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袋君惠的心跳如同被緊握的防狼噴霧一般,緊張而急促。
她的目光緊緊鎖定在路明非身上,那副人畜無害的笑容在她眼中卻如同惡魔的微笑。她的聲音顫抖著,卻努力保持著最後的強硬︰“你不要過來!再……再過來……我就要喊人了!”
路明非停下了腳步,他的笑容中帶著一絲玩味,聲音低沉卻帶有些許疑惑︰“可你不就是這一帶的巫女嘛,現在這個時間段,這里的人流量怎麼樣你不清楚嗎?而且我下手的速度,你確定來得及嗎?”
听著他的話語像是一根根細針,刺入島袋君惠的心中,讓她的恐懼無處遁形。
“我知道,但我們剛剛走過的地方有攝像頭,如果我明天失蹤了,警方第一時間會找到你,你跑不掉的。”島袋君惠的心中一沉,她知道自己的處境十分危險。手中依舊緊緊握著防狼噴霧,哪怕知道這玩意對路明非並起不到太大作用,但這也是如今她唯一的依靠。努力保持鎮定,試圖以這種方式可以嚇唬到對方。
可路明非听著,倒是覺得島袋君惠倒是挺會算計,不過他倒是疑惑這點想到過沒,便開口道︰“真聰明,可惜你有沒有想過我是一名亡命之徒呢?”
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戲謔,卻也讓島袋君惠心中的恐懼瞬間涌上心頭。
她的手不由顫抖著,緊緊握著防狼噴霧,試圖用它來保護自己︰“你……你要干什麼?”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絕望,仿佛已經預見了自己的結局,畢竟要只是歹徒的話肯定也不希望將事情鬧大,可要是亡命之徒,那她今日絕對無法完整走出去。
但就在這個時候,路明非背上的繪梨衣揉了揉眼楮醒了過來,下意識開口道︰“明非,我怎麼了,怎麼睡著了。”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迷茫,卻也打破了緊張的氣氛。
路明非撇過頭去,看了一眼繪梨衣已經清醒,也是緩緩將她放下,輕聲說道︰“應該是今天玩的太累了,走吧,帶你去吃飯。”
而繪梨衣只是點了點頭應著︰“好。”
島袋君惠听著他們之間的話語,眨著那雙卡瓦蘭的大眼楮,這才反應過來路明非和自己說廢話,原來一直在逗自己。
她的心中涌上一股復雜的情緒,尷尬、羞愧、還有一絲釋然。
好家伙,原來小丑是我自己。
她心里默默地想著,感到自己之前的恐懼和緊張都變得有些可笑。
人家與自己心比心,我跟人家玩心機。
島袋君惠感到一時間尷尬的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不過這時繪梨衣的目光也注意到了她,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路明非這才不慌不忙的解釋說著,講述起來之前發生的事情,與島袋君惠相遇的過程,以及邀請他們一塊吃飯的事情。
島袋君惠听著,心中的尷尬和不安漸漸平息。
可是听路明非要說剛才的臭事,島袋君惠也是急忙向前想要去捂住他的嘴巴,想要他住嘴。
但可惜都被路明非輕易躲過,不過他也沒有將這事說出來。
島袋君惠見狀,急忙在前方帶起路來,她的步伐有些匆忙,卻也帶著一絲釋然。
看著她那副落荒而逃的模樣,路明非無奈的笑了笑,而繪梨衣在一旁看著,倒也沒有過多詢問。既然路明非不告訴她,應該也是有他自己的考量。
下山以後,幾人倒是在一家小酒館內匯合。
倒是認識島袋君惠口中的朋友,黑江奈緒子與海老源壽美幾人。
不過路明非的注意力自然不在他們幾人身上,而是點了許多美食,從烤肉串到岬青花魚,再到雜燴飯,等等。可以說是點了滿滿一桌,不過費用自然不是一個小數。
所以費用自然不可能會讓這三位女士去結,路明非早早便將費用已經結掉。吃到中場的時候見繪梨衣也吃飽了,便主動借助廁遁不告而別,在那條依舊繁華正茂的夏日祭街道上閑逛起來。
順道買了一些當地特產的瓷娃娃,以及玩射擊游戲贏來的半個人那麼高的抱熊。
直到深晚才與繪梨衣一同回到民宿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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