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梅爾將莉柏瑞亞叫來後,三位天才都開始對魔女之血進行感知。
可實際上除了魔力活躍度比較高外,她們也沒有察覺到其他的問題。
“梅爾,看來我得去教會找一些相關的資料了。”古薇絲特看起來稍微顯得有些頭疼,如果不是因為現任教皇,她是真的不太想和教會的人打交道。
“拜托了。”梅爾從一開始就打著這個主意,所以才把這件事說出來的。
這件事說清楚後,梅爾向克里里學習了90級以下的魔法,最主要的是85級的超新星,一個絕對擁有破壞力的魔法。
另外就是古薇絲特大法師的真實傷害魔法,盡管古薇絲特將其命名為滅龍。
不過在花費一天的時間認真研究之後,沒有發現自己的魔力純度還不足以使用真實傷害魔法,這個魔法對魔力純度和控制力的要求太高了。
在這些人之中,能夠學會的可能也就只有莉柏瑞亞了。
時間來的夜晚,弗雷利給梅爾準備的宴席接風洗塵,在宴席上眾人喝了不少酒,梅爾也是喝得醉醺醺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神經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像這樣放松過了,喝醉了之後什麼也不想,走進房間,迎面躺到床上。
哪怕已經是秋天了,南方的氣候卻依舊炎熱,好在房間之內有專門用于降溫的魔力礦石。
不出片刻,梅爾的呼吸開始變得勻稱,今天的腦袋格外昏沉,身體也稍微有些燥熱。
晚風從廊道吹過,卷起空房窗簾。
在黑暗的陰影中,房門被嘎吱推開,一人躡手躡腳地走進了房間,梅爾卻沒有任何察覺。
橘紅色的少女逐漸與月光交織在一起。
“我已經等得太久了...”克萊爾並不像表面那般冷靜,她眼神靜靜,在涼爽的房間里,仿佛每一次呼吸都在抽動。
腳步很輕。
夜晚的風隨著愛意綿延。
克里里快步從走走廊,腳步慌亂。
她也沒有過像這樣的經驗,只能輕輕關上房門,快速退走,低著頭整個人像蒸熟的螃蟹。
一夜悄然而過,梅爾再次睜開眼的時候,“頭疼。”
昨天晚上好像做夢了,感覺像是坐過山車一樣,靈魂都飄飄忽忽的,原來是酒喝多了。
身體十分黏膩,像是出了一場大汗。
剛想起床找個浴桶泡個澡,就發現自己的一只手臂被緊緊抱住,仔細清醒過來。
“這…”
梅爾搖晃腦袋,只是喝醉了他沒有太多印象,難怪昨天晚上飄飄忽忽的。
“梅爾,你醒了?”克萊爾害羞地看了梅爾一眼,將頭緊緊埋到枕頭下,像是鴕鳥一般。
少女早早伸了個懶腰,剛想下床就感覺雙腿一軟,差點摔翻。
“克萊爾,你往昨天的酒里放了什麼東西?”梅爾突然想起來昨天回到房間後就身體燥熱。
這個克萊爾的膽子也未免有些太大了。
克萊爾嘻嘻一笑,退出了房間,梅爾只能看著少女的背影,“你膽子也變大了!”
梅爾一人坐在床上,感覺還有些混沌。
“這叫什麼事啊。”
梅爾再次躺回床上。
“看來還是太放松了...”
在異世界闖蕩那麼多年,梅爾對結婚生子早有預料,可也從來沒想過,這人能膽大到這種程度。
第一次的體驗說實話不太好,畢竟喝醉之後跟在夢里似的。
起床後沒有來到院子里,躺到了一張躺椅上,什麼都不想做,也不想說,只想暫時躺平一下。
明明還有很多的問題需要他去解決,可現在他居然被逆推了,簡直道反天罡。
克里里走到院子之中,“那個…梅爾…”
“師父,有什麼事情嗎?”
“沒…沒事。”克里里似乎是回憶起了昨晚的一幕,立刻快步走開了。
對此毫不知情的梅爾,只是感到有些奇怪,有什麼問題不能問清楚嗎?
在片刻的清閑後,他再一次開始思考自己需要做的事情,從實力上來講,到了這個等級,你很難通過擊殺常規的魔物來提升了。
傳說級的魔物,這感覺根本就不可能存在傳說級的魔物,傳說之所以是傳說,那就是因為見到的人都很少,只存在于傳說之中。
真要說起來的話,去對付魔王君手下的八將,好像可以將自己的等級推到98級,可仔細想想,血魔或者是嫉妒魔女,感覺沒有一個好對付的,自己也只不過是有一戰之力的程度。
更何況血魔還存在著鎖血機制,通過常規手段肯定沒辦法擊殺。
實力已經來到了這個層次,考慮的事情自然就是和以前不一樣,他需要找到能夠殺死使徒的方法。
“血魔,按照游戲中來說的話,需要先去神的遺跡摧毀掉契約,才能打破不死的權柄。”
“這個問題也很大呀,這個世界那麼大,不是像游戲里加載一個地圖就行了的,要精確找出一個遺跡實在是很難,說不定血魔自己都搞不清楚。”
再一次閉上了雙眼。
游戲中出現過的倒是還好,至少自己已經知道了該怎麼去對付,那些游戲中未曾出現過的,比如那頭犀牛人,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摧毀掉。
從故事中就能夠了解到,並不是所有的使徒都是不死的,有些使徒是以權柄的形式不斷傳遞的,權柄到了誰的身上,誰就是使徒。
“竊奪使徒也不清楚是敵是友?至少是完成了一次交易,按照約定我需要找到一個殺死他的方法。”
正當梅爾躺在躺椅上思考著,克萊爾拿著一盤食物來到了他身後,已經發育起來的巨汝遮擋了他的視線,“梅爾,吃點早餐吧。”
“好。”梅爾坐正身子,感受著軟肉從臉上刮過。
從克萊爾的手中接過餐盤,面包、雞蛋,還有牛奶。
吃飽喝足之後,梅爾對著克萊爾臉上親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