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的故事才剛剛開始。”一道極為成熟的小孩孩聲音,在這片廢墟內響起。
誰也不知道這道聲音從哪里發出,也未曾有一人听見。
可他就在那里,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白色襯衣和黑色的領帶,頭發抹油,梳得整整齊齊,臂彎里塞著一束純白的玫瑰花,神情肅穆、沉默而又悲傷。
“哥哥,真的可悲可嘆吶。”男孩說著隨手將那束純白玫瑰往路明非身上一撒,一手直接按在全文完,end上。
如同撕開書頁一般強行扯碎,便轉身離去,沒有絲毫留戀。
而就在他離去以後,一名短發少女已然出現在了路明非的尸身旁。
隨意一個抬手輕點在他的額頭之上。
就見一道若隱若現與路明非身形相似的幻影出現在了女子面前。
路明非迷迷糊糊睜開了雙眼,看清眼前女子面容,神情微微一愣,略帶歉意道︰“抱歉,沒呢完成你的期願。”
“你沒有什麼好抱歉的,我從來都對你未成有任何期願。”女子的聲音極為平淡,幾乎听不出有什麼感情摻雜其中,僅僅只是略微掃視了一眼路明非,便收回了余光。
“送你回到過去,本就是無意之舉,你不必多想。”
路明非尷尬的撓了撓頭︰“明明有你給的功法,可惜我還是玩糟糕了。”
可女子听了這話,卻是沒有任何表態,只是略微點頭示意知道了,便隨意幾個邁步來到一堆廢墟旁坐了下去︰“無需自責,我本就無意從你著得到任何好處,只是閑的無聊打發時間罷了。”
女子說著,揮手之間諾諾等人的身影再次浮現在了路明非的周旁,只是她們此刻的模樣如同一幅定格的畫面一動不動。
路明非想要接觸諾諾,卻發現對方如同雕塑一般,不由緊張的詢問出聲︰“她們這是怎麼了。”
“沒事,只是這一刻獨屬于我。”女子緩緩說著,模樣卻是極為松弛,好似並沒有什麼大事會影響到她的心情。
只是她的目光落在不遠處赫爾佐格的骸骨旁道︰“不用擔心,你的計劃成功了。”
說著,隨著她的玉指一劃,仿若直接劃開了時間長河,未來的一幕幕暴露在了路明非的面前。
那是奧丁的身影,他在以諾諾為餌,將路明非殺害以後,雖然第一時間選擇離開了現場,但並沒有選擇就此離去,相隔了一定距離。
而是潛藏在了人群當中,時時刻刻注視著這邊的情況。
直到路明非咽下了最後一口氣,仍舊沒有選擇暴露自己的真身。
而是借助路明非的死亡,悄無聲息回到了現場,想要將赫爾佐格的骸骨偷離了現場。
本以為沒有人會發現這件事般,無論如何都未察覺到昂熱校長的目光,在這一刻注視向了他。
好似早已知道他會回來盜取骸骨一般,早早的就在此處埋伏。
奧丁看清來人,瞳孔微微收縮,顯然有些沒能預料到,此時昂熱校長會有何種舉動。
可惜奧丁此刻並沒有任何久留之意,根本沒有想過與昂熱有任何糾纏的想法。
選擇硬生生挨下昂熱校長數擊以後,當即逃離此地。
沒辦法屬實是路明非給他的壓力太大了,哪怕親眼看著路明非被自己的昆古尼爾命中,但依舊有極大的風險,寧願硬扛接下,也絕不留戀半分。
然而對于一心想逃的奧丁,昂熱自然沒有絲毫辦法,只能眼睜睜看著對方離開,卻沒有任何手段可以阻止對方。
不過路明非這邊的視角並沒有因此結束,而是奧丁回到了自己的尼伯龍根當中,開始對赫爾佐格的骸骨進行吞噬。
然而接下來所發生的一切卻是一反常態。
卻不知何時空寂無聲的十號公路之上方,傳來一股極強的壓迫感,那是來自芸芸眾生的蔑視。
奧丁此刻才明白自己哪怕在怎麼小心翼翼,仍舊是跌進了路明非為自己挖的陷阱當中。
當赫爾佐格的血液與自己融為一體的剎那,仿若點燃一根導引線開始了倒計時。
在倒計時的最後一刻肌膚底下的血管,如同核爆一般點亮了這條十號公路。
哪怕奧丁在這想要護住自己的心脈,此刻已然為時已晚。
只敢孤獨一人側躺在被炸毀的山崖峭壁之上,看著自己這具被如同朽木一般的身軀還在慶幸。
可下一刻那些被炸毀的血脈處,延伸出一種奇怪的黑色紋路逐漸覆蓋全身。
一股施加在靈魂之上的壓迫感,才讓他後知後覺的明白,自己已經無路可退。
是的。
路明非死了,他也即將陪葬,任何後手在這一刻已經全部失效。
奧丁此刻才明白,這整局棋的最終目的。
只能無奈的靠躺迎來自己最後的死亡。
“我敗了。”
路明非看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臉上並沒有太多變化,好似所發生的一切都在他的預料當中。
女子緩緩站起身子,往前邁出一步,還不容路明非多說一句,便拽著他的衣領徑直甩入到了時間長河當中。
可惜路明非卻是死死抓住女子的手腕處,顯然有些沒有預料到她的舉動道︰“不是,你又要把我送到什麼世界去,如你這般強大到底需要我做些什麼!”
“不需要,對我而言你的一生就如同一篇故事,毫無意義。”
“你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
“用通俗易懂的話來說,我是行走在歷史長河之上的觀察者,記住在歷史的面前,你只有選擇的權利,你所做的一切都不過是歷史的一部分。”女子說著,抬起一根玉指點在路明非的手背之上。
那一刻就如同人類跌入了太空,渺小無力感涌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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