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要見我?”徐駿听聞此消息後,不禁面露驚異之色。他心中暗自思忖著︰若是個男子要見他,那多半是前來投奔入伙的。可如今竟是一名女子提出相見之求,這著實令他感到匪夷所思,一時間竟也摸不著半點頭腦。
一旁的阮小七見狀,嬉笑著打趣道︰“哥哥,莫不是你的情人尋上門來了吧!”
徐駿當即臉色一沉,怒聲呵斥道︰“休得胡言亂語!”雖說嘴上如此斥責,但人家既然指明要見自己,身為一方首領,又怎能避而不見呢?只是為防其中有詐,徐駿轉頭向朱貴詢問道︰“朱貴兄弟,不知這位女子是孤身一人前來,還是帶有隨從之人?”
朱貴連忙拱手答道︰“回徐大哥,就她獨自一人,並未見到其他隨行之人。”
得到確切答復後的徐駿略作思考,然後果斷吩咐道︰“石秀,你隨我一同前去會一會此人,探探究竟。阮小七,你則帶領其余兄弟們速速返回梁山,不得有誤!”
然而,阮小七卻並不甘心就此離去,他湊上前去急切地說道︰“哎呀哥哥,別這麼急著趕小弟走嘛。我倒是常常想要見識一番,究竟是哪個潑辣婆娘竟敢找上門來給哥哥添麻煩,到時候也好讓俺護著哥哥周全吶。”
“好吧,隨你了。”
徐駿無奈,就讓他跟著自己吧,他們三人騎了一匹快馬就朝著酒店跑去了。
東溪村內,在晁蓋的宅子中,大堂之上,晁蓋與吳用二人相對而坐,各自輕抿著手中熱氣騰騰的香茗,悠然自得地閑聊著。
就在此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打破了這份寧靜。只見一名莊客氣喘吁吁地奔進大堂,神色慌張地向晁蓋匯報道︰“保正,大事不好!官軍和梁山的交戰終于有消息了!”
“什麼?竟然如此之快!”原本氣定神閑的吳用不禁微微一驚,他沒想到消息會來得這般迅速,手中的茶杯險些滑落。
晁蓋則霍然起身,滿臉激動之色,迫不及待地追問道︰“戰況究竟如何?快快給我道來!”
那名莊客稍稍平復了一下呼吸,趕忙答道︰“回稟保正,此次官軍可謂是一敗涂地,全軍覆沒不說,就連團練使黃安大人也未能幸免,被梁山好漢砍下了腦袋。更糟糕的是,咱們鄆城縣的都頭雷橫和朱ほ兩位大人也不幸被俘。”
“什麼?這官軍怎會敗得如此之快、如此之慘?難道這些個帶兵打仗的將領都是些酒囊飯袋不成?”晁蓋聞言,怒不可遏,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對那些當官的充滿了鄙夷之情。
他長嘆一聲,轉頭看向身旁的吳用,無奈地搖頭道︰“唉,學究啊,如今看來,事情果然不出你所料。梁山泊實力雄厚,早就是穩操勝券了。虧得我當初听從了你的勸告,沒有貿然率領鄉勇去協助官府,不然以梁山那幫人的狠辣手段,定會對我們展開瘋狂報復的。”,到時候整個東溪村都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了。”
說到這里,晁蓋不由得對徐駿高看了幾眼,覺得此人很是厲害。
徐駿邁著沉穩的步伐踏入了酒店內,入眼之處竟是滿地狼藉,桌椅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杯盤碎片散落一地。眾多伙計們或蹲或坐,一個個鼻青臉腫,模樣甚是狼狽,但仔細瞧去,也不過都是些皮外之傷罷了,並未有大礙。
站在一旁的朱貴連忙伸手朝著里間一指,壓低聲音對徐駿說道︰“哥哥,您看那兒,那便是出手傷人的女子。”
順著朱貴所指方向望去,徐駿定楮一看,只見眼前站著一名年約十七八歲的少女。此女相貌絕美,宛如仙子下凡一般,令人不禁為之側目。她身形不高不矮恰到好處,身姿婀娜多姿;身著一襲粉紅色的輕薄紗衣,隨風飄動時仿佛翩翩起舞的蝴蝶,靈動而迷人;腳下則踩著一雙精致的鹿皮小靴,更顯其俏皮可愛;背後還背著一把長劍,劍柄處瓖嵌著寶石,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光芒。
那女子一見到徐駿現身,頓時喜笑顏開,快步迎上前去,嬌嗔地道︰“哥哥,你總算是來見我啦!人家在這里等了你許久呢,真沒想到啊,這才短短數年未見,你居然跑到這兒做起山賊來了?”
听到這般親昵的稱呼,徐駿不由一愣,心中暗自思忖︰這女子怎會知曉我的身份?而且看她樣子似乎與自己頗為熟識。他定了定神,努力在腦海深處搜尋關于這位女子的記憶片段。終于,一段塵封已久的往事漸漸浮現在心頭——原來,此女正是他的堂妹徐筱涵。數年前,她們一家人遷往了兗州,並在那里定居下來,而她的父親如今更是擔任著兗州萊蕪縣的縣令一職。
徐駿面帶微笑的說道“你是徐筱涵呀,想不到你都已經長這麼大了。”
徐筱涵直接斬釘截鐵的說道“哥,我廢話不多說,我是來投靠你的。”見徐駿;沒有反應,她又道“怎麼你不歡迎我?”
“歡迎歡迎!”徐駿熱情地招呼著徐筱涵,“不過你怎麼會想到來投靠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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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筱涵一臉認真地說︰“哥哥,我在家里待不下去了,我爹逼著我給別人當妾,我听說哥哥你在梁山泊當了寨主,特地趕來投奔你。”
徐駿微微皺起眉頭,心中暗自思忖著。他深知自己的這個妹妹自小便是倔強任性之人,但卻未曾料到,她竟敢如此大膽地忤逆父親之意,選擇逃婚這一極端行徑。然而事已至此,既然她已然來到此地,身為兄長的他又怎能置之不理呢?
沉默片刻後,徐駿緩緩開口說道︰“也罷,那你便暫且在此處住下吧。只是需謹記,咱們這梁山泊絕非是什麼安逸享樂之所,這里自有其規矩方圓,你務必要謹遵律令,萬不可肆意妄為,以免給我招來不必要的麻煩。”說罷,他目光嚴肅地看向徐筱涵,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
徐筱涵听聞此言,臉上頓時浮現出興奮之色,忙不迭地點頭應道︰“放心吧哥哥,小妹我定當謹言慎行,絕不會給您添任何麻煩的!而且呀,我也要效仿哥哥一般,成為一個無拘無束、自由自在之人!”她那雙靈動的大眼楮閃爍著堅定與憧憬的光芒,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未來在梁山之上逍遙快活的模樣。
可就在這時,徐駿話鋒一轉,接著說道︰“此外,你之前打傷了我的兄弟,此事可不能就這樣輕易揭過。你必須要向他們誠心誠意地道歉賠罪,以求得他們的諒解。”
徐筱涵倒也並非那種驕縱蠻橫之輩,听到哥哥的這番話語,她毫不猶豫地轉身面向朱貴等人,深深地鞠了一躬,並滿含歉意地說道︰“諸位大哥,實在對不住了!方才是小妹我沖動魯莽,出手誤傷了各位,還望大家大人有大量,莫要與我一般見識。日後若有用得著小妹之處,盡管吩咐便是。”言語之間,盡顯真誠懇切之意。
朱貴見狀,先是微微一愣,隨即便哈哈大笑起來。他心想,眼前這位姑娘既是寨主的堂妹,且年紀尚輕,又是個女孩子家,自己堂堂七尺男兒,又怎好與她過多計較呢?于是趕忙上前扶起徐筱涵,滿臉堆笑道︰“哈哈,姑娘快請起身,些許小事何足掛齒。既然姑娘已知錯能改,那咱兄弟們自然也就不會放在心上啦。今後大家都是一家人,理應相互照應才是。”一時間,眾人皆相視一笑,氣氛也隨之變得輕松融洽起來。
徐駿也是非常大方的讓朱貴給所有挨了打的伙計加三個月的工資,以此來補償他們。
接著徐駿帶著徐筱涵回到了梁山泊,並且給她安排的住處,並且帶她參觀了一下梁山泊。然後到了聚義廳,徐駿向徐筱涵介紹眾頭領,徐筱涵也是一個個的問好。
就在這時,徐駿滿臉關切地問道︰“叔父身體可還好?”只見徐筱涵俏臉含怒,沒好氣地回道︰“哼!他身體好得很呢!”徐駿被她這突如其來的怒火弄得一頭霧水,不禁疑惑地追問道︰“哦?究竟發生了何事?竟能讓一向溫婉的你發如此大的脾氣?”
徐筱涵深吸一口氣,強忍著眼中的淚水,將心中的委屈一一道來。原來,在此前,她曾與一名秀才訂有婚約,那秀才名為陳德璋,家境貧寒,但頗有才華。徐筱涵的父親徐震年對他十分賞識,認為此子日後必成大器,于是便作主為他們定下了婚約,並慷慨解囊,資助陳德璋進京趕考。
果然不出所料,這個陳德璋當真爭氣,一舉高中狀元,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此人金榜題名之後,竟然背信棄義,另娶了一位朝中權貴大員的千金為妻。更為過分的是,他居然還有臉回到徐家,表示為了報答徐震年昔日的恩情,想要納徐筱涵為妾。
這一番操作簡直把徐筱涵氣得七竅生煙,從正妻淪為小妾,這種身份地位的巨大落差如何能讓人接受?而最令她心寒的是,面對這般不公待遇,父親徐震年非但沒有站出來維護她的尊嚴,替她主持公道,反倒逼迫著她委曲求全,去給那個負心漢陳德璋做妾室。還說人家是狀元郎,前途無量,實則是自己想要巴結他。
徐筱涵一氣之下便離家出走,听到了自己堂哥徐駿在梁山泊佔山為王,于是來到了梁山泊找哥哥徐駿。徐駿听後,心中不禁燃起一團怒火。他沒想到陳德璋如此忘恩負義,竟敢欺負自己的妹妹。
他安慰道“莫要生氣了,我以後一定會砍了陳德璋的狗頭給你出氣的。”
徐筱涵說道“不行,我要親自砍了她的狗頭。”
阮小七笑道“妹子放心吧,我那天踫上了這個鳥人,一定把他抓回來,任由你來處置。”
眾人也是紛紛的說著笑,好不愜意,葉清也已經準備了酒宴了,為剛剛打的勝仗慶祝。
就在這時朱貴跑了進來匯報道“哥哥,山下來了一個人說是要來投奔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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