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萬舟病房的謝雨臣幾人,又聚集到吳邪的病房。
他們或坐或站,但眼神都或多或少地在張啟靈和吳邪兩人之間游離。
因為兩人之間的氣氛太詭異了,吳邪氣鼓鼓地盯著張啟靈,張啟靈卻一直低著頭發呆。
吳邪先發制人,“小哥,萬舟說的是什麼意思,你有什麼事沒告訴我啊。”
吳邪委屈,吳邪氣憤,吳邪窩窩囊囊地質問。
“他說你要去長白山,去長白山干什麼,這個季節長白山這麼冷,又大雪封山,路不好走,太危險了,小哥你是有什麼緊急的事情嗎,一定要現在去嗎。
我一會兒問問醫生,你等我幾天,我收拾收拾和你一起去。”
張啟靈抿嘴,他在思量要不要現在和吳邪說,他的計劃完全被萬舟打亂了,在他預測中,起碼要等到他要去的那天才會告訴吳邪。
吳邪看著張啟靈猶豫的樣子,心中暗暗思索,自己是不是需要再添上一把火。
其實吳邪在听到萬舟說出長白山這三個字的時候就大約猜到了什麼,因為他在未來看到了張啟靈去長白山的場景。
吳邪回憶)
一個月前,吳邪剛剛查到吳三省房子的地下室,並弄清了這些年吳謝兩家的計劃,也知道了自己在計劃中的使命。
他那時還頂著吳三省的面具,打理著三叔手下的生意,起碼在三叔回來之前,他不能把爺爺留下的鋪子都敗光了。
那天下午,他難得早早回到吳山居,正想著好好休息一下,畢竟他在此之前已經連軸轉了三天。
吳山居的大門卻突然被敲響,王盟在下面看店,吳邪並沒有搭理,但沒一會兒自己的屋門被敲響,王盟的聲音響起,“三爺,外面有兩個人說是熟人介紹來的,問您收不收老物件。”
吳邪皺眉,“什麼物件?”
王盟︰“那兩個人非要您親自看,您看您有沒有時間,我讓他們在下面等著了。”
吳邪很不耐煩,他好不容易休息休息,這兩個人真會找時間,他本來想讓王盟打發了他們,但想到是三叔的熟人介紹,最終還是決定下去看看。
吳邪下樓,看到兩個陌生的男子正坐在凳子上,面前還擺了兩杯白開水,吳邪心中一珄F 饃驕泳 瘓捌 鎂枚濟蝗б蛑勰搶 蠆枇恕 br />
“哈哈哈,兩位是哪里人啊,听店員說兩位手里有些上了年歲的物件,能否讓我瞧上一瞧啊。”
吳邪臉上掛起熱烈的笑容,伸手就要和兩人握手。
其中一個身形較瘦的男子起身與吳邪握手,也親熱地湊近吳邪。
二人的距離有些過近,吳邪微微皺眉,正要後撤拉開距離,耳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吳邪,我是謝雨臣,有要事相商。”
吳邪心中一驚,‘小花?小花怎麼找來了?還戴著人皮面具?’
“哈哈,吳老板,我倆北方人,听說這邊收的價格高,也是熟人介紹,這才找了過來,只是我這物件珍貴,要不上樓看。”
謝雨臣眼神示意,‘樓下不方便說話’,吳邪會意。
“王盟,你今天先下班吧,把店關了,今天不迎客了。”
王盟開開心心,“好的三爺。”
吳邪領著兩人上樓,到了書房。
關上門,吳邪回頭正要詢問謝雨臣,卻被謝雨臣一個手勢打斷,示意吳邪不要說話。
吳邪咽下詢問的話,看著兩個人先是拉上了窗簾,又將書房各處仔細摸索了一遍,吳邪看得心驚,他們這是在尋找監听器?
‘我的身份暴露了?被人盯上了?’
吳邪心中還在思考自己在哪方面露了餡,就見謝雨臣和另一個男子搜索完,示意安全,然後卸下了人皮面具。
另一個人赫然是自四姑娘山後,便再也沒有見過的黑瞎子。
“小花,黑爺,什麼情況,你倆怎麼來了,還這副打扮。”
吳邪急切的詢問。
“是我的身份暴露了嗎,可我好像沒有什麼地方露餡了呀。”
謝雨臣拉著吳邪坐下,“沒有,不是你暴露了,我這次來找你是別的事情。”
吳邪更疑惑了,有什麼事情要如此遮遮掩掩的。
謝雨臣也沒等吳邪詢問,他將他這幾天發生的事跟吳邪細細講了一遍。
原來,在謝雨臣離開張家古樓後,因為他身受重傷,在國外醫院里休養了許久,後來轉院回國。
幾天前,謝大突然來醫院找到他,說一位國外留學歸來的謝家遠房外戚要來拜訪他。
謝雨臣看著謝大,示意他繼續說,因為他知道謝大了解自己的性格,若非必要,只是一個外戚,肯定不會來打擾自己修養的。
謝大面露猶豫,但還是斟酌著詞句,“東家,我查過她的檔案,女人叫任清卿,她母親是您四叔的妹妹,夫妻倆在任清卿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後來被謝家供養上學,直到最近才從國外回來。
前幾天,我去東巷街口那家店處理生意的時候遇見了她,她跟我說謝家有大難,我當然不會信這種話,但她那天又說了我許多外人不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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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甚至,連我那天內褲穿了啥顏色都說了出來。”
謝大說到這里,耳根子都紅透了,讓個小姑娘說出自己內褲的顏色,謝大再怎麼凶狠穩重也頂不住啊。
謝雨臣異樣地打量了一下謝大,“然後你就信了?”
謝大連忙保證,“當然沒有,即使她把我算的再明白我也不會信的,後來她可能也覺得這樣說服不了我,她就在店里轉了幾圈,然後指著店里那個干了7年的小趙說是此人是奸細。
我肯定也不會信,結果她直接說小趙不是小趙,而是叫汪小術,然後又說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話,提到了什麼汪家,還在他臉上倒了一瓶奇怪的藥水,然後就從小趙臉上撕下來一層人皮面具。
小趙,也就是汪小術想跑,被我按下了,我緊急對他進行審訊,但他嘴太硬了,我沒問出什麼。
任清卿說她有辦法,她給汪小術喝了點東西,然後兩個人就都昏了過去。
等任清卿醒來後,汪小術像是想通了什麼,任清卿問什麼就回答什麼。”
謝雨臣越听眉頭皺得越緊,他又看了謝大幾眼,不像是不正常的樣子,那他說的就是真的,既然如此,此人還真有見一見的必要。
“這個任清卿挺詭異的,你安排一下,我今天出院,明天讓她去謝家見我。”
听到這里,吳邪也一臉驚奇,“這任清卿真這麼邪乎,是道士嗎,什麼都能算出來?”
謝雨臣搖頭,“這還不是最奇特的,第二天任清卿來到謝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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