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時間倒流至路明非這一邊時,由于蛇岐八家早已提前清空了周圍的人群。
那只留著十分騷氣劉海的羊駝,此刻正馱著路明非和繪梨衣兩人,如同一顆在黑夜中疾馳的白色閃電一般。
即使面對高達一百二十邁的超級跑車,它依然能夠稍勝一籌,獨自成為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它就來了個緊急剎車,穩穩地停在了東京天空樹的下方。
這群突然闖入的不速之客,瞬間吸引了各方勢力的關注。
路明非下意識地掃視了一下周圍的幾棟大廈,似乎是有意又似無意之間,他竟然向著烏鴉等人藏身監視的角落揮了揮手,然後頭也不回地朝著底部的場館走去。
卻怎知就他的這一小小舉動,竟然給烏鴉他們帶來了難以言喻的震撼!
然而,對于一般人來說,這種情況其實也算得上是合情合理。要知道,在蛇岐八家如此嚴密的清掃與封鎖之下,居然還能有漏網之魚成功抵達此地,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匪夷所思之事。
換句話說,這個神秘人物起碼也是和他們一樣的混血種。而且從目前掌握的信息來看,在和倭這邊的勢力範圍內,基本上只有兩股力量存在。可問題在于,這兩股勢力此時此刻全都聚集在東京的晴天塔上。
如此一來,便意味著有第三股未知的強大勢力已經卷入到這場紛爭之中。
烏鴉生怕因為這不確定因素會影響源稚生的計劃,于是急忙通過望遠鏡觀察起他們的一舉一動,想要第一時間確認對方的身份情況。
而也就是在這種情況下,看著兩位朝著場館進去的二人,其中那名男子突然回過頭朝著自己揮手時,迫使他的警惕性瞬間拉至了頂點。
雖未看清男子的面容,但他的視線卻被跟在其身側的女生所吸引。
當看清她面容的那一刻,烏鴉再也坐不住了︰“小姐,怎麼會在這里?”
可根本不給他太多思考的時間,眨眼間他們二人就一同進入到了場館當中。
“夜叉,你繼續守在這里,我去把小姐帶回來!”
說罷,便要轉身離去,但哪知就在這一刻,一雙縴縴玉手輕輕搭在了他的肩膀之上。
白金色的發絲輕輕地拂過他的臉頰,仿佛一陣微風吹過,但他甚至來不及轉過頭去感受一下這輕柔的觸感。
一股從腳底升起的涼意,如同電流般貫穿全身,讓他的心跳瞬間加速,膽戰心驚的感覺充斥著每一個細胞。夜叉原本還想說些什麼來提醒烏鴉注意,但就在這時,一種異樣的安靜突然籠罩了四周,讓他不由自主地回過了頭。
然而,當他看到那個戴著面具的少女時,整個人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完全呆滯在原地。恐懼如潮水般涌上心頭,讓他無法發出哪怕一絲一毫的聲音。而零似乎並不在意他們的反應,她只是默默地走到了天台的邊緣,靜靜地朝著下方的兩個背影望去。
另一邊,路明非帶著繪梨衣走在空蕩蕩的環形場館走道內。他環顧四周,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好奇和警覺。他並沒有立刻走向電梯,反而選擇帶著繪梨衣繞著周圍的建築物走了一圈。他們的步伐緩慢而悠閑,仿佛在探索這個陌生環境中的每一個角落。
走完這一圈後,路明非才不緊不慢地朝著電梯走去。他的動作從容不迫,似乎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有著某種程度的把握。
不過看著已經被破壞掉的電梯三百層以上的按鈕,心中也不由一陣無奈,源稚生這一回是得多麼小心謹慎才行啊!
無奈之下,只能帶著繪梨衣朝著外層樓梯走去。
抬頭仰望著上方大約還有一百層樓的高度,路明非不禁心生退縮之意。
這可真是夠高的啊!光是要從這里爬上去都不知道需要花費多長時間呢。
“休息一會兒吧。”繪梨衣以為是路明非累了,于是主動坐在了階梯之上,並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他也過來坐下。
路明非順從地坐到了繪梨衣身邊,但注意到快她的目光便被下方的城市所吸引。
順著她的視線望去,路明非輕聲講解道︰“你看,最遠的那座藍色的橋,它叫做駒形橋……而旁邊的這座紅色的橋呢,叫做吾妻橋,再旁邊一點啊,有一座滿是櫻花的山谷,那是堀公園……”
听著路明非滔滔不絕地講解著,繪梨衣伸出手指向那座吾妻橋的方向,小心翼翼地輕聲問道︰“等一下我們一起去那邊看看,可以嗎?”
“好啊,等我把這邊的事情處理完就過去。”路明非微笑著點點頭,但看到繪梨衣剛才的動作後,心里暗自認為她可能是累了。于是,他的目光轉向跟在他們身後的羊駝身上。
本著充分利用資源的想法,路明非決定讓羊駝馱著繪梨衣繼續前進。
然而,還沒等他爬上繼承台階,一把鋒利的匕首就悄然無聲地橫在了他的脖子上。
路明非有些尷尬地用兩根手指捏住刀刃,將其從自己的脖頸處稍稍移開一點,無奈地說道︰“有必要一上來就動刀動槍的嗎?”
櫻隨即將刀刃抽回,同時摘下了自己臉上的面罩。她的臉色蒼白得如同生絹一般,漆黑的長發在雨夜的風中肆意飛舞。她瞪著路明非,質問道︰“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還帶著小姐到處亂跑!”
面對矢吹櫻的出聲質問,路明非一時間還沒有想好任何回答,極為尷尬咳了兩聲,試圖轉移話題。
但矢吹櫻又怎麼可能給他機會,抬頭看了一眼上方的了望台處,似乎做出了何種深思熟慮,手中不知何時又是一柄暗器抵在路明非的腰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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