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白恆和琴酒正在二樓各自的房間中熟睡。
“咚咚咚,咚咚咚”一陣陣的敲門聲回蕩在寂靜的屋中。
白恆和琴酒起身表情很明顯十分不爽,畢竟大早上的被吵醒大概沒人的心情會好吧。
琴酒黑著臉走到了門口,仿佛是感知到了琴酒的低氣壓一般,敲門聲隨著琴酒的手靠近門把手而停止。
開門,“伏特加你怎麼抱著防爆服就上來了。”琴酒看著因為抱著防爆服而在樓梯上搖搖晃晃的伏特加開口問到。
就是如果語氣不是那麼冰冷,嚇的伏特加立馬穩住了身形的話那就更好了。
“那個,大哥你昨天沒給我咖啡店的鑰匙,我打不開門就只好先來叫大哥您了。”
伏特加小聲的開口,語氣中滿是尊敬和盡責。
琴酒臉色一黑,隨後從口袋中掏出那把十字鑰匙扔給了伏特加。
“放好東西,在樓下等我。”琴酒的臉色現在十分陰沉,畢竟伏特加的行為就是在提醒他做事出現了紕漏。
在轉頭看到白恆那似笑非笑的臉之後臉色更黑了。
“hine,今天你和我一起出任務,等下就出發。”琴酒黑著臉對白恆說到,“反正你和那個人的談話在晚上。”
白恆緩緩打出了一個“?”,不是哥們。別這麼遷怒我啊,雖然我剛剛有點想笑但是我可沒笑出來啊。
最後白恆還是乖乖和琴酒一起去出任務了,畢竟琴酒的氣壓已經低的快化成實質了。
......
在被琴酒壓迫做了一天任務後,白恆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回到了咖啡店。
唉,一天從南跑到北,要不是因為日本地小,琴酒保時捷的油費怕不是就要成為組織支出的大頭了。
白恆打開燈光,躺在了之前聚餐的沙發上,準備在休息一會之後再去做飯來填飽饑腸轆轆的肚子。
在放空大腦一段時間之後,白恆掙扎的爬起好像那半死不活的喪尸一般。
就在白恆剛剛準備好晚飯之後,松田陣平卻是意料之外但又意料之內的提前過來了。
白恆坐在沙發上,看著急匆匆進來的松田陣平。嗯,後面沒有跟著什麼奇奇怪怪的人。
“喲,這麼早進來了啊。來吃一口嗎?”白恆看向進來的松田陣平,面帶微笑,對于提前抵達的情況並沒有感到十分的意外。
畢竟這件事關乎 原研二,他在從小到大的至交好友。
松田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快速的走到白恆面前坐下。
“吃飯就不必了,告訴我 原現在哪里。”松田陣平看著白恆臉色平靜,但是眼神顫抖。
很明顯,他現在並不冷靜,在四年前爆炸案後。 原研二行蹤不明,警視廳那邊雖然已經下發了犧牲通知。
但是他還是不相信 原已經死了,畢竟尸骨還沒有找到。
“他啊,四年前的爆炸案就已經去世了。”白恆端著米飯一口一口的吃著,仿佛這個人的死亡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
“我記得警視廳不是很早就已經給出了犧牲名單了嗎?上面沒有他的名字嗎?”
“什麼?!果然還是如此嗎。?”松田陣平如受雷擊口中喃喃自語,“也是,想來也沒人能夠從那樣子的爆炸中活下來。”
白恆打斷了松田的話,“你這樣說可就不對了哦,畢竟我可是從那次爆炸中活了下來哦。”白恆語氣調笑,一字一句都在觸動松田的神經。
“而且我還救下來了 原研二...”白恆的話還沒說完,松田陣平便猛的一拍桌子。
“你說什麼!?你救下了 原?那你為什麼說他死了!”松田陣平情緒激動,又抓住了白恆的衣領。
“說 原現在到底在哪里!”
“冷靜冷靜,我只是把他從爆炸現場救了出來。”白恆放下手中的碗筷,一把拍開了松田抓在他衣領的手。
“在救他出來之後,他還是因為傷勢過重而去世了。當然我也是盡力救治了,但是爆炸的沖擊波讓他的內髒器官受損嚴重我也沒有辦法。”
松田听著白恆的話逐漸冷靜了下來,“那麼你把他安葬了嗎?在哪里?可以告訴我嗎?”
松田陣平語氣悲涼,看著白恆的眼光逐漸黯淡。
“靜安寺後山的公墓,大門進去走到底左轉第二棵櫻花樹旁邊就是了。”白恆重新拿起碗筷,扒拉著飯菜含糊不清的說到。
“謝謝。”松田陣平看著白恆,語氣中充滿了感謝。“既謝謝你從爆炸現場救下了 原也謝謝你安葬了他。”
“小事,不用謝。”白恆看著站起準備離開的松田,緩緩開口,“走這麼快干什麼?”
“難道你不想知道 原死前說了什麼嗎?難道你不想知道那個炸彈犯的信息親手給荻原報仇嗎?”
白恆的話語循循善誘,一字一句都直插松田的內心。
松田陣平重新坐下,看著白恆,眼神真摯且熱烈,名為復仇的火焰在他眼中燃燒。
“請告訴我 原死前都說什麼了?那個炸彈犯到底是誰!”松田陣平十分憤慨,語氣中夾雜著那個爆炸犯濃厚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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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唉唉,你們這些做警察的怎麼老是想著空手套白狼啊?”白恆不緊不慢的吃著飯菜。
心里想著‘嗯,這次鹽放的有點多,看來下次不能再迷迷糊糊的做飯了。’
松田陣平听到這話臉色瞬間冷靜了下來,“你想要我做什麼?”
听到這話,白恆便起身走向了後廚,將早上伏特加放在後廚的組織特制防爆服拿了出來放到松田臉上。
“根據我收到的消息,明天中午杯戶購物廣場的摩天輪上,那名炸彈犯會在那里安置一枚炸彈。”白恆語氣平淡,看著震驚的松田陣平眼神里沒有一絲波瀾。
“我需要你穿著這身防爆服去拆除炸彈,然後去找一輛保時捷356a到我這里來。”
“當然爆炸後的行動不要讓任何人發現,剩下的事情我會等你下次再見到我再說。”
松田陣平听著白恆前言不搭後語的話緩緩地發出了一個字,“啊?”
“能和我解釋一下什麼叫去拆除炸彈然後再爆炸之後來你這里。”
“哦,因為那個炸彈犯安裝了不只這一顆炸彈。剩下炸彈的位置信息會在那顆炸彈爆炸前三秒顯示出來。”
松田陣平聞言一陣沉默,“我明白了,我會遵守約定的。”說完便準備朝外走去。
“對了。”白恆看著松田陣平離去的背影緩緩開口,“ 原墳墓的位置你可以告訴別人,但是我們之間的事情...”
“你也不想 原研二的姐姐和你那剩下的三個好友和昨天那個不知死活的劫匪一樣吧。”
松田陣平身形一頓,隨後緩緩開口,“我知道了。”
在松田走後,白恆掏出手機給琴酒打過去了一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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