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心思再看“智家”，直接關機，抱著毛絨小白兔，許久，才入睡。
清晨。
我炖了白木耳紅棗湯。還根據抖音視頻，在電飯煲里烤了一個戚風蛋糕。
我給孫夢露寫了便利貼︰
“夢露，早安。炖鍋里保溫著白木耳紅棗湯，電飯煲里烤著戚風蛋糕，等保溫時，就好了。”
“對了，拿電飯煲內膽時，小心燙手哦。”
我在最後，畫了一個簡筆笑臉。
我看了看時間，才七點。
趕早不趕晚。
我輕輕出了門，撥通了李子薇的電話。
李子薇聲音慵懶，“老楊，那麼早？”
“趕緊開門。”
“等著了？”
我只回了一個“嗯”字，掛了電話。
不時，門開。
李子薇穿著吊帶睡裙，把精致的鎖骨，展露無遺。
我目光一頓，一下勾住她的脖子，俯身吻了一口雪白的脖頸。
李子薇身子一緊，嬌笑一聲，“一大早，別鬧。”
她掙脫開，往房間走去。
我跟了上去，發現洪麗抱著被角，還在沉睡。
李子薇扯過一點被子，重新躺了進去。
我愣住了，“李子薇，還睡啊？”
李子薇翻了一個身，抱住小蘿莉，露出了雪白的大長腿，“再睡半小時，你別吵我，客廳里自個兒玩去。”
我無語了。
這兩個女人，喜歡摟著睡，一點也不假。
怪不得李子薇上次懟我︰“你不懂抱著小蘿莉睡覺的安全感。”
我當然不懂，我又沒抱著睡過。
我都想沖過去，對著李子薇和洪麗的某處，“拍拍拍”的打一頓，泄憤。
得不到，就毀滅。
不過，我還是忍了。
以前，老伴在世時，也是起床困難戶。
看來女人愛睡懶覺，十之八九。
我呆愣愣的看了一會兒，轉身在客廳沙發坐下，無聊的刷抖音。
我喜歡看身材妖嬈的美女跳舞。
我也愛看小百花的越劇，特別是陳麗君和李雲霄老師。
我挺恨那些網絡黑子，把她倆一起玩鬧的美好，給活生生的拆分開，多可惜。
我在體育項目里，愛看拳擊、ufc、足球。
我發現抖音，比我老伴還听話，總是會自動推薦這些內容。
大數據時代，真厲害。
不過仔細想想，也挺可怕。
八點時，我再一次走進李子薇的房間，小聲說，“兩位小主，該起床了。”
沒有反應。
我實在忍不住，對著李子薇拍了兩下，“太陽曬屁股了，還去不去發招生海報了？”
李子薇扭動身子，懶洋洋的問，“幾點了？”
我騙她們說，“十點半了，趕緊起來。”
洪麗一听，“唰”的坐了起來，“十點半？”
我看見她穿著粉色的吊帶背心，雪白的脖頸處，紅紅的，很像吻痕。
我目光一頓，“你倆晚上這麼猛？”
洪麗好看的白了一眼，“說什麼呢，趕緊出去，別看著了。”
我笑了笑，“動作快一點啊。”
洪麗揮揮手，“哥哥，趕緊去，你看著我，還怎麼起床？”
我笑著調侃，“半裸？”
洪麗瞪了一眼，“別鬧。”
李子薇也終于活了過來，“老楊，去把海報和熊貓服準備一下。”
我無奈的說，“遵命，兩位小主哎，快點起來吧。”
我又催了一句，回了客廳。
我把海報裝進一個大手提袋里，免得折壞。
熊貓服有點大，特別是套進去的頭像，圓圓滾滾，真不好帶。
我一時找不到大袋子，只能暫時擱淺。
李子薇和洪麗洗漱，打扮好，水靈靈的站在我面前時，已經又過去了一個小時。
我感嘆，“女人真麻煩，起床加化妝，我都可以寫篇論文了。”
洪麗轉了一個圈，嬌滴滴的問，“老楊，好看嗎？”
她扎著兩只麻花辮，一套白色的公主圖案連衣裙，白色蕾絲小腿襪，粉色的涼皮鞋。
標準蘿莉風，撲面而來。
我目光一頓，如實回答，“好看，很可愛，像沒長大的小公豬。”
洪麗開心的笑起來，“所以，等待是不是變得很值得？”
我一時語塞︰“……”
李子薇穿上了正裝，白襯衫，黑褲子，標準的白領麗人裝束。
“老楊，兩種風格，你喜歡哪一種？”
李子薇表情淡然，直愣愣看著我。
我雖然是久經沙場的老將，居然也有些心慌了。
風格不同，味道自然不同，傻子才會選擇。
我不經意的咽了一口唾沫，模稜兩可的說，“好看，都很棒，各有千秋。”
李子薇不依不饒，“要是只能選一個呢？”
我尷尬的笑了笑，“子薇，你干嘛？別為難我。”
李子薇挑眉說，“男人，總是吃著碗里看著鍋里，都一樣。”
我好像听出了不一樣的意思，立馬追問，“子薇，都一樣？到底是跟誰一樣？說來听听？你前任嗎？”
李子薇好看的白了我一眼，“少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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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麗，好了沒？能出發了吧？”
洪麗在衛生間應聲，“馬上。”
我摸了摸熊貓頭，“這套服裝，怎麼拿？大袋子呢？”
李子薇好像一下想了起來，快步去櫃子里取出一個黑色背包袋，“老楊，裝吧，專門有配套袋。”
我看了看，“不錯。”
……
我背著大背包，拎著手提袋，吃力的下了樓。
男人真可憐，總是給女人干體力活，連床上都一樣，真不公平。
當然，方涵玉除外，她倒是很會顛倒乾坤的玩。
不然怎麼會稱呼她“方老師”呢？
我倒是有些想念她。
上車後，我系好安全帶，轉頭問，“去哪里分發？”
後排的洪麗插話，“先去萬達廣場，中午放學前後，去b城小學和大學。只要去這三個地方就夠了。”
李子薇點點頭，“對，洪妹妹早已經規劃好了線路。”
我發動電機，透過後視鏡，對洪麗說，“小身板，大能量，腦子挺好使啊。”
洪麗抿唇一笑，“厲害吧？”
“厲害。”
李子薇吃醋，提高聲調說，“老楊，你什麼意思？嫌棄我能力不夠嗎？你這是赤裸裸的挑釁，以後利息，也讓洪麗還好了。”
我直接樂了。
洪麗要是願意還利息，我求之不得。
這可能嗎？
我要是答應了，就中了李子薇設下的圈套，準沒好果子吃。
特別是床上時，肯定不配合了。
我放慢了點速度，討好的說，“子薇，利息不行，還得你來還，洪妹妹的小身板，吃不消。”
李子薇一听，“噗呲”笑出聲，“去你的，沒一句好話。”
洪麗在後排不明所以，笑著問，“老楊，什麼利息？子薇姐要是吃不消，我幫忙還，也沒關系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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