的敵人避無可避。
這些便是時隔多年之後,亞邁再一次見到這個老朋友時,腦海中浮現的畫面。
“方才亞帥所說的歷練,想必定有一番來頭。”就在這時,聖女葉里奈麗笑道。
“什麼都逃不過奈麗的眼楮。”亞邁笑道︰
“我這次前來,帶了一物,名叫方天世界,這是從天外世界里掉落下來的一個寶物。
經過我的試探,發現它很適合做一個歷練之地。
所以,如果奈麗要與兩大家族比試一番的話,不妨用我這個方天世界來做個較量。
畢竟,里面的世界更加貼合現實中的戰斗。”亞邁答道。
“方天世界?天外之物。”
聖女葉里奈麗頓時來了興趣,天外世界,她在200年前曾經向往過的地方,卻因為意外而受困至今。
如今,她的叔叔亞帥竟然帶來了這樣一個寶物,她自然是充滿了好奇,無他,天外掉落下來的東西,必為不凡。
于此同時,兩大家族的領隊,因多羅和魂索多,也听出了其中的奧妙。
今日有幸可以見識一下天外之物,自然是沒有白來一趟,兩人想道。
與他倆有著相同想法的,還有站在廣場中央的王炎等人,師父亞邁此次前來,居然是為了歷練他,而他提到的那個方天世界,更是隱約讓王炎嗅到了一絲異常。
尤其是歷練二字,那個女人也對他這樣說過,然後把他推到了這個陌生世界,已經將近一個年頭了。
再次听到歷練這兩個字,王炎心里是有些慌亂的。
但一想到他的師父亞邁和那個女人不同,所以他才慢慢地放下心來。
在眾人的好奇下,亞邁憑空托起了一方立方水盒。
而這立方水盒,恐怕就是他所說的方天世界。
在這個不大不小的盒子里,肉眼可見,全是安靜地水流細細流淌,除了水流之外,再也看不到任何存在。
就這樣一盒游蕩著水流的盒子,居然是一個世界,任誰也難以相信,若非由他拿出,恐怕聖女葉里奈麗也不會相信。
“該怎麼用呢?”聖女葉里奈麗好奇道。
“很簡單,我將他們傳送進去就行,這個方天世界的外表和內在是截然不同的,你別看它的外表是幾條小溪,交叉相錯,里面的世界,可是別有一番洞天。”亞邁解釋道。
“可又該如何評定眾人的勝負,保證他們的安全呢?”此時,因多羅和魂索多走了上來,疑惑道。
作為比試的另一方,兩大家族有必要知道這個方天世界的原理,以及它暗藏的凶險,要不然,他們如何對族人交代。
“諸位大可放心,一旦參賽者有生命危險,便可請求我出手相助。
與此同時先出來的就算是輸家,哪三組能留到最後,他們就是贏家。”亞邁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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