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閣下,我們好像真的要失敗了。”
副官暗堡外面不斷倒下的帝國勇士們,絕望地閉上了雙眼。
“建任君,我們是帝國的勇士,即使失敗,也要有尊嚴地倒下。”
倉茂周藏緊緊握著手中的軍刀,隨後掏出一塊白色的手絹,抽出軍刀擦拭起來。
突擊車繼續突進,它的機關炮又一次掃向了之前看到的兩頭小鬼子,這兩家伙實在是太能跑了,兩次都沒能打中。
“歐尼醬……”
山下驚恐地看著突擊車。
“別怕,歐豆豆醬。”山中把山下護在身後。
胡力看到這兩家伙居然摟摟抱抱,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齜牙咧嘴的罵道。<惡心了,呵忒,我打死你啊,該死的兔子。”
胡力拿出卡兵槍,要親手干掉這兩貨,他是真的被惡心到了,用加特林太便宜這兩死兔子了。
胡力其實根本不知道,這兩貨就是孿生親兄弟。
他們的老娘那天準備上山砍柴,快要到山頂的時候,就感到肚子疼。
一個沒站穩,就從山上滾了下去,期間在半山腰甩了一個孩子出來,滾到山腳時,另一個也生了。
“噠噠噠……”
胡力扣動了扳機,卡賓槍的槍聲響起,。
卡兵槍的子彈無情地射出,山中的身體瞬間就被打成了蜂窩,他緩緩地倒在山下的身上。
“歐尼醬……”
山下淚流滿面,嘴里呼喊著。
胡力沒有听到這句呼喊,不然一定會認識到他的錯誤,所以,這個錯誤將會伴隨著胡力的一生。
此時,戰場上只剩下寥寥無幾的鬼子。
他們背靠著背,手中拿著僅存的武器,準備迎接最後的戰斗。
“來吧,可惡的支那人,我們是不會向你屈服的。”
一頭鬼子高聲喊道。
突擊車緩緩地開了過來,車頭對準了這四百多頭小鬼子。
“再見了,歐卡桑。”
山下閉上了眼楮,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胡力揉了揉太陽穴,蹙著眉頭,隨後開啟了生物雷達,掃描了一下戰場。
只見戰場到處硝煙彌漫,尸橫遍野,零零散散的躲藏著幾十頭鬼子,剩下的全在車前。
關閉了生物雷達,胡力看著這些小鬼子。
只見這些小鬼子,雖然個個帶傷,可還是怒目看著自己這邊,戰斗意志飽滿。
”都被打成這逼樣了,居然還是死不悔改,那就讓小爺給你們點厲害嘗嘗。“
胡力站了起來,在腦海里和小a說道。
”小a,給我上暴雨梨花針。“
”好的宿主,已經裝彈完畢。”
“小a,準備攻擊,目標前方小鬼子。”
“好的宿主。”
榴彈發射器上下微微調動,向著鬼子瞄準著。
“八嘎!敵人要攻擊了,勇士們,跟著我沖過去,干死車里的家伙。”
一頭少佐眼尖,看見突擊車的一側的炮管在微調,他知道這是在做發射準備,頓時大吼了一聲。
“哈依!”
眾鬼子齊聲高呼。
“為了帝國的榮譽,為了大黃,跟我沖!”
少佐怒吼著,帶頭向著突擊車跑去。
“板載!板載!板載!”
眾鬼子緊隨其後,嘴里高呼萬歲。
頓時,四百多頭鬼子如一片黑色的惡潮,張牙舞爪地向著突擊車撲來,他們的腳步聲、喊叫聲與槍械的踫撞聲交織在一起,妄圖消滅前面的那輛怪車。
就在這時,一聲巨響傳來,榴彈發射器冒出一團火焰,伴隨著煙霧。
眾生平等器一路火花帶閃電,沖向半空,向著這群鬼子呼嘯而去。
榴霰彈拖著長長的尾焰,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弧線,伴隨著令人膽寒的尖嘯聲,好似惡龍的咆哮。
"轟!“的一聲巨響。
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鳴,眾生平等器在鬼子人群的上空瞬間爆開,猶如一朵綻放的死亡之花。
剎那間,數以千計的鋼珠、彈片如暴雨般傾瀉而下,無情地穿透了鬼子們的身體。
前排的鬼子被這突如其來的打擊直接掀翻在地,他們的身體瞬間被鋼珠撕裂,血肉橫飛,殘缺不全的肢體四處散落,慘不忍睹。
有的鬼子腹部被炸開,腸子流了一地,在地上痛苦地翻滾、嚎叫。
有的腦袋被削去一半,紅白相間的腦漿濺灑在身旁的同伴身上。
還有的四肢被彈片削斷,只剩下軀干在血泊中抽搐,瞪大了雙眼,滿是驚恐與絕望。
後排的鬼子也未能幸免,鋼珠如密集的繡花針般鑽進他們的胸膛、後背和四肢。
他們的軍裝被鮮血浸透,一個個像被抽去了筋骨般癱倒在地,原本憤怒的面孔因痛苦而扭曲變形。
有的鬼子試圖用手捂住傷口,卻怎麼也止不住噴涌而出的鮮血。
有的張著嘴,似乎想發出求救聲,卻被彌漫的硝煙嗆得咳出血來。
還有的在慌亂中四處逃竄,卻被倒下的同伴絆倒,最終被無情的彈片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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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這片區域仿佛變成了人間煉獄,硝煙與血腥的氣味彌漫在空氣中,久久不散。
鬼子們的慘叫聲、哀嚎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曲罪惡者的末日挽歌。
這片被他們踐踏的土地,此刻已被他們自己的鮮血染得通紅,成為了他們侵略暴行的見證,也是他們覆滅的葬身之所。
這一場景,不僅是對侵略者的嚴懲,更是正義力量的彰顯,讓這片飽經戰火的土地見證了侵略者的可恥下場。
胡力見此場景,看的是瞠目結舌,頓時心情激蕩,大呼小叫起來。
”厲害!厲害!厲害!“
一聲比一聲高。
”眾生平等器果然名不虛傳,這要是被打在自己身上,那還不得青一塊紫一塊的?“
” 。“
胡力跳下突擊車,向著那群鬼子走去。
游走在鬼子人群里,胡力心情很是不錯,萬萬沒想到這個暴雨梨花針這麼厲害,本來還準備了兩枚。
沒想到一枚就讓這四百多頭鬼子失去了戰斗力,除了那些倒霉的第一時間就死了,剩下的三百多頭鬼子都沒死,只是失去了行動能力。
”救我,救救我。“
一頭躺在地上的鬼子,渾身像個篩子,“滋滋”的往外冒著血。
“起開。”
胡力甩開這頭鬼子抓著自己的褲腳的爪子。
隨後不理會這頭鬼子,接著欣賞自己的杰作。
“歐卡桑...歐尼醬...咳咳..."
山下滿臉血污,一個彈片插在他的左眼里,還有喉嚨那里也插著一塊彈片,傷口里”咕咕“的流著血。
” 嚓。“
胡力對著他拍了張照片,看著手機,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接著往前走。
一頭小鬼子奮力的支起上半身,他的下半截已經被打的像是一塊破抹布,隨後用手杵在地上,顫顫巍巍的抬起頭,目視遠方,眼神迷離,那里是故鄉的方向。
" 嚓。“
此情此景,被胡力拍了下來,欣賞完自己的技術後,胡力走上前,摸了摸這頭鬼子的狗頭。
隨後轉身向著不遠處的暗堡走去。
暗堡內,空氣沉悶而壓抑,昏黃的火把在角落里搖曳不定,仿佛也在為這即將發生的慘烈一幕而顫抖。
倉帽周藏身著筆挺的軍裝,身姿卻顯得有些佝僂,往日那不可一世的神情如今已被絕望和死寂所取代。
他緩緩地從腰間抽出一把短刀,刀刃在黯淡的光線下閃爍著冰冷的光。
倉帽周藏的雙手微微顫抖著,深吸一口氣後,他雙手握住刀柄,將刀尖對準自己的腹部。
副官站在一旁,臉色蒼白,眼神中既有不忍,又帶著決絕,他清楚自己肩負著所謂“糾錯人”這一沉重而血腥的職責。
倉帽周藏咬了咬牙,猛地將短刀刺入腹部,一股劇痛瞬間襲來,他的面部肌肉劇烈抽搐,五官扭曲在一起,發出一聲沉悶又痛苦的低吟。
鮮血從傷口處緩緩滲出,洇紅了他的軍裝。
倉茂周藏雙手緊握著刀柄,指節因用力而泛白,似乎想要憑借這最後的力氣完成這決絕的行為。
隨著刀刃在腹中緩緩劃動,腸子開始往外涌出,倉帽周藏的身體也開始不受控制地搖晃起來,膝蓋發軟,幾乎跪立不穩。
他的額頭上布滿了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不停地滾落,眼神逐漸變得空洞而迷離,卻又透著一絲解脫般的恍惚。
劇烈的疼痛讓倉茂周藏的呼吸變得急促而粗重,每一次喘息都像是在與這世間做最後的掙扎。
倉茂周藏的身體慢慢向一邊下滑,副官見狀,急忙上前一步,想要扶住他,卻又被這殘忍的場景震得腳步有些踉蹌。
倉帽周藏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將刀狠狠地橫向一拉,整個腹部被完全豁開,大量的鮮血噴涌而出,濺落在暗堡的地面上,形成一片刺目的血泊。
此時的倉帽周藏,眼神已經完全失去了焦點,身體重重地倒在地上,不再動彈。
只有那還在不斷流淌的鮮血,訴說著他曾經的罪惡與此刻的覆滅,也為這暗堡添上了一抹更加陰森而沉重的色彩,仿佛是歷史對侵略者無情的審判與唾棄。
“啪啪啪。”
一陣掌聲傳來。
胡力收起手機,站在暗堡出口,拍起手掌。
副官連忙抬頭,驚恐的看向暗堡的出口。
只見一個身材比自己高大不少的人,穿著一身黑色的怪異服飾,臉上戴著一塊面巾,只露出一雙明亮的大眼楮。
渾身殺氣撲面而來,副官下意識癱坐在地,嘴里哆嗦著。
“你....你....你是......是誰?”
“咳咳...哦來哇,啊呸,我是誰?我們打了這麼久你居然還問我是誰?”
胡力微微側身,露出左臂上面那個紅色的狐狸臂章。
副官下意識看向胡力的左臂,瞳孔忽然一陣急劇收縮,臉色瞬間慘白,渾身冷汗直流,隨後身體一陣抖動。
雙目圓睜,眼珠似乎都要瞪出來,面目猙獰起來,雙手慢慢抬起,捂住自己的腹部,喉嚨里發出“咯咯”聲。
不一會,一股淡綠色的液體從副官的嘴角流出,隨後一頭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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