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小貓糖糖跑過來,對著楊劍喵喵叫了兩聲。
楊劍跟它心有靈犀,一下子就明白了糖糖的意思。
“你是說許大茂拔了你的氣門芯?”楊劍問它。
糖糖叫了一聲,然後點了點頭。
楊劍這下火更大了,看來昨天收拾他還是太客氣了。
這時,小貓叼來了楊家國的氣門芯,仰著頭,眯著眼楮,就等著楊劍夸它呢。
楊劍笑著摸了摸它的頭,“糖糖,你干得真漂亮。”
接過氣門芯,楊劍麻利地裝好,還給自行車打足了氣。
現在去找許大茂算賬,時間上已經來不及了。
楊劍眼看就要遲到了,突然靈機一動,拿出一顆真言丹。
這丹藥也就指甲蓋大小,翠綠透明,什麼味兒也沒有。
“糖糖,我去上班了,你想辦法讓許大茂把這顆丹藥吃了。”
糖糖一听,眼楮立馬亮了,興高采烈地點著頭,叼起丹藥就跑了。
楊劍看到糖糖走了,也騎著車去上班。
這時候許大茂正準備早餐呢,想起昨天捉弄楊劍的事,笑得那叫一個開心。
“今天楊劍一看自行車沒氣門芯了,肯定得尷尬死。”許大茂越想越得意。
突然听到門口有車鈴聲,像是楊劍的車,他趕緊跑出去。
一看,果然是楊劍騎車過來了,還對他笑了笑,然後就騎遠了。
許大茂覺得這事不對勁,“昨天我才把他的氣門芯拔了,怎麼這麼快就修好了?”
他拍了拍腦袋,“肯定是楊劍家備有氣門芯。”後悔得不行,早知道就該把整個車輪都卸了。
回到屋里,他開門的時候,一道黑影一閃而過,沒了。
許大茂嚇得不行,坐地上半天才緩過神來。
那個黑乎乎的東西肯定是糖糖。
楊劍特意騎車過去按鈴,就是想把許大茂騙出來。
許大茂一出門,糖糖就趁機溜進屋,在屋里轉了一圈後,悄悄把丹藥丟進了湯里。
等許大茂回家,糖糖已經變成黑影溜之大吉。
許大茂迷迷糊糊的,也沒看清是什麼玩意兒,只當是老鼠跑過。
他吃完飯就去上班,剛出門就撞上了傻柱。
傻柱也提著飯盒上班呢,許大茂看他就不順眼,故意挑釁︰“喲,傻柱,又提飯盒裝剩菜剩飯呢?”
傻柱白了他一眼,“管你什麼事,少來煩我。”
許大茂笑嘻嘻地說︰“傻柱,你買的菜是給秦淮茹吃的吧?”
“你可真貼心,不過可惜啦,人家都有老公了,到現在還沒跟你怎麼樣呢。”
話一出口,許大茂自己都愣住了。
這、這不是我該說的話呀!
我這是怎麼了?怎麼就管不住自己的嘴了呢?
怎麼就把心里話全禿嚕出來了?
傻柱一听這話,臉立馬漲得通紅。
“許大茂,你找死!”
傻柱沖上去就要打許大茂,許大茂嚇得使出吃奶的勁兒逃跑。
跑了一會兒,總算是把傻柱給甩開了。
許大茂拍拍胸口,總覺得不對勁,剛才說的話可都是他心里想的。
但他壓根兒就沒想說出來。
自己怎麼變得這麼嘴快了?
許大茂一頭霧水,只好繼續往單位走。
走著走著,前面有個二十多歲的胖女人也在路上走。
這年頭能吃飽就不錯了,怎麼還有胖子呢?
許大茂心里嘀咕,嘴上卻沒好氣地說︰“胖老娘們兒,你吃了多少公家的糧食?”
“吃成這樣,你是豬投胎的嗎?”
許大茂趕忙捂住嘴,壞了,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被鬼上身了?
胖女人轉過身,一看背後站著個猥瑣的捂嘴貨,還罵她是肥豬,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你這小王八蛋,敢罵我?”
“我你個。”
胖女人氣壞了,直接沖向許大茂。
許大茂一看這架勢,嚇得魂都沒了,拔腿就跑。
一邊跑還一邊捂嘴。
他確定今天肯定是中邪了。
早上看見的那個黑影肯定有問題。
因為許大茂捂著嘴,跑得氣喘吁吁的,胖女人很快就追了上來,一把揪住他的頭發︰“你給我說清楚,你剛剛罵誰是肥豬?”
“!你這小,敢惹你姑奶奶!”
胖女人一巴掌扇在許大茂臉上。
“!”許大茂慘叫一聲,“你這肥豬,打我干什麼,我只是說實話而已。”
吃了真言丹,許大茂心里想什麼嘴上就說什麼,一點不帶含糊的。
胖女人一听,氣得直跳腳,一屁股坐到許大茂身上。
許大茂立馬口吐白沫,差點暈死過去。
這時候周圍圍了一堆人,傻柱也趕到了。
傻柱看著被打得鼻青臉腫的許大茂,直嘬牙花子。
許大茂許大茂,你今天可真是吃了豹子膽了,連咱們李副廠長的親妹妹李翠花你也敢招惹?
“你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誰嗎?”
“她可是咱們李副廠長的親妹子,李翠花!”
李翠花听見有人叫出了她的名字,抬頭一看,原來是傻柱。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這李翠花從小就是個胖姑娘,長大後因為哥哥當了副廠長,生活無憂,更是放開肚皮吃,結果越來越胖,到現在還沒找到婆家。
此刻她正騎在許大茂身上,被打得臉腫鼻子青的,但一看到傻柱,她的心竟然怦怦直跳。
許大茂剛想讓她別亂說話,可已經來不及了,他的話已經沖口而出︰“瞧你現在這副德行,還想勾引男人?回家照照鏡子去吧!”李翠花本想裝淑女放許大茂一馬,沒想到這家伙嘴這麼損。
傻柱也被許大茂的話嚇了一跳,他今天這是怎麼了?淨說大實話,這不是明擺著找抽嗎?果然,李翠花給了他兩巴掌。
為了在傻柱面前保持形象,她從許大茂身上站了起來,許大茂趁機撒腿就跑。
這李翠花也太彪悍了,說她是個母老虎都不為過。
要是傻柱真娶了她,那在家里還不得被她欺負死。
李翠花笑著朝傻柱走來,想跟他打個招呼。
傻柱突然打了個寒顫,同樣是女人,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秦淮茹、秦京茹各有各的好,尤鳳霞、婁曉娥也都長得漂亮,可她們都看不上自己,偏偏看上自己的都是這種級別的。
他正在那兒瞎琢磨呢,“听說你就是食堂的大師傅何雨柱?”“我是李翠花。”傻柱尷尬地笑了笑,話都沒讓她說完就跑了。
婁曉娥到李副廠長的辦公室去談事情。
李副廠長一看,這姑娘長得真是漂亮,用沉魚落雁來形容都不為過。
“小娥同志,你好,快請坐。”雖然董事長沒明說婁曉娥是他的女兒,但李副廠長也不傻,董事長特意安排她進廠里來,又跟她同姓婁,關系肯定不一般。
所以他不敢怠慢,對她客客氣氣的。
他給婁曉娥安排了辦公桌和工作。
這時候許大茂也來了。
許大茂今天是來向李副廠長匯報工作的,一到廠里就直接往辦公室跑。
“廠長,我來跟您匯報工作了。”許大茂邊說邊往里走。
“咦,你怎麼在這兒?”他一看見婁曉娥,就嚇了一跳。
婁曉娥突然出現在李副廠長的辦公室里,這讓許大茂有點措手不及。
婁曉娥看見他,臉上滿是不屑的神情。
“許大茂,我是來這里工作的,咱倆現在沒關系了。”
李副廠長疑惑地問︰“你們倆以前認識?”
許大茂笑著回答︰“認識,我們是離了婚的前夫妻。”
李副廠長一听,愣住了,沒想到他們倆還有過這麼一段婚姻史。
緊接著,許大茂又冒出了一句︰“老李,我一看你那眼神就知道你喜歡她吧?”
他自己說完這話,也是一臉茫然。
這到底唱的是哪一出?
婁曉娥瞪大了眼楮,大聲呵斥道︰“許大茂,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李副廠長被戳中了心思,也很生氣︰“許大茂,你太過分了!”
許大茂急忙擺手解釋︰“李廠長,我這話說得不對嗎?”
“你不是老愛搞那些花花腸子嗎?跟食堂的劉嵐搞不清楚就算了,現在還打起了婁曉娥的主意?”
許大茂一听自己說的這些話,心里直後悔得想抽自己兩大嘴巴子。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怎麼在領導面前就說出了這種話?
他清楚,自己是再也不能開口了。
連忙捂住嘴巴,半個字也不敢再多吐露。
李副廠長氣得臉上的青筋都暴了出來︰“許大茂,你膽子不小,竟敢造謠領導!”
“以後不用你放電影了,去掃廁所吧!”
李副廠長簡直是氣炸了,本來他對婁曉娥還有點意思,可被許大茂這麼一說,他都覺得沒臉見人了。
許大茂一听要讓自己掃廁所,趕緊求饒︰“李廠長,別這樣別這樣,咱們廠就我一個放映員,我要是去掃廁所了,大家不就都沒電影看了嘛?”
“這廠子還真離不開我呢。”
李廠長眼楮都快瞪圓了︰“你給我馬上滾出去!”
許大茂沒辦法,只能灰溜溜地先出去了。
婁曉娥氣得胸脯一起一伏的,眼淚在眼眶里直打轉。
李副廠長趕緊安慰她︰“小娥,別跟許大茂一般見識。”
“這家伙今天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敢在這兒胡說八道。”
婁曉娥雖然生氣,但看到許大茂已經被罰去掃廁所了,心里也算是舒坦了點。
王梅正在院子里洗衣服呢,結果對面一戶人家卻在搬家。
這可把她給驚訝壞了,四合院里的鄰居們都挺安穩的,有的人都住了幾十年了。
這家人怎麼突然就要搬走了?
王梅和尤鳳霞趕忙走上前去,看到一個大媽正在整理東西。
王梅認出來,是劉大媽。
“劉大媽,你們這是在干什麼呢?怎麼突然就開始收拾東西了?”
劉大媽嘆了口氣說︰“唉,又得搬家了。”
王梅愣了一下︰“搬家?好好的,你們怎麼突然要搬呢?”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劉大媽搖搖頭︰“還不是因為我那兒子。”
“這房子當初是分給我兒子的,他在軋鋼廠干了五年。”
“現在,單位把他調去鄉下了,房子也收回去了,以後我們全家都得去鄉下住。”
王梅听了點點頭,算是明白了。
“那你們走了,這房子歸誰?”
劉大媽又嘆了口氣︰“分給誰就是誰的了,哪輪到我們做主。”
王梅回到家後,很快就把這事給拋到腦後了。
劉家雖然在四合院里住著,但一家人都是老實巴交的,也沒什麼存在感。
跟自家也沒什麼交情和仇怨,走了就走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不過,這事就跟長了翅膀一樣,在大院里傳得飛快。
大院里的人都知道了劉家要搬走,房子成了無主之地,一個個都興奮得不行。
“听見沒?劉家要搬走了。”
“那不就是房子空出來了嗎。”
“空出來讓誰住?”
“我看八成是楊劍他們家要搬進去吧,楊劍可是咱們這兒的老大呢。”
“不對,楊劍家的房子已經夠住了,我琢磨著秦淮茹家更合適,他們家人口多嘛。”
“哎,秦淮茹家人口再多,能比得過三大爺家?”
大院里的人一個個都眼巴巴瞅著劉家的房子呢。
特別是賈家,那叫一個眼紅。
喜歡四合院︰暴易中海,踹賈張氏請大家收藏︰()四合院︰暴易中海,踹賈張氏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