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棘說著便掏出手機,準備給她弟弟打去電話,但還是被琴酒攔了下來。
“這個事情暫時還不著急,分部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
琴酒看著手頭的情報資料,發現上面並沒有說明現在組織分部的情況,他只能向著在旁邊準備打電話的荊棘詢問。
“這個啊?任務不知道為什麼越來越多了,一些成員的稅務好像出了問題被irs帶走了,其他好像就沒有了。”
荊棘一只手貼一旁的臉頰,思索了一下,感覺除了irs最近有些過分活躍之外就沒什麼問題了。
組織任務時少時多,這個問題倒是在各個地區的組織分部都有表現,任務量主要看組織對于哪個地區目前的重視程度決定的。
听到這話,琴酒皺了皺眉頭,看情報資料上面所提供的信息,irs此時應該快和組織撕破臉皮了。
但是荊棘卻是這種什麼都不太清楚的表現,這讓琴酒感到了有些不對勁。
“那你知道朗姆為什麼要hine過來嗎?”琴酒猶豫了一下,再次向著荊棘發問。
“不是過來視察的嗎?順便再來燈塔這邊玩幾天。琴酒哥,你是有什麼事情要來這里處理嗎?”
荊棘很直白的回答了琴酒的問題,也從琴酒的發問中察覺到了一絲絲不對勁。
“沒什麼,只不過是有些任務要處理罷了。”
琴酒熄滅了手中的香煙,平靜的回答著。現在這個情況,他有點後悔沒有帶伏特加過來了。
這時,一個服務員悄悄地從後門走了進來,接管了那個已經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調酒師的工作。
“那我有什麼可以幫到你的嗎,琴酒哥?”荊棘有些關心的問到。
琴酒從口袋中掏出口香糖並打開包裝放入口中,“不用,你就和往常一樣就好。”
琴酒此時翻閱情報的速度加快了,也降低了對于周圍環境的警戒。
因為他現在需要完全了解現在的情況,並且有荊棘在身邊,不會有什麼人可以威脅到他。
琴酒快速的翻閱著情報,而一旁的荊棘則是見其在專心工作,便掏出手機給尤里發去了信息。
〔下班了來一趟酒吧,黑澤哥今天到燈塔了,現在和我在一起,注意不要工作的太晚了。——愛你的姐姐〕
就在兩人專心做著各自的事情的時候,那名服務生端著一杯酒朝著琴酒走去。
“您的馬丁尼。”
在將那杯酒放到琴酒身前的吧台上的時候,琴酒收起了手中的資料,冷聲的說道。
“你想要干什麼?”
話語一出,那名服務生很明顯的愣了一下,而一旁的荊棘則轉頭看向了兩人,將手機收了起來。
見服務員並沒有反應,琴酒繼續逼問,“我問你,你到底想要干什麼!?”
說著琴酒便從口袋中掏出了泊萊塔對準了服務生,而荊棘也瞬間意識到了情況不對。
一瞬間便從大腿外側掏出了自己的武器對準了那名服務生。
服務生見此,便撕下了偽裝的假面,露出了原本的容貌。
“貝爾摩德。”
琴酒將手槍放回了口袋,看著眼前解除偽裝正系著頭發的貝爾摩德。
“溫亞德姐姐?你怎麼會在這里還裝扮成這樣子啊?”荊棘看著眼前的貝爾摩德有些疑惑。
“哈哈哈,琴酒來燈塔這麼大的消息我怎麼會不知道呢?只不過是剛才進來看到你們這麼專注,就過來開個玩笑罷了。”
“哼,無聊的行為。”琴酒冷哼一聲沒有再管貝爾摩德,而是繼續翻閱起來手中的情報資料。
而荊棘則是看了看眼前自己親手做的食物,決定對貝爾摩德做出邀請。
“溫亞德姐姐,要不要來嘗嘗我剛剛做的菜啊?”荊棘說著便將菜品遞到了貝爾摩德面前。
看著眼前那團詭異的料理,貝爾摩德忍住了反胃的感覺,微笑的向著荊棘表示了拒絕,“不用了,我來的時候已經吃飽了。”
“對了,你做完菜廚房收拾了嗎?”
看著眼前依舊穿著圍裙的荊棘,貝爾摩德發出了靈魂拷問。
“對哦,剛才看到琴酒哥,都忘了回去收拾廚房來著。謝謝溫亞德姐姐的提醒啊,等我收拾完就回來。”
被貝爾摩德這般提醒的荊棘,也是反應了過來,將菜品放在吧台上,轉身便朝著廚房走去。
很快,荊棘便消失在了廚房門口。
“好了,荊棘走了。說吧,你怎麼突然就來燈塔了?讓我猜猜,是和irs有關是嗎?”
身為分部情報組的組長,貝爾摩德雖然時常不在組織內部活動,但是對于組織大部分的情報卻是了如指掌。
因此,近期組織分部被irs抓到把柄這事她也是完全知情,並發現了不少內幕。
但是令她感到奇怪的是,身為行動組組長的荊棘仿佛對于這事卻是一無所知。
按理來說,被抓的成員都是行動組的人員,荊棘應該是第一個知道並了解這件事的人。
而從剛才荊棘和琴酒的對話來看,荊棘對于組織分部目前的情況卻是並不清楚,這就讓她嗅到了一絲詭異的氣息。
或許,這件事還有著意想不到的內幕,而真正的目標或許就是從日本總部前來解決問題的人。
琴酒放下手中的情報,眼神淡漠的看著眼前坐在吧台對面,一只手撐著一側臉頰,歪著頭的貝爾摩德。
“說吧,你都了解什麼?”
雖然知道貝爾摩德接下的回答,但是琴酒還是問出了這話,畢竟這件事是白恆委托他解決的。
“我想我現在所知道的,應該還沒有你手中的那本資料提供的情報要多。”
貝爾摩德將一只手的食指放在唇前,“至于一些內幕,暫時還不能告訴你。a secret akes a oan oan.”
“哼,既然你不想說,那些情報我早晚也會找到。至于對組織不利的那些人,最後也會被裁決的。”
琴酒表情陰冷,在這酒吧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更加黑暗與冷漠。
“嗯,good uck.”
貝爾摩德見此也只得祝琴酒好運,而她也需要去做一些準備了。
就在貝爾摩德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個穿著米黃色風衣的短發男子從酒吧門口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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