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劍沉著臉警告道︰“我倒要看看是誰想搞鬼。
要是讓我知道有人暗中使壞,我就舉報你們賄賂大爺。”
“到時候居委會把你們趕出去,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們。”
易中海一听這話,忙拉著傻柱說︰“走吧,咱們先撤。”
“老楊,你連鄰居的情面都不給,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咱們簡直就是騎驢找驢,還認不出驢來,走著瞧。”
說完這句話,易中海拽著傻柱就走了。
這時候,院子里頭就剩下婁曉娥、聾老太太、閻埠貴和于莉了,許大茂和劉海中還在外頭站著呢。
許大茂不樂意了,“楊劍,怎麼他們都進屋了,就咱倆被晾在外頭?”
楊劍冷笑一聲,“你倆?趕緊回家吧,別在這兒礙事。”
“慢走不送。”
許大茂急了,“楊劍,你是不是故意跟咱倆過不去?”
說完他又嘿嘿一笑,“對了,听說你媳婦懷上了?挺快的呀。”
楊劍一听就知道他沒憋好屁,“什麼意思?”
許大茂仰頭大笑,“沒什麼,就是今天听別人說了句,也不知道真假。”
“我听說,你老婆肚子里的娃不一定是你的……”
“什麼!”
許大茂話沒說完,就疼得嗷嗷直叫。
楊劍一听他這話,哪兒還等他講完,一腳就踹他肚子上了。
許大茂被踢得站都站不穩,直接趴地上了。
楊劍瞅瞅邊上的鄰居,“剛才那話是誰傳出來的?”
鄰居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說話。
其實大家都听過這傳言,但仔細一想,這消息竟然是許大茂最先傳出來的。
許大茂跟人說,尤鳳霞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楊劍的。
楊劍走到許大茂跟前,低頭看著他。
“許大茂,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呢?”
“今天我要是不割了你的舌頭,都對不起你造的謠!”
許大茂一听楊劍要割他舌頭,嚇得立馬閉嘴,眼里全是恐懼。
這時候劉海中趕緊喊道︰“楊劍,別沖動。”
“你要是割了許大茂的舌頭,你也要負責任的。”
“你媳婦剛懷上,你就不想讓孩子一出生就能見到爹?”
楊劍回頭,冷笑一聲︰“你有什麼資格教我做事?”
劉海中被楊劍一瞪,頓時打了個哆嗦。
“我……我就是想讓你冷靜點。”
許大茂趴在地上,臉色嚇得慘白,“楊劍,這次是我錯了。”
“是我胡說八道,你饒了我吧。”
“我再也不敢了。”
楊劍也就是嚇唬嚇唬許大茂,哪能真割他舌頭。
朝他屁股踢了一腳,“滾蛋吧。”
許大茂這才松了口氣,狼狽地跑了。
門口的鄰居們也都散了,楊劍回到家。
賈張氏和秦淮茹提著一飯盒牛奶回來了。
全家人都挺高興,誰也沒想到楊劍真給了他們這麼多牛奶。
“奶奶,我要喝牛奶!”棒梗急得直催。
賈東旭看到賈張氏手里的飯盒,又驚又喜,“媽,你真從楊劍家拿到牛奶了。”
賈張氏得意地說︰“那當然,也不瞧瞧我是誰。”
秦淮茹拿過碗,賈張氏把牛奶倒進去。
棒梗一把搶過碗,咕咚咕咚就喝起來了。
棒梗抿了一小口牛奶,覺得味道有點兒不對勁。
奶香味兒確實挺濃,但里頭好像還摻雜著一種怪味兒,就像是洗腳水的味道。
秦淮茹問棒梗︰“怎麼樣,這牛奶好喝不?”
棒梗抬起頭,一臉興奮地回答︰“好喝,簡直太好喝了!”
“奶奶,你也來一口唄。”
賈張氏也跟著喝了一口,然後把碗放下了。
她嘗了嘗這牛奶,覺得味道很特別,奶香味挺濃,但同時還夾雜著一絲怪味兒,就像洗腳水似的。
因為以前沒喝過牛奶,她也不清楚牛奶本該是什麼味兒。
不過她覺得,這怪味兒可能就是牛奶原本的味道,也就沒太當回事,一口氣把碗里的牛奶喝了個精光。
賈東旭皺著眉抱怨︰“媽,你怎麼一個人全喝了?”
“也讓我們嘗嘗嘛。”旁邊的人也跟著嚷嚷。
牛奶裝在一個鋁飯盒里,量還不少。
賈張氏又找了幾個碗,給大家伙兒都分了點兒。
賈家人嘗了嘗,雖然都感覺到了那股奇怪的洗腳水味兒,但誰也沒說,就跟童話里那個穿新裝的皇帝一樣,生怕說出來顯得自己沒見識。
槐花見大家都喝得挺帶勁兒,也試著喝了一口。
結果剛咽下去,就忍不住吐了出來。
“媽,這牛奶怎麼有洗腳水的味兒?”槐花大聲喊道。
賈張氏瞪了她一眼︰“小孩子別瞎說,我明明看見小楠楠也喝了這白乎乎的東西。”
“楊劍怎麼會給小楠楠喝洗腳水呢?”她越想越氣,一把搶過槐花的牛奶,也喝了個底朝天。
喝完牛奶沒多久,一家人的肚子都開始疼了起來。
賈東旭的臉色都變了,一股難聞的氣味也隨之飄散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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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听到動靜,聞到臭味,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爸,你怎麼拉褲子了?”
大家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賈東旭,他臉上火辣辣的。
緊接著,更多的臭味傳來,整個屋子都快成公共廁所了。
“這是怎麼回事?咱怎麼突然都拉肚子了?”
賈張氏疼得直不起腰來。
秦淮茹喝得比較少,情況還好點兒,勉強撐著帶著棒梗去廁所。
而賈張氏母子倆就沒那麼走運了,只能就地解決。
等秦淮茹回來的時候,家里已經臭得讓人沒法待了。
傻柱這時候也趕了過來,剛進門就被臭味燻得差點兒暈倒。
“秦姐,你家人怎麼都在家拉屎呢?”
“你們到底在干什麼呢?”
秦淮茹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簡直太丟臉了。
“傻柱,別問了,快來幫我收拾。”秦淮茹和傻柱忙活起來,開始打掃衛生。
就在這時,一個神秘訪客來到了四合院。
因為尤鳳霞懷孕的事,連葉大爺都被驚動了。
楊劍為了慶祝尤鳳霞懷孕,擺了一桌菜,還特意端上了自己釀的米酒。
閻埠貴家里人雖然多,但今天就他和于莉來了。
這老頭還挺知趣,知道楊劍不喜歡熱鬧。
而且慶祝結束後,楊劍還會讓他帶些菜回去,這也挺不錯的。
嘿,楊劍,真是恭喜恭喜!听說你嫂子懷了龍鳳胎,這可是咱們四合院里頭一號的大好事呢。
不過話說回來,你看一大爺和傻柱出手那叫一個大方,我就不行了,囊中羞澀。
這五塊錢呢,就當我一點心意,你可別嫌少哈。
閻埠貴一邊心疼得直抽抽,一邊顫顫巍巍地把錢遞了過去。
于莉在旁邊看得直皺眉頭,也覺得這錢花得冤枉。
五塊錢夠他們倆好好吃一頓的了,對閻埠貴和于莉來說,這確實算得上是筆不小的開銷。
楊劍憋著笑,一臉調皮地看著閻埠貴。
王梅哈哈大笑︰“三大爺,您還是把錢收起來吧。”
“嘿嘿,咱們今天就是叫大家來一起樂呵樂呵的。”
“你們能來我們就很高興了,哪用得著給什麼禮金。”
閻埠貴的臉色變了變,隨即又驚又喜︰“什麼?不用禮金?”
旁邊的婁曉娥也笑著說︰“三大爺,您這也太摳門了,楊大哥請咱們吃飯,哪是為了那幾個禮金?”
聾老太太笑眯眯地不說話,閻埠貴這才明白過來,敢情楊劍壓根兒就沒想收錢,是自己想多了。
“嘿嘿,看來是我多慮了。”
這時候,門外又傳來了敲門聲。
楊劍起身去開門,一看竟是葉大爺來了,高興得不行。
“喲,葉大爺,您怎麼來了,快請進快請進。”
葉大爺進門後,吸了吸鼻子,一臉興奮地說︰
“楊劍,你家有好酒吧?我跟你說,我這鼻子靈得很,一聞到好酒準沒錯,你家肯定藏了好酒。”
三大爺經常去什剎海釣魚,和葉大爺也是老交情了。
“喲,葉大爺,您也來了?”
“來來來,酒在那兒呢,快過來坐。”
葉大爺一看滿桌子的菜,愣住了︰“你們這是在擺宴席呢?”
楊劍笑著解釋︰“葉大爺,您來得正好,我媳婦懷孕了,這不是請幾個鄰居來慶祝慶祝嘛。”
“沒想到您也來了,真是太巧了。”
葉大爺也是一驚,沒想到自己來得這麼是時候。
剛才在門口還听見楊劍說不要禮金,這下連宴席的錢都省了。
“哎呀呀,楊劍,這可是大喜事。”
“該慶祝,得好好慶祝,看來我今天沒白來。”
楊劍給葉大爺把酒倒滿︰“葉大爺,這就是您說的好酒,我給您滿上。”
葉大爺高興得紅光滿面,差點把要跟楊劍說的事給忘了。
“好好好,給我滿上,哈哈。”
楊劍說︰“葉大爺,您是品酒的行家,今天咱不問這酒的來歷,您嘗嘗怎麼樣?”
葉大爺來了興趣︰“好,你這是要考我呢,哈哈。”
“不過只要是酒,就逃不過我的鼻子,這酒我一喝就能知道是什麼牌子、哪一年的。”
說著,葉大爺抿了一口酒。
立馬,他的臉變得嚴肅起來。
這酒香氣撲鼻,甜滋滋的,一點兒都不比那些名貴的藏酒差。
哎,這酒的味兒跟葉老爺子以前喝過的那些可真不一樣。
葉老爺子眨巴眨巴眼楮,一臉疑惑,又抿了一口,嗯,真香,真好喝,確實是好酒。
楊劍和閻埠貴都瞪大眼楮,等著葉老爺子的評價。
葉老爺子嘿嘿一笑,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楊劍,這酒我喝不出來是什麼牌子。”
“但絕對是好酒,少說也得藏了三十年。”
“我說得沒錯吧?”
一家人听了都樂呵起來,小楠楠用她那稚嫩的聲音說︰“葉爺爺,您說錯啦。”
“您喝的酒是我爸爸親手做的。”
“才做了三天,哪兒來的三十年。”
“什麼?”葉老爺子一臉吃驚。
“才三天?”葉老爺子盯著碗里的酒,一臉難以置信。
“哈哈,真的。”楊劍在一旁笑著說,“這是我自個兒釀的,您覺得怎麼樣?”
葉老爺子一個勁兒地夸︰“不錯,你這酒釀得真好,特別好。”
“哎,楊劍,你這次釀了多少這種酒?還有剩的嗎?”
楊劍上次去葉老爺子家就知道他是個愛喝酒的。
這不,一看見好酒,老頭子就想拿點回去。
“還有半桶,大概十斤左右。”
葉老爺子一听,笑得跟朵花似的︰“楊劍,你這酒多少錢一斤?我買點。”
“哎呀,葉大爺,您這就見外了。”楊劍大方地說,“您要喜歡,就送您了,咱不談錢。”
“送給我?”葉老爺子愣了一下,然後使勁搖頭。
“不行,這絕對不行,我不能佔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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