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是絕對不會同意秦京茹嫁給許大茂的。
不過秦京茹也沒想讓秦淮茹點頭。
她雖然看上去有點憨,但只要認定了一個男人,就會一門心思地跟著。
這年頭,女人們大多把男人看作是依靠,也就只有像婁曉娥那樣讀過書的女子,才敢冒出離婚的念頭。
姐妹倆商量來商量去,始終沒能達成一致,最後還鬧得不歡而散。
秦淮茹只給了秦京茹一床被子,打發她去側屋休息。
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傻柱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
這次相親又泡湯了。
雖說秦淮茹平日里對他挺好,但也僅限于拉拉手、抱抱,連親都沒親過。
傻柱都過了三十五個年頭了,還是個處男,連女人的手都沒摸過。
“唉,都怪那該死的許大茂,還有那可惡的楊劍。”
其實今天的事跟楊劍沒半毛錢關系,全是許大茂在搞鬼。
可傻柱和楊劍之間的梁子早就結下了,就算這事真跟楊劍沒關系,他也恨楊劍。
瞧瞧人家楊劍一家三口,過得那叫一個和美,再看看自己,孤零零地躺在家里。
“不行,我絕不能讓楊劍那小子過得太舒坦!”
傻柱猛地坐起身,琢磨著怎麼整治楊劍一番。
“嘿,楊劍,你家不是裝了暖氣嘛?”
“今晚我就去你家,把暖氣給停了,看你還怎麼得意洋洋!”
傻柱越想越覺得自己的主意好,忍不住咧嘴笑了起來。
楊劍家的爐子放在外面,他打算悄悄過去,拿盆水一潑,爐子滅了,暖氣也就停了。
這樣一來,誰也不知道是他干的。
傻柱覺得自己太聰明了,恨不得立馬就行動。
他迅速穿好衣服,提著盆跑到院子里打水,然後輕手輕腳地摸到楊劍家窗子底下。
楊劍家的爐子挺高,傻柱得舉著盆才能潑到。
剛舉起盆子,“——”楊劍屋里突然傳來一聲怪叫,把傻柱嚇得魂都沒了,一盆水全倒自己脖子上了。
傻柱冷得直打顫,心里暗罵︰“什麼動靜?這也太邪門了!”
大冬天的,這一盆冷水澆下去,傻柱都快凍成冰棍了。
可他不敢出聲,生怕楊劍听見來抓他個現行。
等了一會兒,見楊劍沒什麼動靜,可屋里那聲音還在響。
傻柱听著心里發毛,那聲音像女人挨打時喊疼,但又不太像,沒那麼慘烈。
難道楊劍真在家里打老婆?
傻柱眼楮一亮,覺得這回可是抓到楊劍的把柄了!你平時裝得跟個大尾巴狼似的,到處吹噓自己多體貼、多疼愛老婆。
沒想到大半夜的,你竟然敢偷偷欺負她!
你給我等著,明天我就告訴鄰居們,看你還怎麼裝模作樣!
屋里的聲音越來越大,傻柱听得都受不了,覺得楊劍下手太狠了。
他本想再听听,可身上濕透了,凍得實在受不了,干脆放了句狠話︰“哼,明天讓你在院子里抬不起頭來!”
說完,傻柱得意洋洋地走了。
尤鳳霞害羞地把頭埋在楊劍懷里,“老公,剛才我好像听到外面有潑水的聲音。”
楊劍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背,“可能是牲口弄的,別管它。”
“哦~”尤鳳霞乖巧地應了一聲。
其實她心里也明白,四合院里除了養了幾只雞,哪有什麼牲口。
哎,別的不說,楊劍說什麼那就是什麼,咱都得听著。
傻柱到家那會兒,整個人都快凍僵了,跟冰棍似的。
他急忙甩掉濕衣服,一頭扎進被窩,這才慢慢緩過來。
他心里琢磨著,明兒得跟一大爺、二大爺他們說道說道這事。
要是楊劍不認賬,他就模仿尤鳳霞那叫聲,讓楊劍沒法耍賴。
想著想著,傻柱還真認真回憶起尤鳳霞的叫聲來。
他怕明天學不像,干脆就開始練上了。
一試之下,他自己都被那聲音嚇了一跳,這也太惡心了吧,尤鳳霞挨打時能叫成這樣?
傻柱雖然想不通,但也沒太在意。
關鍵是要揭穿楊劍那假正經的面目。
為了這個目標,他不停地練,練得都入迷了。
不知不覺,天就亮了。
……
“系統,來,簽到。”
“叮,簽到搞定!”
“叮,恭喜你獲得神級釀酒手藝!”
楊劍腦子里突然多了一堆釀酒的知識,古今中外什麼都有。
釀酒手藝?這應該能派上用場。
這年頭,男人們都喜歡喝酒,不管是大爺們還是傻柱、許大茂,每天都得來點。
但現在喝的酒都是從國營店里買的,味道平平無奇。
現在有了這門手藝,以後想喝酒就自己釀。
更重要的是,他有信心釀出比茅台還香的酒,送人肯定倍兒有面子,像葉大爺那樣的人肯定喜歡。
楊劍穿戴整齊,做好早飯,正準備出門上班。
就在這時,傻柱在院子里扯開嗓子大喊起來。
“嘿!大院里的長輩們、大媽大姐們,都過來听听我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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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大家正吃早飯呢,傻柱這一嗓子,整個四合院的人都听見了。
易中海心里直犯嘀咕,這傻柱子一大早這是要搞哪出?“老婆,你看這傻柱,一大早跟瘋了似的。”
“不行,我得去瞧瞧,別讓他瞎胡鬧。”
一大媽也覺得傻柱這是在找茬,肯定沒好事。
昨晚秦京茹跑到許大茂屋里去了,這事對傻柱來說打擊不小,說不定真把他整傻了。
“行,你小心點。”
“唉~”
賈家那邊,秦淮茹和秦京茹听見傻柱的聲音,一家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愣住了。
秦京茹不樂意了︰“姐,這就是你說的好人?”
“我覺得他根本不正常。”
秦淮茹嘆了口氣,“只怕是被你昨天給折騰瘋了。”
“我去看看。”
賈東旭一拍桌子,怒氣沖沖地說︰“他瘋不瘋關你什麼事?”
“你管那麼多干什麼?”
秦淮茹現在是家里的頂梁柱,掙的錢比以前多了去了,說話也硬氣了。
“不讓我看?那你來追我!”
說完那句話,秦淮茹立馬就開門出去了,把賈東旭在家里氣得直嚷嚷。
沒多久,傻柱身邊就圍滿了人。
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許大茂、秦淮茹、秦京茹他們全趕了過來。
這時候,楊劍正和家人一起吃飯呢。
尤鳳霞听到傻柱的嚷嚷聲,頭疼得要命。
“這個傻柱,就不能消停兩天嗎?”
“一大早就在那兒鬧騰,真是煩人,到底什麼時候能結束?”
楊劍見尤鳳霞不高興了,站起來說︰“我去說說他,讓他安靜點。”王梅連忙拉住他,“算了算了,別理他了。”
“估計昨晚傻柱受了點刺激,現在心里可能有點不對勁。”
“讓他鬧一會兒,發泄發泄也就沒事了。”
楊劍听了這話,又坐下了。
“行,今天就不跟他計較了。”
大院里,傻柱一手拿著個破破爛爛的鐵盆,一手拿著根棍子。
一邊敲一邊喊︰“大家都過來听听我說!”
“今天我要宣布個大新聞!”
秦京茹看著傻柱,臉上滿是嘲笑,對身邊的秦淮茹說︰
“姐,這傻柱在搞什麼鬼呢?”
“看他就是腦子不清楚!”
秦京茹听完,白了她一眼。
易中海在旁邊急得直打轉,“傻柱,別鬧了,趕緊回家,听到沒?”
傻柱笑得跟朵花似的,“大爺,這事您就別管了,今天我要揭發一個人。”
易中海氣得不行,“你揭發誰?揭發誰?”
“就算是要揭發,也應該去廠里的保衛科揭發,你在這兒瞎折騰什麼呢?跟唱戲似的,趕緊回家。”
傻柱根本不在乎,“廠里的保衛科管不了那個人,那個人不是我們廠的。”
大家一听這話都愣了,不是軋鋼廠的人?
那還能是誰呢?
易中海一听這話,頭都大了。
這個傻柱,怎麼又要找楊劍的麻煩?
他每次惹事最後吃虧的不都是自己嗎?
這個傻柱怎麼這麼不長記性?
賈張氏和楊劍有過節,開口問︰“傻柱,你要揭發楊劍什麼事?”
傻柱大笑著說︰“楊劍半夜打他女人!”
傻柱這話一出,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楊劍半夜打他女人?
這怎麼可能?
自從楊劍變好了之後,對女人和家人好得不得了,簡直是寵上了天。
婁曉娥第一個不相信,“傻柱,你別胡說八道。”
“楊劍是什麼樣的人我最清楚,他絕不會打尤鳳霞。”
其他人也有點半信半疑,就連秦淮茹這種和楊劍不對付的,也不太相信傻柱的話。
楊劍平時樹立的形象太完美了。
這家伙現在就是個寵妻、寵女的狂魔。
誰會相信楊劍會打老婆?傻柱哈哈大笑︰“你們不信是吧?”
“昨晚我親耳听到的,楊劍打尤鳳霞了。”
“哎喲喂,尤鳳霞那叫聲,真是慘絕人寰。”
婁曉娥氣得臉色跟白紙似的︰“你別在這瞎咧咧。”
秦京茹瞅著傻柱那副瘋瘋癲癲的樣子,撇著嘴對秦淮茹小聲嘀咕︰“這就是你夸的好人?分明就是個挑撥離間的小人嘛。”
“而且我親眼撞見過楊劍對他老婆怎麼樣。”
“楊劍那種人,絕對不可能會打老婆的。”
秦淮茹也覺得楊劍對尤鳳霞挺好的,可被傻柱這麼一說,她也拿不定主意該信誰了。
易中海都氣得不輕,這個傻柱,再這麼鬧騰下去,等楊劍一來,非得好好收拾他一頓不可。
“得了吧,柱子,別再瞎說了,趕緊上班去。”
“你說的話,誰信吶,快干正事去吧。”
傻柱不樂意了︰“你們都不信我是吧?”
“我就知道你們不信。”
“我告訴你們,你們都讓楊劍給蒙騙了。”
“昨晚我清清楚楚听見尤鳳霞那慘叫聲,刺耳得很,要不要我給你們學一學?”
婁曉娥臉色蒼白,喘著粗氣,差點沒冒火。
“傻柱,你給我閉嘴,不許亂說。”
許大茂湊上前來︰“傻柱,尤鳳霞到底是怎麼叫的?”
“給我們大家學學,我也想听听。”
“想當年我也追求過尤鳳霞,可她愣是沒瞧上我。”
“她非要嫁給楊劍,挨了打也是自找的。”
“傻柱,快給大家學學。”
院子里的人一個個都豎著耳朵,就等著听楊劍是怎麼打老婆的。
只見傻柱捏著嗓子怪叫了一聲︰“~”
這一聲,把圍觀的女人們都羞得滿臉通紅。
于莉滿臉通紅地大罵︰“傻柱,你……”
話沒說完,捂著臉就跑了,太尷尬了。
婁曉娥、秦淮茹她們也好不到哪去,一個個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大家都沒想到,傻柱竟然搞出這麼大動靜,就是為了讓大家听他瞎扯。
這也太離譜了吧!
許大茂見傻柱出丑,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哈哈,傻柱,你可真是個活寶,哈哈,你要把我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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