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們根據大帝臨死前的活動軌跡,推測了暴斃之前的最後時刻。”
天魔亞邁陷入了沉思,仿佛,那件事就是在昨天發生的一樣。
“師父能細說嗎?徒兒比較好奇。”王炎激動道。
本征大帝走向末路的這件事,他以後也可能會遇到。
因為,他兩都是原主人的一個獨本而已,身不由己。
“自然,你和大帝的來源是一樣的,所以你好奇也是在所難免,也罷,我便說于你听,就不知,你以後會不會走上他的老路。”天魔亞邁答道。
“在夜觀天象完之後,大帝他確實是在營帳里待了一會兒,可是不到半分鐘後,他突然恐慌起來,營帳中應該是出現了一則信息和一個傳送陣,然後,在那個信息的驅使下,他踏入了傳送陣,消失在了這片戰場前線。”
“接著,他出現在了距離戰場前線約莫百里的流秋島,那里,有一個巨大的內海湖泊,是域內和域外的邊界線之一,常年有不少深淵巨獸、深淵巨頭、甚至是深淵者出沒。而流秋島,則安然地坐落在這片內海湖泊的中心。”
“要想登上這內海湖泊,一介凡人之軀的大帝只能渡船而去,從當時調查的環境來看,大帝他絲毫沒有受到那些怪物們的阻撓,應當是順順利利地坐上了一艘小船,然後向流秋島劃了過去。”
“當時正值秋季,一路上的風暴特別大,大帝的銀甲白袍都被打濕了不少,但好在,這些強悍的風暴只是鬧著玩,並沒有對大帝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隨著船只的不斷前進,大帝看到了流秋島上的燈塔。”
“這個時候,海上突然飛來一些血妖,想要捕獵大帝,結果,被大帝拔出貼身銀劍,斬殺在一旁。這一點,是從大帝貼身銀劍帶血和他所坐船上的血妖尸體推測出來的。而血妖的數量,應該在3只左右,船頭都被這些血妖的俯沖之力所撞破了。”
“雖然大帝是凡人之軀,但是他也會一點基本的劍術,雖然不能對付強者,但是對付這些沒有靈性的低等嗜血生物還是輕而易舉的。”
“在歷經了半個小時的劃行之後,大帝他終于踏上了流秋島,而此時,剛好凌晨過多一點,流秋島的腳下一時間布滿了迷霧,導致大帝失去了前進的方向,但大帝就是一個那樣的人,沒有路他就走出來,沒有方向他也要闖出來,陰差陽錯之下,他居然從這團迷霧中走了出來,接著踏上了山腰。”
“在流秋島的山腰處,各種奇形怪狀的樹木阻擋著大帝的去路,鬼火也好,突然間路過的飛鳥也罷,都讓大帝感受到了這座島嶼的奇特,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不在他所圈定的戰場範圍之內,在這里,大帝表現得小心翼翼。”
“遠遠望去,在山間的峽谷懷抱處,有一間房屋,那里便是大帝的暴斃之所,也是他此行要去的地方。一番曲曲折折之後,大帝來到了那間房屋,之後,他應當是進了那間房屋,然後又走了出來。”
“而導致他失落的原因,恐怕就是進入那間房屋之後發生的事,直到現在,我們甚至連猜測都猜測不出來,是什麼樣的可能,導致一向無比自信的大帝,在走出那間屋子之後,就陷入了無盡的失落。”
“以致于,他開始在那間屋子門前的石桌上,提筆寫下來遺書。從大帝留下的遺書上的字跡來看,他的心那時應該是崩潰的,恐怕還不止,甚至是失去了理智,但那僅僅是一瞬之間。”
“在動筆的那一剎那,他有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往日的運籌帷幄,將如何退兵的計劃寫了出來,一來讓他的大兵團們可以安然無恙撤退,二來還讓嚴陣以待的域內軍隊不敢輕舉妄動。簡直就是完美無缺,哪怕我們的兵團撤離三個月後,對面域內的大軍還不敢向前一步。”
“到了第4個月,對面才試探性地派出了一個小隊前來打探消息,可令他們驚訝的是,大帝的軍隊早已不見了蹤影,而他們還在那里苦苦等待了近一個季度,簡直是奇恥大辱。由此可見,大帝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形象已經深深地烙印在了敵方的腦海中,使得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而使敵方不敢輕舉妄動的,便是大帝布下的迷魂陣,這是一個有大帝座下所有至強者之上的強者們布下的一個超級大幻術,在這個幻術里,我方這三個月都是在不斷加強防御攻勢,不斷訓練士兵,不斷運來糧草,乍看之下,像是要和域內打持久戰一樣,實則,則是在不斷分批次撤退。”
“由數千至強者之上的軍團布下的幻術,域內自然是沒有看穿,而大帝也嚴令,不能撤退完就解除幻術,而是把這個時間定到了3個月,這樣,域內的敵人也不敢再追擊了,因為三個月的功夫,變數很大,一來我們有充分的力量阻擋,二來域內也怕孤軍深入最後被滅。”
“所以,這場大帝死後的戰爭,我們依然取得了勝利,在那之後,我們听從大帝的遺策,解散了大兵團,只留下千人至強者之上的軍團,等到以後東山再起,交給大帝的轉世。可現在想來,大帝應該是被騙了,他的轉世不是他本身,而是另一個人。”
“兩千年來,我們推測出了這一點,即使很不願意承認,但大帝的確是算錯了,如今,只有復活他,才能把這個失誤給填上。”天魔亞邁嘆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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