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朝雨就和母親在正廳等宋墨和竇昭。
沒多久,宋墨就牽著竇昭的手款款而來,兩人相視一笑,宋墨罕見的紅了耳朵。
朝雨走上前,“給嫂嫂見禮。”
竇昭扶起她半蹲的身子,從一旁的素心手里接過木匣,里面放著一套罕見的點翠步搖,“小雨,你我往後就是一家人了。”
朝雨伸手接過,“哥哥可算是把阿昭姐姐娶回來了,讓我好等。”
蔣慧蓀看著面前有些害羞的竇昭,是越看越滿意。
竇昭給她敬茶的時候,連跪都沒讓竇昭跪,直說我們家不講就這些,轉頭就讓謝嬤嬤把錦盒拿了出來。
“這是當年我出嫁時我父親贈予我的,今日我將它送與你。”
竇昭緩緩打開錦盒,里面是一把匕首,封在鞘中,上面是古樸素雅的花紋,柄處有一塊紫色寶石,在盒子中映出幽幽紫光,一看便不是凡品。
“媳婦定會好好保存。”
一旁的宋墨一直看著竇昭,眼楮是片刻都沒離開過,嘴角還掛著不值錢的笑。
蔣慧蓀拉著竇昭的手去了飯廳,朝雨和宋墨跟在她們身後,四個人十分溫馨的用了早飯。
朝雨讓雪柔早早的收拾好了府中的房產地契、還有大大小小的門臉鋪子,打算就給竇昭拿去看一看,也不是全丟給竇昭打理,畢竟她與宋墨新婚燕爾,這些事情多了也是煩心,但至少要讓竇昭心里有個譜。
竇昭看著面前堆成一座小山的地契,還有各個商鋪今年交上來的賬單,按下心里的驚訝,興致沖沖的拿起來看著,“阿雨,這些都是你這些年置辦的產業啊。”
“這里一部分是娘親帶來的,一部分是哥哥的封賞,看來以後就要辛苦嫂嫂了。”
朝雨將食盒放到一旁,里面裝著雪柔剛去買來的甜品果子。
“阿昭,小雨,你們在做什麼?”
宋墨剛從宮里回來,正值新婚,陛下給了許多賞賜,還讓宋墨在家休假三日,一大早宋墨就去宮中謝恩了。
“賬冊,地契......這些都是啊?”
宋墨也沒看過家里的這些產業,如今一看還真是出乎意料,怪不得母親總說小雨是個小富婆。
“咳咳,這些也不急于一時,既然哥哥回來了,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二人甜蜜了。”
說完,朝雨就讓人收拾這些放進偏院的大書房,“這些賬冊都有人按時整理,嫂嫂可以隨時查閱,明日我同娘親去萬佛寺燒香禮佛,哥哥這幾日可要照顧好嫂嫂啊。”
竇昭和宋墨一個對視,兩人都紅了臉,竇昭拉著朝雨的手,“不如我們一同去吧,我這剛進門,還沒在母親身邊盡孝。”
朝雨看著她,又看了看宋墨,“哥哥難得有休假的時候,這幾日還是你們好好相處一下,我和娘親待兩日便回來了。”
“這樣啊......”
宋墨走過來攬住竇昭,“既然這樣,我讓陸爭帶些人護送你們去,這樣我們也好放心些。”
“嗯嗯。”
朝雨點點頭,看著宋墨滿面春風,兩個人間的氣氛,頓時覺得如芒刺背、如坐針氈,說了兩句就回院子收拾東西去了。
碎月回來正好看到朝雨和雪柔在收拾東西,“小姐,這是?”
“明天去萬佛寺,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小姐,您讓我去查的人都已經找到了。”
朝雨拿過碎月手里的信紙,上面的人名一個個畫上了叉,“人呢?”
“都死了。”
這紙上都是順著前段時間刺殺的黑衣人找出的線索,自圍獵遇刺後,朝雨總覺得有人在暗處盯著蔣家,或許在更早的時候,從定國公船上遇襲就開始了,沒想到查至今日,線索還是斷了。
朝雨忍不住冷笑,這幕後之人還真的煞費苦心。
“碎月,派人保護好定國公府,有任何風吹草動及時來報,這幾日你就留城中吧。”
一行人到了萬佛寺,慧空方丈正在寺門口,像是在等她們來。
“蔣夫人,長寧郡主。”
“慧空方丈,方丈在此是在等人?”朝雨微微行禮,開口問道。
慧空微笑的看著朝雨,“貧僧已經等到了。”
蔣慧蓀拉著朝雨的手,轉頭看著她,“走吧,先進去。”
慧空方丈立掌行禮,“施主這邊請。”
小和尚帶她們去了山後和一處院落,這萬佛寺本就在山野間,所有的房間也都是依山野地勢而建造,陸爭帶著侍衛也在附近的空房住了下來。
夜晚,蔣慧蓀已經歇息了,朝雨一個人順著小河散步,月光透過樹葉熙熙攘攘的碎在土地上,看著面前的大山,朝雨的心安靜了下來。
紀詠就站在河對岸的山間小道,遠遠的看著朝雨坐在石頭上,風拂過她的發絲,將她綁好的頭發打亂,可她絲毫不在意,就閉上眼楮,任由風吹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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