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不耐煩的問道︰“你告訴我班子在哪兒,我去討個活去。 ”
老道說︰“這村地下,只有五十多戶人家,班子規格不大卻也是村獨一支,你出了門一直往西走,走兩步到了。”
賈老道對村很是熟悉,案例來說,這老道作這身打扮不該混的個食不果腹的下場吧,而且他與村格格不入,當即我有些好的問了句︰“老道,你是干啥的,怎麼到了這村的。”
老道听我這一問,警惕的四處看了看,壓低聲音小聲告訴我道︰“實不相瞞,小樂道友,老道此行下山是出來捉妖造福百姓的,這不恰逢此處,在村兩天這才發覺村鬼怪厲害的緊,老道不是對手,想著先回去搬來些幫手,這不是在路遇到道友了嘛。”
從這老道狡詐的目光,我知道他這是在扯牛皮,糊弄我呢,我看這老道此時的模樣,多是來村騙錢,不想遇到了真玩意,想逃跑,恰逢路又把我打暈了,心里頭良心過意不去,又給我帶到了這個村休養。
我不知道心的這番猜測對是不對,但我也並不打算往細想,這老道哪來的,干什麼的,說實話跟我沒有半毛錢關系。
我現在身無分肚子又餓的咕咕叫,先找個班子趕趟活兒,掙了些票子填飽肚子再說,想到這我起身要出去。
老道見我要走忙一把拉住了我說︰“道友別急,這個老道我還有一事相求。”
“哦?”我詫異的回過頭,看著他,好的問道︰“老道你還有什麼事。”
賈老道面露微笑道︰“實不相瞞,這班子我也去過,我可以為道友帶路,只不過事後還請道友能讓我和一起小酌幾杯,咱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日後再見也不顯得生疏了些。”
我被這老道氣得哭笑不得,他娘的,我還是頭一回听有人把蹭飯,說的這麼道貌巍然,不過這老道怎麼說,也沒啥壞心眼,不然打昏了我,他也不會將我帶回到村來,我沒怎麼猶豫說︰“行,老道要真賺得了票子,那我請好吃頓好的。”
幾句話商妥好,我便隨著老道走出了房間,此時的太陽已經日桿頭,可村卻很少見到人影,我心詫異,便問老道︰“這村子少說也有五十來戶人家,這怎麼人影也見不到。”
老道神秘嘆了口氣說︰“哎,是這樣的,這村里頭邪乎的緊,村人都躲在家里頭,誰也不敢出來。”
我眉頭一皺,又問︰“怎麼邪乎了?”
老道說︰“我來這村里的兩天,村已經死了兩人了,你說邪乎不邪乎。”
若是老道所說的屬實的話,那這村里確實挺邪乎的,不過現在的我因為恢復了鬼璽的能力,對于這種事,倒也不如昨夜一般嚇得心驚膽戰,心雖有慌亂卻也不至于連口飽飯也不敢去吃。
我搖了搖頭,又讓老道加快了些步子,很快我們便到了一家小院外,這小院大門設計的有些蹊蹺,門檻得有小半尺那麼高,這高門檻一向都是大戶人家才用的,走過這麼幾步間,我所見的人家,每家每戶門檻都格外的高,老道似是看懂了我的心思,解釋說︰“道友怕是也看出什麼了吧,這高門檻不是什麼大戶人家攀貴,而是為了防止僵尸進門喲。”
我有些驚訝的問他︰“你是說,這村里有僵尸?”
僵尸我見過,那玩意可厲害的很,打不疼,滅不掉,要是這村里真有僵尸,只怕是光有門檻是不夠的,沒有個高人過來作鎮,村遲早得出大亂子。
我眉頭微皺,不在糾結于這事情,當即走前去,敲了敲大門,很快里頭傳來一道略顯得緊張的聲音︰“誰!”
我趕緊發聲︰“我,過來找活的。”
听到我的發聲,里面的人似是語氣有些許些松懈,緊接著我听到了步子聲,跟著咯吱一聲,大門打開,開門的是個了年級的漢子,腮邊都是發白的胡子,他看到我時,面帶著疑惑,警惕的問道︰“你是誰?怎麼看著面生啊。”
我笑著前一步解釋道︰“我是外村來的,機緣巧合下,來到了村,兜里沒票子,空有手藝過來討個活吃飯。”
我說完,賈老道馬開口道︰“胡班主,對滴,這道友是我從山外請來的高人,你看這喪樂班子有沒有需要什麼人,我這道友都可以。”
胡班長跟老道早認識,听他這麼一說,頓時有些好,向我投來目光問道︰“小兄弟你都會些啥子手藝,我看這樣吧,今晚有個活,你跟著抬館吧,抬不動也不打緊,到時候直呼一聲,有人會換你。”
听到胡班主如此草率的決定,我眉頭微皺,搖了搖頭,說︰“胡班主,只怕是這抬館的活我勝任不了”我話才說到一半,賈老道在邊給我擠眉弄眼,一個勁的讓我答應他。
而胡班主眼閃過一絲不滿,看了我一眼告誡說︰“小兄弟,這喪樂班子都是慢慢做的,你要是不抬館,那我看你去其他地方試試吧。”
看著他們眼的神色,我淡淡的道︰“我是想說,抬館我干不了,可這喪樂手的活,我卻可以。”
“喪樂手你說什麼!”胡班主本稀松平常的想搪塞我一句,卻不想听到喪樂手這個字眼,一下提高了聲音,驚訝道︰“小兄弟會吹喪樂?”
賈老道也詫異的問道︰“道友,喪樂這門手藝沒有個三五年怕是不得行呀,你可別貪圖一時嘴快,胡亂編造呀。”
看到他們的神色,我眉頭微皺,不是會吹喪樂嗎,為什麼他們會如此震驚,當即我拿出了懷的嗩吶,即性的吹了一曲。
看到我拿出嗩吶的時候,他們都微張了嘴巴,當我吹響了喪樂曲,兩人面面相覷,眼都有些驚訝。
胡班主馬變了一幅神態,恭敬的將我們請到了房,並馬讓人抄了幾個小菜,坐定後,我只顧大口的吃飯,期間我也知道了為什麼他們听到喪樂手二字如此驚訝元原因了,原來這村偏僻,走喪班子只有一家,可這班子除了抬館,走喪的,喪樂手跟本無處去尋,先不說有本事的,那種待會不會的,非但票子高的不行,要讓他們來這村子吹一曲,也跟本請不來。
所以一听我會吹喪樂,他們才有了這種詫異的情緒,吃過了飯菜,填飽肚子,胡班主咬著牙,眉頭緊皺想說什麼,卻一直在猶豫,我看到他臉猶豫,皺紋問道︰“胡班主,有什麼想說的嗎。”
胡班主有些難以啟齒,訕訕的抓了抓頭,說︰“小兄弟,是這樣的,咱們這村里窮的叮當響,怕是這喪樂手的票子”看著他欲言又止的作態,我馬明白了過來,這胡班主怕是因為請一個喪樂手的票子太貴,所以心有所顧忌,為了打消他的這個顧忌,我直接開口道︰“沒事,抬館什麼價,你給我什麼價,到時候管頓飯行。”
胡班主听到我這話,咧嘴笑了笑,不好意思的說︰“這那成啊,這樣我給你抬館的兩倍,今天太陽一下,咱們出活兒。”
幾句話敲定好,我話鋒一轉,試探著問了他一句︰“胡班主咱們這村子里頭是不是有僵尸喲!”
本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