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雨伸手點了紀詠的睡穴,下床把他抬了上去。
床邊就是處理外傷的傷藥,朝雨伸手解開他的外衣,好在只有胳膊上一處傷,剪刀剪開傷口周圍的布料,外翻的血肉和布料黏在一起,朝雨一邊小心的撥開衣布,一邊對著傷處吹氣。
換好藥之後,朝雨看著紀詠熟睡的樣子,伸手點了點他的嘴唇,眼底的溫柔再也藏不住一點。
桌案上有紙筆,昨日離開之後也沒往府中送信,兄嫂定是會擔心,便寫了一封信用來報平安。
紀詠還睡著,朝雨一出門就看到有人守在門口。
“夫人。”
朝雨愣住了,伸手指了指自己,“你是在叫我?”
“主子吩咐過,宋小姐是這府中唯一的女主人,所以屬下稱您為夫人,若夫人不喜這個稱呼,屬下便改。”
朝雨看向屋里紀詠的方向,笑了一聲,“你起來吧,你叫什麼?”
“屬下聞歸。”
朝雨將寫好的信放在聞歸手里,“你幫我把這封信送去將軍府,順便讓人弄些吃食來。”
“是,夫人。”
朝雨轉頭回了屋子里,從紀詠的書架上隨便挑了一本看了起來,直到兩個時辰後,紀詠醒來。
朝雨看著紀詠醒來之後就急匆匆的下床往外走,便出聲叫住了他,“這麼急,要去哪?”
紀詠聞聲轉頭看著她,疾步走過來,拉著她左看右看,見她已經沒事了,才恢復平靜,“你怎麼不好好休息。”
“我都睡了一整天了,有紀神醫在,我恢復得比較快。”朝雨給他倒了杯茶水,“喝點水,嘴唇都干了。”
溫熱的茶水入喉,瞬間舒服了很多,紀詠坐在朝雨旁邊,低頭看著她手里的書,像一只巨大的粘人的薩摩耶,緊緊的挨在朝雨身邊。
朝雨也沒推開他,自己這幾次受傷可是把紀詠折騰的夠嗆,感覺都給他搞出應激了,想黏就黏著吧,現在宋墨不在,也不會有人來把他丟出去。
“我胳膊上的傷,是你幫我弄的啊?”
“嗯。”
朝雨繼續看書,紀詠就在伸手扒拉胳膊上的蝴蝶結。
桌子上還有下人送來的糕點,朝雨伸手拿了一塊舉到紀詠面前,“張嘴。”
紀詠听話的張嘴咬住,朝雨看著他的樣子,眼里帶笑。
“我听你的屬下們都叫我夫人。”朝雨看他嚼東西的動作停了一下,眼楮有些躲閃,伸手扭過他的臉,“紀見明,我何時嫁你了?”
朝雨又靠近了些,原本兩人就挨得近,現下更是近到連對方有幾根汗毛都數的清。
紀詠看著她的嘴唇,緩緩靠近,直到朝雨主動貼上時柔軟的觸感,伸手握住她的腰身,唇齒相交。
書本掉到一旁,朝雨的手撐在一旁的蒲團上,另一只手抓著紀詠的衣領,連接吻也不想敗下陣來。
“嗯......”
朝雨的嘴唇有些刺痛,想要推開紀詠卻被他抱的更緊,激烈的交鋒也總有人會率先停手,朝雨眼中似有水霧,拿起一旁的書卷就給了紀詠一下。
“啊,我錯了。”
紀詠故意捂住胳膊上的傷口,朝雨還真以為他是傷口疼,可抬頭一看他的笑臉,頓時就更氣了。
“紀見明!”
朝雨正想說話,就听見院子里一個熟悉的聲音也喊道“紀見明!”
語氣中已經難掩怒意。
是宋墨。
下人和紀詠的親信自然知道這位宋將軍是主子的大舅哥,也不敢真動用武力去阻攔,只能讓他一步步闖了進來。
宋墨一把推開門,就看見朝雨和紀詠兩人挨著坐在一起,直接怒火中燒。
不是,這不是我家嗎?怎麼還能看見宋螳螂!
朝雨慌張的坐正,像極了課上開小差被老師抓住的學生,身上穿著昨日上藥後換上的新衣服,確實顯得有些單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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