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雀兒回憶了一遍腦海中的計劃,以及對今天各種情況的預想,穩了穩心神之後,便任由君澤拉著自己的手,只是轉而開口道。
“所以,現在能談談了嗎?”
君澤扯了扯嘴角,無聲的笑了下,隨後嘆了口氣。
“不愧是現任主席,做事就是直接迅速...你是從哪里找來那個秘書的?還有,素初這個名字...不是你之前的那只妖獸的嗎?”
君澤想了想,決定還是先從素初這邊開始開個口子,再順著慢慢聊下去。
好吧好吧,畢竟她也只是在君澤來了之後才稱呼素初為小白的,被發現也很正常,好在這也在雲雀兒的掌握之中。
只听雲雀兒緩緩開口道。
“我不知道你看到了什麼,發現了什麼,我只能告訴你,素初她是絕對可以信任的,還請你不要做些傷害咱倆感情的事。”
雖然她和君澤也沒什麼感情就是了,雲雀兒在心中默默補上了這麼一句。
感情沒多少,但這句話卻可以很好的限制君澤,這就足夠了。
君澤沉默了一下,抬手在眼前掠過,隨後一對散發著金光的重瞳吸引了雲雀兒的視線。
“我這對帝王重瞳,可以觀測到一個人身上的氣運,你那個秘書的氣運...很詭異。”
一下子,雲雀兒心中的不少疑惑都被解開,難怪此前君澤會制定出那些看起來很離譜的計劃,果然是有著自身的依仗。
僅思考片刻,雲雀兒心中就做出了取舍,然後說道。
“我可以告訴你原因,但是你也得跟我說清楚你的情況!”
“成交!”
君澤內心隱隱有些躁動,和雲雀兒相處這麼久了,他好像終于要看到雲雀兒所隱藏起來的那一面了。
雲雀兒清了清嗓子,然後緩緩開口道。
“其實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我大概不是凡人,甚至我連自己是不是人族都不確定。
我只知道我體質很特殊,在滿足一些條件後,我可以和妖獸交流並控制他們。
除此之外,我可以將一只妖獸的靈魂轉移進別人的軀體之中,然後可以讓那個人擁有妖獸的一部分能力。”
君澤沉思了一下,然後看向雲雀兒問道。
“類似修士的神識奪舍嗎?”
雲雀兒搖了搖頭,回答道。
“有點像,但差別還是挺大的,簡單來說,我並不是用妖獸的靈魂去頂替了別人的靈魂,這樣說你應該能明白吧?”
尸體或者將死之人嗎?
君澤內心有了推斷,也大致明白素初那氣運是個什麼情況了,妖魂佔據人身這種逆天之事,也難怪她的氣運會是那副模樣。
見君澤似是相信了她說的話,雲雀兒內心微微松了口氣,信了就好,信了就好啊~
雲雀兒接著說道。
“所以也不是我故意拒絕你的丹藥,大概率那丹藥是對我沒什麼用的。
其實我活得比你想象中要久億點點,咱們相遇的時候,我已經二十歲出頭了。”
嗯,二十歲零十萬八千個月。
“我去合...!”
“然後你要是敢說什麼合法蘿莉之類的話,我現在就拿刀捅死你。”
看著雲雀兒和藹的微笑和眼中的冷光,君澤把後半句話給咽回到了肚子里。
“咳嗯,這麼說其實雲雀兒你還能活很久咯?”
雲雀兒搖了搖頭,抬頭看向天空,眼神中浮現出幾分迷茫。
“我不知道,我只是大概能感覺到,我應該能比一般人活得要久一點,但也長不到哪里去,畢竟我沒有靈根無法修行...”
雲雀兒緩緩閉上眼楮,抬手按在胸口上,感受著自己的心跳。
“算上咱們相遇之後的日子,我已經快三十多歲了,我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慢慢衰老...
別說我了,跟我說下你吧?”
不待君澤悲傷泛濫,雲雀兒適時的出聲,轉移了一下君澤的注意。
君澤長長吐出一口濁氣,試圖用這樣的方式來緩解心中的悲傷,沉默了好一會兒後,君澤才緩緩開口道。
“其實...我是這個世界的氣運之子,自我出生後,我偶爾能听到世界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