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白恆看著已經躺在床上不知道是在閉目養神還是陷入沉睡的黑澤陣,有些不知所措。
‘唉,原本還想要和她好好聊聊今天下午的事情的,算了,那就先睡一覺吧。’
感受到這瘦小身軀上的疲憊感,白恆嘆了口氣,“唉,還是太小了,坐了一上午就受不了了嗎。”
白恆躺到床上,看了一下同一張床上的黑澤陣,就把她放到一旁的被子打開,隨後捏起一角,小心翼翼地蓋在了黑澤陣的肚子上。
“唉,不知道老頭子知道我死了會怎麼樣。”白恆躺在床上,心里這樣想著,也是逐漸進入到了夢鄉。
隨著午休結束鈴聲的響起,白恆也是揉著眼楮迷迷糊糊的起來了,而此時的黑澤陣則是早就站在了他的床頭等著他起床。
“這就醒了?我還以為你會再睡一會呢。”
黑澤陣斜眼看著剛睡醒還有些懵逼的白恆,將下午訓練所要穿戴的護具扔到了他的臉上。
“嗯?哦∼,黑澤啊,謝了。”白恆接過護具,按照原主的記憶熟練的穿戴好了裝備。
下床輕松的蹦了兩下,感受著貼身的護具,白恆不由得感嘆這還挺厲害的,能夠在不影響活動的前提下保證了最大程度的防護。
看著正在嘗試熟悉的白恆,黑澤陣眉頭一皺,‘她怎麼記得這應該不是白恆第一次上訓練課吧?’
‘怎麼現在給她一種剛剛接觸到這些東西的感覺。’還沒等黑澤陣多想,白恆便已經結束了熱身。
在看了看掛在宿舍牆上的那個大大的時鐘,白恆暗道一聲不妙,一把抓起黑澤陣的小手就是往訓練場跑。
“快走,要遲到了!”
還沒等黑澤陣本能的進行防御反擊,白恆便將遲到的事情脫口而出,聞言黑澤也是停止了手上的動作,跟著白恆一起朝著訓練場跑去。
隨著訓練鈴聲的響起,白恆拉著黑澤陣也是氣喘吁吁的趕到了訓練場。
看著臉色凶厲的教官,白恆默默的拉著黑澤陣,隱藏在了隊伍的末尾,“虛,小心點,那個人應該還沒發現我們遲到。”
見白恆這種小心模樣的黑澤陣,心中覺得有些好笑,但是考慮到還在上課,便強行忍耐了下來。
“無聊,就算我不來上課,他也不會說我為什麼。”看著白恆畏畏縮縮的樣子,黑澤陣也是直接開口說道。
就在他們兩人聊天的時候,站在隊伍面前的教官也是開始演示起了今天所要教授的內容。
白恆看了兩眼,發現只不過是十分簡單的搏斗技巧,在確定沒有什麼其他他不會的東西後,白恆也是開始和黑澤陣聊起了天。
“怎麼說?黑澤你有後台?還是說成績好就可以為所欲為?”白恆小聲的在一旁嘀咕道。
黑澤陣挑了挑眉,將被風吹到身前的頭發往後撩了一下,“在這里,成績好就是可以獲得特權。”
“比如我就算不上課也沒有事情,可是你要是不上課就會被關小黑屋。”
白恆無語了,但是想了一下好像確實是這麼一回事,“那麼下午的訓練可就靠你了,你一打二應該沒問題吧。”
“無所謂,都是一群廢物而已,倒是你,不打算出手讓我見識一下你的實力嗎?”
黑澤陣語氣冰冷,說出來的話也是十分的得罪人,但是身邊其他听到黑澤陣話的人,也是看了她一眼就將脖子縮了縮。
“嗯,不打算。畢竟你不是說說了嗎?都是一群廢物而已,就算一打二也是看不出我的實力的。”
看了看周身的同班同學,白恆簡單的評估了一下戰斗力,也是很自信的開口道。
“我一個人都可以打他們十個,想要知道我的實力,等晚上我們出去打一場你不就知道了嗎?”
說著,白恆便將目光投到了黑澤陣的身上,不得不說,面前這個他進入這個世界第一個踫到的女孩,給他的壓力比這個班的其他人加起來都要大。
“嗯,那我就拭目以待了。”黑澤陣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心中也是有點期待晚上的比試。
很快,隨著隊伍前教官的演練結束,班級中也開始了兩兩組隊開始對練,毫無疑問,白恆和黑澤陣是一個隊伍。
不同于其他人的刻苦訓練,白恆跟著黑澤陣來到了訓練場的角落坐下,默默的看著面前訓練的眾人。
而他們二人的異樣也是被教官很快的注意到了,但是看到白恆旁邊坐著的黑澤陣,教官也看了兩眼後就不再關注了。
在看到教官看了自己這邊兩眼之後,卻是並沒有什麼其他動作,白恆這時也是完全相信黑澤所說的話。
‘看來在這里,有實力真的是可以為所欲為的啊。’白恆這樣想著,黑澤陣卻是早已習慣性的開始了閉目養神。
在白恆跟她組隊之前,還沒有人願意和她一起組隊,因為在22對練的時候根本沒有一點體驗,經常就是幾秒鐘沒到就躺地上了。
隨著太陽從頂峰上緩緩落下,22對練的環節也是結束了,接下來便是組與組之間的對決。
白恆看了看黑澤陣,又看了看上面等待著的抽簽,見對方沒有動作,白恆也只好起身朝著抽簽桶走去。
順便抽了一根簽,白恆便直接朝著黑澤陣所站的位置走了過去,兩人都沒有什麼表情,到另一邊看到了白恆所抽數字的某個隊伍瞬間就落寞了。
“我們投降!”
白恆還沒有走到黑澤陣面前,投降聲就已經傳了出來。
轉頭一看,兩個小孩舉著手中的竹簽,上面的數字赫然和白恆抽到的數字相同。
教官見此也並沒有說什麼,轉身對著那兩個自願放棄比試的小孩說道,“既然自願放棄比試,那就直接去跑圈吧。”
“嗯。”兩名小孩沒有猶豫,轉身就開始圍繞著訓練場開始了跑步,不過他們嘴上還在嘀咕著‘什麼運氣真差’的話語。
接下來的比試,無一例外,只要是和白恆黑澤陣對上,對方都會干淨利落的投降,搞得白恆都有些懵逼。
“不是,你之前都對他們做過什麼?都調成這樣子了。”
黑澤陣整理了一下頭發,又看了看有些疑惑的白恆,“沒什麼,因為他們知道打不過我而已。”
“畢竟輸了就要受罰,與其挨頓打再受罰倒不如直接受罰來的更好受一些。”
黑澤看著面前跑圈的眾人,感覺有些無趣,便直接起身朝著宿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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