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恍然大悟。
啊,是觸角啊。
半晌之後,見觸角沒有松開手指的意思,唐瑞用沒有被纏繞的手指戳了戳它。
那銀色的觸角就像是害羞一樣,將手指纏繞得更緊了。
看著細細小小的一根,力氣還挺大,像是捕獵的銀蛇將獵物拖回山洞,觸角也將唐瑞的手指扯回銀發之間。
雖然生理課告訴唐瑞,雌蟲的每一個部位都足以被稱為凶器,包括看似柔弱無害可以輕易扯斷的觸角也不可貌相,但看著這麼細弱的觸角,他也沒有反抗的想法,任由觸角動作。
于是,唐瑞心中升起的遺憾之情還未散去,就被半強迫著摸上了順滑的銀發。
“瑞爾••••••”觸角的擅作主張讓薩默菲爾德詫異,想要控制他放開,反而讓觸角將“獵物”越蟬越緊。
貓和貓尾巴不是一個生物,看來雌蟲和他的觸角也不是一個生物。
見薩默菲爾德因為著急而泛起了紅暈,唐瑞溫和地安撫︰“不要著急,它喜歡我呢。”
觸角將唐瑞的手指糸?得更緊了,薩默菲爾德的臉也更紅了。
唐瑞清了清嗓子,熟練地用帶了幾分撒嬌的語氣說︰“能放松一點嗎?我有點疼。”不僅說,還輕輕動了動。
見“獵物”想要掙扎,只有本能的觸角想要更加緊密地纏繞——但是可愛的小雄子說他疼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