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急之中陳菀回頭進屋。
“紅雲,碧水,快醒醒!出事了!”
可這兩個丫頭卻不知怎麼了睡得特別沉,怎麼喊都喊不醒。
壞了,晚飯里被人加了料。
怪不得他們進空桑錦的房間那麼肆無忌憚。
這麼一來就沒人用得上了。只是不知那兩人是求財還是求其他的,若是求財倒也罷了,空桑錦反正有錢被偷點就偷點。可若不是為了財呢?
空桑錦恐有性命之憂!
他作為大反派若是真死了那偏離度……
哎,真是要為難死她這個小路人甲。
陳菀抄起桌上的燭台,躡手躡腳地出門往空桑錦的房門口挪去。
她蹲在門邊,听到里面竟然有打斗聲,來不及細想陳菀高舉燭台闖進門準備來個偷襲。
眼前的場景卻跟她想象的千差萬別。
兩個黑衣人的雙手被黑布巾綁在了一起,嘴上被塞了兩只襪子,正躺在地上嗚嗚亂叫。
而空桑錦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寢衣,撥了撥凌亂的頭發正打算去洗手。他看著舉著燭台的陳菀勾起嘴唇有一絲笑意︰“你這是來救我?”
陳菀眨巴眨巴眼楮,一臉驚訝︰“王爺,你沒事啊?”
空桑錦擦了擦手,譏笑道︰“我從小在藥罐子泡大的,這點蒙汗藥還想藥倒我……做夢!”
“幸好幸好。”陳菀放下燭台,蹲下看了看地上的兩個人,只見兩人臉上都掛了彩,顯然是被空桑錦打的。
“王爺您的身手可以啊!”陳菀真心感慨。
空桑錦披了外衣,一臉驕傲︰“本王自然是什麼都可以。你去把他們其中的一人嘴里的東西拿出來,問問他鬼鬼祟祟來本王房中作甚?”
這是把她當溪風用了啊,工錢給了嗎!陳菀翻了個白眼,但還是乖乖照做了。
陳菀插著腰,努力裝出一份凶神惡煞的樣子︰“說,你是誰派來的?來這里做什麼?趕緊說,不然有你好看的!”
奈何實力不濟,那個黑衣人只是看了她一眼,一言不發。
這回輪到空桑錦翻白眼了,他沒想到這個陳菀這麼不中用。他推開她,將手中的熱茶眼都不眨一下就往兩人頭上倒。松了嘴的那個滋哇亂叫,堵著嘴的那個只能瘋狂扭動。
空桑錦沉下臉,冷冷道︰“這是對你們給我們下藥的懲戒。”
“今日,你們若是識相可能還有一個痛快的死法。若是不識相……就把你們丟到雪衣衛大營里,讓你們好好享受一番。”
陳菀忙接話茬︰“你們若是說的有用的話,或許我們王爺大發慈悲還能饒你們一條小命。”
這兩個人就算有什麼謀算也沒下死手,如果就這麼弄死的話陳菀也覺得于心不忍。
“哼,婦人之仁。”空桑錦白了她一眼,小聲道。
但也沒反駁她,看來是同意了。陳菀松了一口氣。
“趕緊說!”陳菀蹲下沖那個沒有堵嘴的人道小聲︰“你再不說的話,我可就松開他的嘴了哦……到時候他說了,你不說,我們家王爺會怎麼樣我可就不敢保證了哦……”
這話被他身後的人听到,那個黑衣人瘋狂扭動嘴里發出“嗚嗚”聲。也不知道是保證自己不會說還是想要說。
空桑錦高高在上,抱著手臂俯視道︰“廢什麼話,不想說就把他嘴巴堵起來。明天扔給尉遲狄,隨便他做什麼。”
陳菀捂住嘴,一臉同情地看著那人,她什麼話都沒說,可是眼中的悲憫說明了一切。
“……我……我”那人終于開口了。
陳菀站到了空桑錦身後,跟他一起抱著手臂︰“說吧,相信我這是你唯一的出路。”
黑衣人嘆了口氣︰“我是清江府襄縣的縣尉,受上峰指派來驛站……”
“來驛站做什麼?”
“來……來殺了假冒臨江王的狂徒。”
空桑錦不怒反笑︰“所以,你們來殺我?”
黑衣人忙道︰“不敢不敢,我倆只是來確定你是不是真的是假冒的。否則也不會下蒙汗藥了。”
這話說得很有幾分道理。
陳菀問道︰“你不信你的上峰?”
“……也不是,只是這件事過分蹊蹺。東秦國哪里會有人冒著抄家滅族的風險去冒充臨江王呢?”
圖什麼呢?臨江王空有皇族頭餃,實則沒有半分實權,冒充他能有什麼好處?只是這下半句他咽下了。
“那你現在確認了嗎?我是臨江王嗎?”空桑錦用他那雙駭人的眼楮盯著他。
“確認了,確認了,您當然是臨江王殿下。”
“我倒奇了,你們是怎麼認出我的。”
這是個陷阱題,而且陳菀還不知道陷阱到底挖在哪里。
陳菀湊過去低聲道︰“王爺,先問要緊的吧。”
誰知那人卻已經答道︰“這天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這臨江王殿下俊美無雙,世所罕見,這一見便知您絕不是假冒的。”
“哈哈哈……說得很對。你,放他起來吧。”空桑錦十分愉悅地吩咐陳菀。
果然是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陳菀得了令解開了他,只把另一個人氣的直跺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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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菀對著他道︰“你能說出比他更有用的消息嗎?能的話點點頭。”
那人瘋狂點頭。
陳菀回頭看看了一眼空桑錦,他給了一個眼神表示同意。
陳菀拿了他口中的襪子,那人忙道︰“殿下,我們兩個可是真的沒有對您動手的想法啊!”
“這句話我們听過了。”陳菀作勢要把襪子塞回去。
“縣令大人給了我們一包毒藥,就放在我貼身的里衣里,那包可是真的毒藥。但是我們一動沒動!”
陳菀正想動手去搜,卻被空桑錦攔住了。他看向另一個黑衣人道︰“你去拿來。”
那人哪敢不從,忙摸著他的同伴的衣襟把東西拿了出來。
空桑錦打開紙包,只見是一種綠色的粉末。
躺地上那個很及時地講解道︰“小人粗通醫理,這個是苦心草的粉末,藥性極強。身體虛弱的人吃了不到一個時辰就會吐血而亡。”
“你說這叫什麼?”陳菀臉色一變。
那人清了清嗓子顯擺起來︰“苦心草啊,這草磨成粉末後無色無味,最是殺人于無形。這個東西產自南疆,我們這邊很少見,也很少用這個入藥。”
柳朝雪中的也是苦心草,這……會是巧合嗎?
空桑錦點點頭︰“嗯,你說的事比他說的有用。你不用死了。”
地上躺著那個︰“謝王爺,謝王爺,王爺英明!”
站著的縣尉氣得罵人︰“你這個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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