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完這人所說的話,在悉心看去,發現在他的眼一直透著一股恐懼之色,我自問一個陌生的人是不會如此擔心我們的生死的,如此來看,可能他擔心的東西是其它方面的,當然至于是什麼我不得而知。
我也不會奢望他能告知我,同樣的我也沒有因為他的這番話而此留在山腰間,依舊拉著順子順著石頭一路下去,往下攀爬了沒多久,一個人口大的山洞赫然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只不過這個山洞黑漆漆一片,從外面往里看去,一眼看不到底,更看不清洞里有多深。
順子膽兒小不敢在前頭,我只好打了這頭陣,當先一步鑽了進去,進去之後才發現洞內洞外別有洞天,洞外人頭大小的洞,越往里走,洞口越寬,不過里面黑漆漆一片,由于手沒有照明的東西,我們也看不清周圍的事物,只能摸黑前行。
走了一截路,順子哈了口涼氣,顫抖問道︰“小..小少爺,要不咱們還是回去吧,這里頭有個狗屁的金礦喲。”听到順子的勸慰,我皺眉看了眼前頭一眼看不到底,伸手不見五指的山洞,想了想後說︰“那行咱們先退出去拿個火把在進來。”
當即我們往外面退去,可說來怪,我們本沒有走多少路,此時一退竟然退了小半天也沒有找到進來的那個入口,這個小細節順子同樣的發現了,這下子他本慌張的神色愈發的恐懼,左顧右盼到處看去緊張的說︰“小少爺,咱們是不是撞鬼了呀...”
我並沒有忙著否定順子的話,而是仔細觀察著周圍的一切,說實話以我現在的閱歷來看,神神鬼鬼的事情再也嚇不住我,同樣的我也知道了一些道理,但凡遇到怪事千萬不能著急,往往靜下心來細細分析是最有可能破解這一切的。
由于可見度有限,我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了幾步,忽然聞到了一股子腥臭的酸氣,當我聞到這股氣息後,我馬閉氣往後退去,同時對著順子大喝道︰“順子,閉氣別呼吸。”
“小少爺怎麼回事啊。”順子臨了緊張的問了我一句,趕緊雙手捂住鼻子閉氣凝神。
我並沒有出聲解釋,因為我猜測我們沒有找到回去的路很有可能並不是在黑夜迷失了方向而是我們聞到了黃皮子遺留在洞的尿液,剛才的那股氣息我在熟悉不過了,是當初導致我昏迷過去的黃皮子尿。
不過閉息凝神一會兒,洞並沒有發生什麼怪事,順子有些不以為然,當即放下了捂住口鼻的手,喘了兩口粗氣,而恰在這時候,忽然之間洞火光升騰,我們皆是嚇了一跳,抬眼看去,只見此時的洞燈火通明,在我們前面多出了一個戲台子,台子幾個狐狸臉的戲人兒,正表演著無聲的默劇,其台下還有一排座位,座椅前放置著幾張桌子,桌子盤踞著各類可口的水果糕點,座椅坐著一個年邁的老嫗,正專心致志的觀看著戲台的表演。
這時候我很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倒是順子閱歷還是不夠,當即忍不住驚呼一聲,問我道︰“小少爺,鬧鬼了,鬧鬼了!”許是因為被順子說話的聲音所打擾,戲台表演的狐狸臉戲人,停下了僵硬的表演眼神直勾勾的看向了我們,嘴角不由得揚起一抹嗜血的笑容。
順子看到這一幕,心愈發的驚恐,他緊緊的拽住我,問道︰“小少爺,現在怎麼辦啊。”
我依舊沒有說話,只不過手已經不著痕跡的從懷拿出了骨笛緊緊盯著一直背對著我們的老嫗,台的戲人並沒有動作,倒是背對我們的老嫗突然轉過了身來,而我們便赫然看到一張長滿毛發的狐狸臉兒,嗜血的盯著我們。
狐狸臉的老嫗並沒有急著動手,看著我們媚笑一聲,咯咯道︰“喲喲喲,又有新的人心可一享用了。”我見得這成精的狐狸竟能口說言語,心驚詫不已,卻也強裝淡定,怒斥道︰“什麼人心難道你是以人心續命嗎!”
狐狸臉的老嫗顯得極其有耐心似是不怕我們逃脫一般,她不平不淡的繼續道︰“你們凡人不都是這樣,為了貪圖享樂不惜出賣自己的同類,我僅用了一粒小小無用的金石頭,引得無數人親自送門來,說來也巧兒,也是你們的同類為了小小的金石頭不一樣將你們送到我口來了嗎。”
我听完狐狸臉老嫗所說的話,已經徹底明白過來,這一切到底是為何了,原來根本沒有所謂的金礦,這一切都是人為編織出來的借口,一切都是利益驅使下的遂心在
剛開始是挖草藥的張老頭,他也不是發現金礦了,而是受到了黃皮子的誘惑,所以才放出了金礦的消息,吸引更多的人山找金礦,從而落入黃皮子的空,至于剩下的措使我們多些人下來的那幾個漢子,多半也是因為知曉了這個法子,為了金石頭所以才有了如此一幕。
徹底弄清楚了整件事情的原委,我冷然一笑,直接拿起了手骨笛,吹響一曲驅魂曲,說實話,幾只成精的黃皮子對于我來說,根本不足為,若是起以往我經歷的種種怪事,這事兒跟小孩子過家家一般,當曲聲一響,台的狐狸臉戲人兒淒厲的慘叫一聲,一頭滾到在了地,哀叫不已,而那只有些道行的狐狸臉老嫗同樣也不好過,抱著頭強忍著痛楚卻再也無力動手。
我吹著骨笛直接逼近了狐狸臉老嫗,當即它再也承受不住骨笛的侵擾直接化作了一只花白黃皮子,往洞跑去,而黃皮子一逃脫,洞又恢復了一片死寂,往後看去一個透光的山洞出現在了我們的眼前。
順子因為瞧見剛才詭異的場景嚇出了一身冷汗,拽著我趕緊往外面走去,順著洞口爬了出去,重見天日後,順子感嘆一聲︰“哎喲,這事兒和真玄乎,小少爺你說著黃皮子咱還成精了呢。”
我沒有說話,神色愈發的濃重,走前前面順著山石直接攀爬了去,當我們再次出現在山腰山時,我細心的發現那幾個帶路的漢子眼都閃過了一抹異樣的目光。
幾個漢子並沒有逃脫,因為知道了整件事的前因後果,當即我也不跟他們繞彎子,大喝一聲,對著獨眼幾人道︰“把他們給我按住咯。”
獨眼幾人一听我這話,臉馬露出一抹凶狠,二話不說直接跳去按住了幾個帶路的漢子,幾個漢子被突然按住掙脫了片刻,卻發覺獨眼幾人的力氣大的出掙脫不開,旋即朝著我怒吼道︰“錢班主,你這是干什麼,我們好心好意給你帶路,你二話不說把我們綁了是怎麼個事。”
我呵呵一笑走到他們面前蹲下身子,直截了當的說道︰“都別裝了,你們自己做了什麼虧心事難道你們不知道嗎,還要我說得更明白一點嗎。”
幾個漢子听到這話,皆是一愣,隨即馬山掙扎著否認道︰“錢班主你說什麼,我們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