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曼哈頓上東區。
尤里根據富蘭克林給的名片上面的地址來到了這里,看著豪華的公寓,他不由得產生了一些疑惑。
‘一個黑客,怎麼會住的起這麼豪華的公寓,莫非?’
尤里搖了搖頭,將這段關于職業本能的反應拋之腦後,現在姐姐的事情要緊,至于其他的事情,之後再來調查也不遲。
來到對應的公寓樓樓下,看著需要密碼輸入的大門,尤里也是很果斷的給名片上的人打去了電話。
“喂,這里是kiko的工作室,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電話接通,一道略帶俏皮的女聲從電話中傳了出來,听著聲音還是有些年輕,這讓尤里對于她的黑客技術產生了些許懷疑。
“我是cia的人,找你有些事情需要處理,現在已經在你公寓樓下了,還請下來開個門。”
電話沒有掛斷,就是電話對面傳來了幾聲重物落地和穿衣服的聲音。
“哦,好,你等我一會。”
看著被掛斷的電話,回想著剛才極度短暫的交流,尤里沉默了,但是現在可以尋找的情報員也只有她了。
懷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尤里在樓下的大門前安靜的等著。
在這段空閑的時間里,尤里還順手給富蘭克林發去了短信,請求他帶人勘察一下自家的房屋,看看能不能再發現一些什麼線索。
沒過多久,一位頭頂藍綠色雙馬尾,身上穿戴著不少小飾品,和運動風的短袖短褲的少女從里面走了出來。
“喂,是你找我嗎?”
看著眼前打扮的十分前衛潮流的少女,尤里瞥了一眼,心中暗嘆,‘怎麼可能有黑客長成這種樣子。’
尤里微笑的俯下身子,盡力保持著溫柔的語氣說著,“你是出來找朋友的嘛?他可能還沒來哦。”
kiko一臉無語的看著面前的尤里,心里想著‘這個人是個呆子嗎?’但是還是開口繼續說著,“你就是cia的人吧,跟我上來吧。”
說著kiko便轉身朝著樓里走去,而尤里則是還愣在原地,腦袋上仿佛冒出了不少問號。
但是身體的反應明顯比腦子快了很多,跟著kiko的步伐就登上了電梯。
“你就是kiko?那個黑客嗎?”用著略帶懷疑的語氣,尤里此時還是覺得有些不可置信。
“不然呢?難道是你嗎?”kiko帶著略顯嘲諷的眼神看著尤里,她想不明白,為什麼cia會找這種呆子過來。
來到kiko的家門口,打開房門,里面的布置卻是和正常的裝修沒什麼區別。
不過尤里卻是從里面的點滴痕跡中發現了問題,這個地方在不久前被整理過,沙發上之前好像還放著不少東西。
“坐吧,你找我有什麼事情?應該是和昨天的那件關于皇後區的火災有關吧。”
kiko指了指沙發,示意尤里可以找個地方坐一下,自己則是去到了旁邊的餐桌,從上面拿了根棒棒糖,打開包裝放入口中。
“你是怎麼知道的?難道你和那件事情有關嗎?”
听到kiko的發問,尤里的眼神瞬間就冷了下來,他現在給人感覺已經沒有之前那副鄰家大哥哥的溫暖氣息。
而是將在審訊部門中的那股煞氣與對待犯人的凶戾展現了出來,仿佛一頭發怒的猛獸一般。
“喂喂喂,別被說中就發出這種氣勢啊,不然以你這種表現,以後至少是和狗熊坐一桌的。”
“而且你手上那黑乎乎的木炭都沒有清洗干淨,褲腿和袖口也有著不同程度的黑色污漬,加上昨天的頭版頭條。”
“以及你這敏感的身份,不想讓我聯想到,都很難啊∼。”
kiko搖了搖頭無視了尤里的表現,平靜的來到沙發旁坐下,並且打開了放在茶幾上的筆記本電腦。
“不過呢,那件事情我倒是確實知道一些呢。”kiko掏出口中含著的棒棒糖畫了幾個圈,一臉戲謔的看著眼前的尤里。
而尤里此時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氣勢,而是十分誠懇的來到了kiko面前,“請你一定要告訴我你所知道的一切。”
將棒棒糖重新放回口中,kiko一本正經的說著,“阿sir,我可不是白打工的,我的價格你們應該知道的。”
尤里聞言,當即就將身上的所有現金掏了出來,至于為什麼沒有銀行卡,抱歉全在約爾那邊。
“這是我身上全部的現金了,還請你收下,請務必告訴我一切。”
看著眼前截然不同的尤里,kiko嘴角上揚,收起了那疊有零有整的現金,“哼,我還是喜歡你之前那副桀驁不馴的樣子。”
“不過既然已經收了你的酬金的話,那麼我也會幫你調查到我所可以調查到的所有情報。”
“謝了。”
“沒事,你就坐旁邊看吧,應該很快就可以給你查出來了。”
指了指身邊的位置,kiko示意尤里在旁邊坐下等著。
大好橘勢被kiko掌握在手中,早在尤里站在公寓樓下的時候,她就將尤里查了個底掉。
除了尤里今天穿的內褲是什麼顏色她不知道,其他包括他從小到大的家庭住址和人際關系,她基本都了解了。
可憐的尤里,現在不僅被姐姐選擇性的遺忘,還被一個黑客玩弄于股掌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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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琴酒的安全屋中。
荊棘在關完門窗之後,也是想起來了一些事情,很快就走到了琴酒旁邊坐下,悄咪咪的說。
“黑澤哥,我記得你好像沒有告訴伏特加他們安全屋的地址唉?他們不會找不到這里吧?”
琴酒眼楮都沒有抬,翻閱著情報,輕輕的開口說道,“沒事,他們到了自然會打電話過來的。”
“嗯,看時間應該要吃飯了,要不我……。”
荊棘話還沒有說完,琴酒此時就已經消失在了躺椅上,轉眼就出現在了廚房,打開了爐灶。
荊棘見此原本也是想著走過去幫忙的,但是往下按了一下門把手,發現根本推不動,琴酒已經把門反鎖了。
無奈,荊棘也只好帶著沮喪的心情,回到了座位上,啃著已經有點發涼的小餅干,默默的看著手中的情報。
‘下次,下次我一定要做出來讓黑澤哥和白恆哥夸獎好吃的飯菜,一定!’
一股莫名的戰意在荊棘眼中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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