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居然還沒有死,我可真是小瞧你了。”
    在精神世界中,掠奪者將黑淵白花貫穿在楊的胸膛。它猙獰地笑著,已然不再將瓦爾特•楊放在眼中。
    “但先不管我有沒有小瞧你。眼睜睜地看著她死在你的面前,你的感覺如何?”
    一片沉默,楊沒有回應掠奪者的話語。在他出手的那一瞬間,他就已經接受了現實。
    他知道自己的力量不足以對抗它,要把機會留給最合適的機會;他也知道如果被它發現了那他就肯定完了——但,他還是決定去救阿芙羅拉。
    “哦,這樣啊.....沒關系,我不強迫你。你之後就一直在核心里,被我所牢牢壓迫,老老實實地待著吧——我會讓你看見更多死亡的。”
    “我相信,你一定會非常開心的。對吧?”
    隨手擬似出來一根羽渡塵,掠奪者將它化作一張巨網。它網住了楊,讓楊的精神無法行動,只保留了他的清醒意識。
    “嗯,搞定了。接下來,我就該去找天命的麻煩了——經過了剛才的暗殺,他們現在肯定非常警覺,一點也不願意走出來。但.....如果他們與天命再次聯合的話,那他們可就再也不會當縮頭烏龜了。”
    “畢竟,我可是既殺了他們的盟主,又殺了他們的中層人員的家伙啊。”
    從意識空間退出,掠奪者看了一眼遠處的逆熵基地,噗嗤一笑。
    隨後,直直地向著奧地利的方向飛去。
    ————————————
    據阿芙羅拉死去3個小時後。
    “歡迎您,掠奪者先生。不知您這次前來,是打算與鄙人再簽訂什麼樣的條約呢?”
    站在浮空島的廣場之上,奧托•阿波卡利斯帶著那標志的笑容,話語仍是那麼招人討厭。但無論再多招人討厭,他身後的隊伍都會讓每一個人都強制冷靜——
    齊格飛、塞西莉亞、程立雪、符華,以及一眾女武神。
    “掠奪者.....”
    小聲地嘀咕著,齊格飛看著正站在面前的掠奪者,心里有些急切。上次的作戰,他連它的面都沒見到就已經昏迷了——
    當然,因為那件事,現在齊格飛已經對他身邊的主教有所不滿。但因為自己家庭的原因,他還暫時沒有脫離天命的機會。
    “.......”
    身著最新研制出的女武神裝甲,塞西莉亞面色冷峻。她已全陣以待,手中的黑淵白花早已蓄勢待發。
    其他人無一不是如此。不用多說,在足以匹敵律者的存在面前,沒有一個人敢放松一點身心。
    “呵呵,你果然還是那樣的幽默。奧托•阿波卡利斯.....”
    一臉陰沉地掃了一眼程立雪與符華,掠奪者原本還好的心情立刻就不爽了起來。它雙手緊握,好像下一刻就會發動攻擊——
    但莫名奇妙地,它的臉上又綻放出了一抹笑容︰
    “——哎,大家不用這麼緊張。我承認,我原本是打算來找茬的。但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我覺得那並不好玩。”
    “所以,三天之後,我們在巴比倫塔再續前緣——你們和逆熵一起來殺我,誰先死誰輸,怎麼樣?”
    說完,掠奪者將食指指向符華,挑釁地勾了勾手指︰
    “不管你們同不同意,反正三天之後我就會從巴比倫塔那開始殺遍全世界——赤鳶仙人,還有你們所有人。如果想要阻止我的話,就給我打起十二分精神,爭取把我殺死。”
    “哈哈。”
    耐人尋味的笑了笑,奧托的臉色沒有任何變化。
    “掠奪者兄弟,你說起大話來還真是一點都不怯場啊——你的挑戰,天命接受了——現在,請回吧。不然,可就不要怪我我們不客氣了呢。”
    “呵呵。”
    嘲弄地笑了笑,掠奪者想起了在3個小時前所發生的事。逆熵也是這樣說的,但他們的下場已經昭然若揭。
    轉過身,掠奪者不再于天命總部停留。天命總部的防護罩已經被它打碎,其他的防空武器也都已經毀在它的手中。
    “果然,符華的那招應當是她最後的底牌——不然現在她怎麼就會這樣放我出去?”)
    “但.....奧托那個家伙應該還有著些底牌。所以不管怎麼樣,我都得小心一點。”)
    “要是再像上次一樣的話,那我可就再也沒有再來一次的機會了。”)
    ......就這樣,掠奪者邊思考著,邊飛回了已經廢棄的巴比倫塔。它要好好想一想,怎麼樣才能萬無一失的殲滅他們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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