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已經喪失了理智,我在他的眼只看不到任何情感,有的只是無盡的仇恨,和怨念。 w w w v w
在這一刻喪失理智的並不是只有他,同樣還有我,我眼毫無表情,舉起手來,擋住了刺下的長鞭,長鞭如鐵,直接刺穿了我的手臂,綠色的液體從我手滴落,而長鞭也僅差一點兒刺到了我的腦袋。
死似是覺得受到了挑釁,我心壓抑的怒火在頃刻間完全爆裂開來,猛地用力一把抓住長鞭狠狠一折,本是堅硬的長鞭,此刻在我手跟泡沫一般,發出清脆的響聲,旋即斷成了兩截。
失去了手長鞭,小胖的氣勢明顯弱了一些,我趁勢翻身,惡狠狠的掐住他的脖子,手的氣力也愈發的大。
只听聞一聲輕輕的咳嗽,小胖滿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楮,呆滯的盯著我,他似是也沒有想到,相博到最後會是這樣一個情節。
我已經徹底喪失理智,變成了一只思茅飲血的猛獸,盡管在我手的是曾經熟悉的面孔,可我全然不顧,這一刻我只想扭斷他的脖子。
小胖在我的手掌間劇烈的掙扎著,他那充滿怨念的眼神,突然有了一瞬間的彷徨,掙扎的力度竟然小了許多,而我也因為他眼的突然出現的彷徨,有了一絲松懈,我茫惘的看著他,似是在追憶。
也正是因為這一剎那的松懈,小胖一個翻滾一腳踹開我,和我拉開了距離,他抬手揉著已經干癟下去的脖子,眼多了一抹懼意,他並沒有繼續跟我纏斗下去,忽而一腳踹開房門,幾個呼吸跑得沒了影兒。
當他離開後,一陣接著一陣的眩暈感席卷而來,腳下一個踉蹌,我滾倒在了地,不省人事。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我正躺在一個陌生的環境,我嘗試著活動了一下身子,頓時酸疼感席卷了全身,疼的我齜牙咧嘴,撇過頭去。
一轉頭,一張憨厚的臉皮直接貼在了我的面,鼻子對鼻子,嘴巴對嘴巴。
我瞪大了眼楮,想把頭扭回去,卻發現只要我稍微一用力脖子跟折斷了似得根本扭不回去,我想發聲叫醒王富貴,口也如堵塞了一般,無法言語。
這一幕並沒有持續太久,王富貴懵懵懂懂睜開了眼楮,當我們四目相對的時候,一聲刺耳的尖叫打破了這僵硬的氣氛,緊接著王富貴如小雞般,一把抓起褪去的衣裳,滾下床了,吃痛的大叫一聲後,他不可思議的喃語道︰小樂兄弟你你我們是兄弟啊。
我知道這家伙想歪了,奈何開不了口解釋,這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富貴捂著屁股找了個椅子坐定後,嚴肅的看著我默而不語。
看到他迷離的眼神兒,我恨不得找條縫鑽下去,這他娘的,叫什麼事兒。
23號,打針了。好在並沒有持續多久,外面一個護士打扮的小姑娘抬著托盤走了進來。
富貴看到來人,幾步前,詢問道︰護士姐姐,我這兄弟腦子沒問題吧。
護士被這一句問的有些摸不著頭腦,詫異的說︰誒,沒什麼大問題,休息幾天可以了。
富貴郁悶的看了我一眼,鍥而不舍的又問︰我是說這性取向有沒有什麼問題如說一夜之間喜歡了男人
護士小嘴微張,有些震驚,若有所思的看著我了一眼,啞然道︰應該沒什麼問題。
听著富貴說的這些個混賬話,我恨不得起身狠狠的踹他幾腳,這家伙滿腦子都在想什麼呢。
因為護士的到來,讓我知道,我昏迷的時候應該是被富貴給送醫院來了,得知了這個情況,我心強壓的一根鉉終于松緩下來,昨晚的事情到現在還歷歷在目,小胖對我的怨念,如此之深,我不知道我該用何種辦法來解決我們之間的誤會,人死不能復生,瞎子老道已經死了,他不可能出來解釋這一切,而我又該作何解釋
陷入了沉思片刻,我的手傳來了一陣刺痛,我皺眉看去,見小護士熟練的將針頭插進了我的血管,尖銳的針頭吊著鹽水一點一點滴落進了我的血管,護士插了針頭抬起托盤要離去,而我也閉了眼楮,想借此舒緩一下情緒。
可正當我閉眼之時,一股鑽心的痛楚,突然涌了我的心頭,在這痛楚,我猛地瞪大了眼楮,直愣愣的坐了起來,我想叫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額頭的冷汗止不住一滴一滴的順著我的皮膚往下掉落。
剛要離去的護士看到我的異樣,嚇了一跳,他緊張的前,安慰問道︰你怎麼樣了,是哪里不舒服嗎說著話,她習慣性的低頭看了一眼針管,一看頓時睜大了眼楮,不可思議的抬頭看著我久久未曾說話。
待得一會兒,她驚慌的提高了聲音,急促道︰你你的血液,怎麼是綠色的
說實話,對于我的血液怎麼是綠色的,我也道不清楚,我只知道這綠色的血液是讓我狂化的根源,只要我受到了強烈的打擊,那麼我的身體不再受我控制,從而變成一具只知道殺戮的軀體。
小護士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手無舉措下,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我推想她應該是出去叫醫生了,我這種情況我心里最為清楚,即便醫生來了也無濟于事,因為他們都還普通人,有些事普通人是一輩子也接觸不了的。
一旁坐著的富貴察覺到小護士的異樣,緊張的走到了我的面前,詫異的問我,怎麼回事。
我給他使了帶我走的眼色,他並沒有意會,疑惑又問︰小樂兄弟,你想說啥啊。
我緊咬著牙齒,用盡全身力氣將身子翻了個面,差點兒滾下床去,這回富貴倒是琢磨出點門道來,他問道︰小樂兄弟,你是不是要出去啊。
我眨了眨眼楮。
他低頭看了眼輸液的管子,看到那綠色的血液,一下醒悟過來,捂住嘴巴小聲道︰壞了,我怎麼忘記這茬事了,咱們得離開這里,要不你非得被大卸八塊拉去研究不可。
這小子關鍵時刻終于開了竅,直接將我背在背,用衣服掩住腦袋,一路小跑著跑出了醫院,來到街,我們並沒有回出租房,直接找了家賓館住了進去
一連住了三天,我身的酸痛已經減輕,強咬著牙已然可以下地走路,富貴這些天可忙活壞了,為了照顧我,又當爹又當娘的,這不,此時天色已經暗沉,他又出去買宵夜了。
叮,叮,叮。
等了小半天,富貴還沒有回來,床邊的手機卻響了起來,我拿起來一看,是視屏通話,點開視屏,一個屏幕便被富貴的白牙佔滿,他笑著和我吹噓道︰小樂兄弟,身體好些了沒。
看著富貴的笑臉,我由衷的笑了笑,和他打趣道︰等你宵夜了,你小子倒是快點呀。
視屏富貴提起買好的宵夜,晃了晃說︰別急,馬到一句話沒說完,突然屏幕一陣晃動,富貴詭異的消失在了鏡頭
富貴富貴我心一驚,對著鏡頭焦急的喊道。
屏幕里一片黑沉,久久不曾傳來富貴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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