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廠長站起身,“同志們,都集合,準備開會。”
接著,他又對楊劍說道︰“楊師傅,真是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楊劍擺了擺手,表示不介意。
傻柱和許大茂回來後,就被保衛科的人看得死死的。
然後,他們就被帶到了某個地方。
很快,軋鋼廠的工人們在領導的帶領下也都趕到了那兒。
好幾千人站得整整齊齊,把主席台圍了個水泄不通。
易中海、劉海中等四合院的住戶也都在人群里。
劉嵐、秦淮茹等女工站在女工隊伍中。
而楊劍則是跟李副廠長一塊兒站在主席台上。
婁曉娥站在主席台後面。
人都到齊了之後,大家心里都明鏡似的,知道今天的全廠大會是為了什麼。
畢竟這兩天,傻柱和許大茂鬧得太離譜了。
寫情書、傳謠言的事先放一邊,今早上,他倆居然光溜溜地干那種事。
“哎,真沒想到傻柱真的和許大茂攪和到一起了。”
“可不是嘛,我姐今早上親眼瞧見的,她們去食堂的時候,傻柱和許大茂連褲子都沒穿。”
“哎喲喂,這倆家伙怎麼連褲子都沒穿,到底在搞什麼鬼呢?”
“還能搞什麼好事?不言而喻嘛。”
“嘻嘻嘻。”
會場底下,大家議論紛紛,嘲笑聲不斷,想不听都難。
傻柱和許大茂被保衛科的人押著,站在主席台前,心里頭那個悔,恨不得立馬找個洞鑽地底下去。
這也太丟臉了吧!
要是只傳和哪個女同事關系不清不楚也就罷了。
可這倆人竟然被傳互相亂搞,這事讓他們倆都想找個高樓跳下去算了。
在主席台後面,婁曉娥的臉紅得跟隻果似的。
“謝天謝地,幸好和許大茂離了婚。”
“不然今天豈不是要跟著他一起出丑?”
現在她看許大茂和傻柱的眼神,那叫一個嫌棄。
傻柱和許大茂亂搞就夠讓人倒胃口的了,那個聾老太太還想把自己介紹給傻柱,這不是明擺著害自己嗎?
當時幸好沒答應。
再看看楊劍,婁曉娥眼里滿是敬佩。
楊劍年紀輕輕就能和廠長平起平坐,這樣的男人才是真男人。
秦淮茹在人群中被大家的議論聲吵得頭疼欲裂。
傻柱昨天還跟她保證說那些都是謠言,結果今天就被抓了個現行。
這傻柱到底是不是真的看上許大茂了?
就算是喜歡賈張氏,秦淮茹也勉強能接受。
但喜歡許大茂……這算哪門子事?
以後秦淮茹估計都不會讓孩子們跟傻柱走近了。
主席台上,楊劍見人差不多到齊了,就開口說︰“李廠長,咱們要不就開始吧。”
李副廠長笑眯眯地說︰“行,既然楊師傅覺得可以開始了,那就開吧。”說完,他拿起話筒。
“大家靜一靜,靜一靜。”
“下面我宣布,今天的全廠大會正式開始。”
“今天開這個會呢,是因為今天早上在咱們廠食堂里發生了一件讓人大跌眼鏡的事。”
“事情是這樣的,昨天晚上我請楊師傅吃飯。”
“傻柱是廚師,許大茂是作陪的。”
“吃完飯,傻柱就送許大茂回家了。
結果當天晚上,他們倆沒回家,直接去了食堂。”
“也不知道在干什麼,光溜溜地在那兒。”
李副廠長說完,全場幾千人都忍不住笑了。
傻柱和許大茂那叫一個尷尬和羞愧,恨不得立馬找個地縫鑽進去。
平時跟傻柱稱兄道弟的易中海現在也低著頭,一句話也不敢吭。
自從知道許大茂的事後,他覺得自己可能只是傻柱耍著玩的,根本不是什麼鐵哥們兒。
劉海中在一旁看著這倆人出丑,心里樂開了花。
這倆家伙平時就跟他不對付,現在一起倒霉,他簡直要高興死了。
李副廠長話音剛落,底下就有人舉手。
李副廠長點了那個人,那人站起來說︰“李廠長,您剛才說的不對。”
李副廠長愣了一下,他壓根兒沒想到會有人來找茬。
這麼個小職員,竟然敢對他的話提出質疑!
李副廠長皺起了眉頭,心里老大不高興。
“這位同志,你覺得我哪句話說得不對?”
“李廠長,您剛才說咱們廠里有男女關系混亂的丑事。”
“可傻柱和許大茂都是男的。”
“所以,這事應該說是男男關系混亂才對。”
這話一說出口,全廠的幾千人都笑得前仰後合,有的人甚至笑出了眼淚。
李副廠長的臉色陰沉得嚇人。
楊廠長接過話茬︰“這位同志說得在理。”
“剛才確實是李副廠長口誤了,你能指出來很好。”
“好了,事情就到這里吧。”
“現在開始批斗大會。”
“誰準備好了,就上台來,好好給傻柱和許大茂上一課。”
話音剛落,一個女聲就響了起來︰“我先來。”大家一看,是劉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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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副廠長笑眯眯地說︰“劉嵐,既然你這麼積極,那你就先上來說兩句吧。”劉嵐大步流星走到主席台對面,拿起話筒就開始數落傻柱。
“其實,傻柱就是咱們食堂的惡霸頭子!”傻柱之前還幫過于海棠追楊劍呢。
“傻柱在食堂里那叫一個霸道!”劉嵐一句話就把大家的注意力全給吸引過去了。
“傻柱雖然手藝挺好的,但他在食堂里囂張跋扈,說一不二。”
“哪個員工要是讓他不順眼了,他就開口罵人。”
“對男同事,他還動過手呢。”
“而且,他總是把食堂的東西往家里拿,新炒的菜都是一盒一盒地往家搬。”
這話一出,底下的員工們都炸了鍋。
“這也太不要臉了!”
“把食堂的菜往家里拿,打飯的時候給人那麼少,這是什麼意思?”
“這明顯就是佔公家的便宜嘛!”
“上次傻柱打飯,舀了一勺又倒回去半勺,真是太過分了。”
傻柱站在主席台前,低著頭挨罵。
劉嵐說完後,就輪到下一位了。
總共有十幾個工人上台指責傻柱的不是,到最後,傻柱簡直被批得抬不起頭來。
批斗完傻柱,大家又開始針對許大茂。
對許大茂的批斗甚至更加激烈。
這次有二十多個工人上來指責許大茂的各種惡劣行為。
經過一番激烈的批斗,傻柱和許大茂都被說得一無是處。
最後,到了總結的環節。
李副廠長對兩人說道︰“何雨柱、許大茂,工友們對你們的批評,你們服氣嗎?”
傻柱和許大茂就算再囂張,也不敢跟這麼多工友對著干。
傻柱連忙說︰“服氣,我打心底里服氣。”
許大茂也跟著說︰“我也服氣,我也服氣。”
李副廠長看他們認錯的態度還不錯,臉色這才稍微緩和了一些。
“那麼現在我要你們保證,以後不會再做那些不恰當的事情了。”
“能保證嗎?”
傻柱心里頭那個憋屈,他什麼時候干過那亂七八糟的男女之事?
“不是……廠長,我……”
李副廠長嗓門一提︰“住嘴,你還想不想再挨批?”
傻柱嚇得脖子一縮,剛才的批斗會把他小時候那些糗事全給抖摟出來了,再這麼下去,他非得瘋不可。
“行,我保證,以後再也不瞎胡鬧了。”
李副廠長這才算滿意,點了點頭,“許大茂,你呢?”
許大茂一臉懵圈,“廠長,我怎麼了?”
李副廠長臉一拉,有點惱火了。
“你能保證以後跟傻柱散了,不再搞那些破事了嗎?”許大茂差點沒哭出來。
他壓根就沒跟傻柱干過那檔子事,哪來的分手?
“不是,廠長,我……”李副廠長眉頭一皺,“別�@攏 憔退檔降啄懿荒鼙Vゅ br />
許大茂硬著頭皮應承︰“能。”
話一出口,他後悔得腸子都青了。
因為他這一答應,不就等于承認他們之前確實干了不該干的事嘛。
李副廠長滿意地點點頭,然後對大伙兒說︰“許大茂和傻柱已經知道錯了。”
“他們在我面前保證了,以後不會再犯。”李副廠長接著講,“所以我覺得應該給他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他提議道︰“給許大茂和傻柱降薪,降到原來的一半。”
傻柱立馬不樂意了,“什麼?降薪?廠長,這不行……一下降到一半,這也太狠了點吧!”
李副廠長狠狠瞪了傻柱和許大茂一眼,說道︰“沒把你們開除就不錯了。
你們沒資格講條件!”
傻柱和許大茂只能啞巴吃黃連,但他們這麼做了,就等于默認了他們之間的那點破事。
這讓傻柱和許大茂都快崩潰了。
李副廠長最後宣布︰“今天的批斗會到此為止。”
“大家回去干活吧。”
李副廠長揮了揮手,人群開始散去。
路上,人們還在小聲嘀咕傻柱和許大茂的事,時不時傳來幾聲嗤笑。
楊劍跟李副廠長打了個招呼,就自己走了。
他不是軋鋼廠的人,今天是以大院領導的身份來參加這次批斗會的。
楊劍走到車棚,正要掏鑰匙開門,突然听到背後傳來一個悅耳的聲音︰“嘿,楊劍~”
他一回頭,看見一位長發美女。
這姑娘長得不比尤鳳霞差,還透著一股子青春活力。
“你是?”楊劍覺得這姑娘有點眼熟,但一時想不起來是誰。
“楊師傅,我是于莉的妹妹,于海棠,想起來沒?”于海棠笑眯眯地說。
楊劍愣了一下,終于認出了眼前的美女就是于海棠。
她比電視上看著漂亮多了,所以他一開始沒認出來。
雖說這是個四合院的世界,但這里的人和劇里頭還是有些出入的。
楊劍沒什麼事,就在那兒站著,跟于海棠閑聊了幾句。
“嘿,楊師傅,您今天能賞臉來我們廠,真是讓我們這兒蓬蓽生輝!”于海棠笑得跟花兒似的。
楊劍嘴角輕輕扯動了一下,心里犯嘀咕︰這位大姐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
“呃……于海棠,你找我是有什麼急事嗎?”
于海棠從兜里掏出兩張電影票,臉上依舊掛著笑容︰“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我一個人去看電影心里有點發怵,又覺得挺無聊的。”
“就想請您陪我去一趟,給點兒面子嘛?”
楊劍環顧四周,工人們都在埋頭苦干,這時候于海棠居然想著去看電影?
“哎,你不用上班啦?這時候去看電影?”
于海棠尷尬地笑了笑︰“我听說您今天要來,就特意請了個假。”
“好吧,那走吧。”
于海棠說著就想挽上楊劍的胳膊。
“慢著!”楊劍連忙擋住她。
“那個……于海棠,謝謝你的好意。”
“不過我覺得我還是不能陪你去看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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