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只是去加了個班,怎麼可能就會變成這樣子呢。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尤里口中喃喃道,感覺整個世界都瞬間寂靜了下來,仿佛整個空間中就只有他一人一般。
閉眼,轉身,深呼吸,轉身,睜眼。
一切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改變,他的家真的變成了一團廢墟。
手中拿著的手機一直重復著對方手機關機等待之後再撥的播報,這讓他徹底明白了,這就是現實。
他的家沒了,他的姐姐不見了,他所珍視的一切都在一次的加班中煙消雲散。
腳步虛浮,尤里一步一步的朝著那團廢墟,曾經幸福美好的家走去,‘只要沒有尸骸,沒有尸骸,他的姐姐就可能還活著。’
徒手的挖掘,溫熱的廢墟,殘破的石壁。手掌與碳化的廢墟接觸,直到一顆子彈出現在他眼中。
“這是?”
看著手中挖掘出來的子彈,尤里也是徹底明白這次的事情並不是意外,而是有人在針對性發動的襲擊。
迅速觀察了四周的地形與情況,但是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可疑人員。
‘是我的工作導致了姐姐的遇害嗎?他們,他們怎麼敢的!’
尤里拿著子彈的手掌瞬間握緊,起身,轉頭,松手。一個銅片從他手中滑落,他現在要去找出襲擊的凶手。
另一邊,琴酒的安全屋中。
荊棘和琴酒正曬著太陽,喝著咖啡,看著資料。
兩人坐在沙發上,顯得十分的悠閑,如同正常美好生活的一天,荊棘甚至還因為太陽,曬的打了個哈欠。
“昨天晚上沒睡好嗎?”
琴酒沒有放下手中的資料,而是繼續看著,但是關心的話語倒也是說的順口。
荊棘搖了搖頭,拿起咖啡杯喝了一口,“沒有,睡的很舒服,那個床應該是哥哥挑的吧。”
“嗯。”
琴酒沒有否認,這個安全屋的大部分家居用品都是白恆挑選的,他對于這些並沒有什麼想法。
就算只有沙發,甚至沒有沙發,只要保證安全,他都可以在這里休息一晚上。
“那你怎麼還打哈欠了,昨天行動受傷了嗎?”
琴酒的語氣依舊很冷,但是可以感覺到的是,這和他對待臥底和敵人時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嗚∼,不知道,就是感覺好像忘記了什麼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荊棘放下咖啡杯,拿起餅干吃了一口,然後又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但是又想不清楚有什麼事情沒有做。
琴酒這時剛要開口說話,但是電話卻是響了起來,拿起一看,是白恆打過來的。
“什麼事?”
“伏特加他們三個人,帶著小蘭到紐約去了,那架飛機上面有那群人的蹤跡,你到時候記得去接一下他們。”
“嗯?他們怎麼會過來,是那群人引誘過來的嗎?還是。”
對于白恆所說的事情,琴酒感到有些疑惑,他都沒有下達任何通知,伏特加怎麼會擅自行動。
“哦,他們看到新聞上面報道出來荊棘家被炸了,又聯系不上你們,所以就想著過來了。”
嗯,細節全對上了。琴酒這時才明白過來伏特加為什麼打這麼多電話,發這麼多確認他是否安全的短信。
以及之前給伏特加回撥電話又為什麼顯示他手機關機的原因了。
“嗯,我知道了。你那邊怎麼樣?我感覺到你現在很累。”
听著電話那頭有些粗重的呼吸聲,琴酒感到了一些不對勁,白恆正常情況可不會這樣子。
“沒什麼事情,踫到那群人培養的異教徒了,對了,小心點高桌,那群人在高桌的臥底地位有些高。”
“嗯,那你小心點。”
“你也是。”
“滴……”
隨著電話的掛斷,琴酒放下了手機,看著遠處逐漸飄來的烏雲遮蔽上了太陽。
“要下雨啦,黑澤哥,我去樓下關一下窗戶。”
感受到陽光消失的荊棘,也是抬頭看了看天空,之前蔚藍色的背景已經是烏雲密布了。
“嗯。”
琴酒點了點頭,在給伏特加發去一條消息之後便繼續看起來了情報,他已經發現了兩個可疑人員了。
另一邊,在掛斷電話後,白恆背著吉安娜繼續遠離著別墅。
“吉安娜,我說你應該健身了,要不然啊……。”
白恆話還沒說完,吉安娜就一拳輕輕的打在了白恆的腦袋上,“你在說什麼呢,我很輕了好吧。”
“嘶,我也沒有說你胖啊,我只是想說你多健健身,以後遇到這種事情就不用我背著你跑了。”
白恆無奈的抽出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感覺歐美女人還是太暴力了,話不投機就上手。
“哦∼,你就這麼不喜歡背我嗎?”吉安娜說著便俯身朝著白恆背上趴下,開始增加接觸面積。
“。。。”
白恆無語,白恆沉默,白恆開始了俯身沖刺。
‘怎麼女人都喜歡這樣子趴著?算了,也是該加快速度了,後面那群人應該快要追過來了。’
調動著內力,將其集中在腿部與腹部,白恆沖刺的速度瞬間加快了一大截。
“啊!”
被突然的加速度驚嚇到的吉安娜,差點就手沒抓穩這個人向後倒去,不過因此她的在適應之後手就抓的更緊了。
在奔襲了半個多小時後,白恆也是來到了自己安全屋。
至于後面的追兵則是在這段時間被他甩開了很遠,不出意外,他們應該也是很難找到白恆兩人了。
“安全了,你可以從我身上下來了,吉安娜。”
白恆說著,將身子半蹲,好讓吉安娜的腳可以直接接觸地面。
“嗯。”吉安娜看著周圍的環境,也是放心的松開了抓著白恆的手,起身,緊接著就是‘撲通’一聲。
看著跪在地上的吉安娜,白恆也是這才反應過來,之前為了讓吉安娜不從身上摔落,他雙臂夾著她的大腿有些緊。
而現在看著仿佛半身不遂的吉安娜,白恆尷尬的將她用公主抱的形勢抱起,隨後再放到了沙發上。
“咳咳咳,你想喝點什麼嗎?咖啡,茶還是可樂?還是說吃點什麼。”
吉安娜揉著麻木的雙腿,一臉幽怨的看著白恆,“礦泉水就行,現在不早了。”
喜歡名柯︰我的徒弟好像才是氣運之子請大家收藏︰()名柯︰我的徒弟好像才是氣運之子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