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瞪大眼楮瞧著,就想看看到底是誰偷了賈張氏的內褲。
楊劍顯得格外輕松,一點緊張的影子都瞧不出來,“易中海,你們還是先搜吧。”賈張氏滿臉得意,“姓楊的,你別高興得太早。”
“等會兒要是讓我搜出來,看你還怎麼笑得出來?”
易中海也不想把事情鬧大,“看你這麼胸有成竹,那我們就先開始吧。”楊劍做了個請的手勢。
于是,賈張氏、易中海、秦淮茹三人氣勢沖沖地闖進了楊劍的家。
賈張氏什麼也沒說,直奔她藏東西的那個角落,秦淮茹和易中海緊跟其後。
賈張氏移開雜物一看,眼楮瞬間瞪得老大。
那角落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賈張氏愣住了,“怎麼沒有呢?”
回頭一看,發現易中海和秦淮茹也是一臉茫然。
她忍不住自言自語︰“明明放在這兒的呀,怎麼就沒了呢?”
秦淮茹和易中海心里也是忐忑不安。
真的沒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楊劍提前發現了?
秦淮茹猜測︰“會不會是被楊大媽給藏起來了?”
易中海和賈張氏眼楮一亮,“對,肯定是被藏起來了。”
“趕緊找!”
這時候,王梅也走了進來,“你們輕點,別把我家東西弄亂了。”
于是賈張氏和秦淮茹開始在家里到處翻找。
半小時後,楊劍家被翻了個遍,還是沒找到賈張氏的褲頭。
易中海這才恍然大悟,他們又掉進了楊劍設的陷阱里。
很明顯,賈張氏偷偷把褲頭塞到楊劍家,結果被楊劍發現了。
說不定已經被楊劍燒掉或者扔掉了,反正今晚是不可能找到了。
王梅看見三人折騰半天什麼也沒找到,也生氣了︰“你們自己瞧瞧,我們家哪有你們說的什麼褲頭。”
“真不知道你們怎麼想的,居然說楊劍會偷褲頭?”
“偷了也不能穿,偷它干嘛?”
秦淮茹三人意識到被楊劍耍了,只好垂頭喪氣地離開,想著以後找機會報復。
外面一群人看見賈張氏三人回來,都好奇地伸長脖子看她們手里。
可三個人手里什麼也沒有。
許大茂見狀大笑︰“哈哈哈,看來賈張氏的褲頭不是楊劍偷的,那估計就是一大爺偷的了。”
“一大爺,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許大茂就愛看熱鬧,誰倒霉他就開心。
易中海怒斥︰“許大茂,你給我住嘴。”
楊劍早就料到這三人找不到東西,現在果然如此。
“按我們之前的約定,在我家找不到賈張氏的褲頭,你們就得給我十塊錢,拿錢吧。”
易中海的臉都綠了。
剛才進楊劍家之前,他親口答應過,找不到東西這筆錢他出。
這麼多人看著呢,他也不好反悔。
折騰了半天,易中海還是掏出了一張十塊錢,心不甘情不願地遞給了楊劍。
楊劍拿了錢,隨手就給了小楠楠,一點都不帶猶豫的。
“楠楠,爸爸提前給你壓歲錢,快拿著。”
小楠楠笑得眼楮眯成了縫兒,“謝謝爸爸!”楊劍這一手,讓邊上的孩子們眼紅得不行。
那時候,孩子們的壓歲錢也就幾分錢,能買個鞭炮玩兒就算好的了。
楊劍一出手就是十塊,真是大方得沒邊兒了。
易中海看在眼里,氣都快炸了,楊劍這是拿他的錢在小楠楠面前顯擺父愛呢。
楊劍才不管易中海什麼反應,他瞅著人群里的其他人說︰“許大茂、閻解成,跟我去搜一大爺家。”許大茂一听,立馬蹦了出來,“好 ,我跟你去。”閻解成有點遲疑,但一看閻埠貴的眼神,也跟著去了。
“行,我也去。”
他們仨到了易中海家,在一大媽的眼皮子底下開始搜。
楊劍進屋後,跟沒搜似的,隨便翻了翻。
閻解成也是應付差事,就許大茂跟打了雞血似的,到處翻。
搜房間嘛,床底下肯定是重點。
不一會兒,許大茂就在易中海床底下翻出了點兒貓膩。
拿出來一看,嘿,是本雜志!
雜志里還夾著條大紅三角褲,不用問,肯定是賈張氏丟的那條。
許大茂樂得直嚷嚷,“找到了!”
楊劍和閻解成趕緊圍過去,一大媽也過來了。
許大茂跟獻寶似的拿出那本雜志,封面上的照片尺度大得讓人不敢瞅。
許大茂拿著雜志往外跑,給大伙兒看,“快瞅瞅,這是什麼?”“正經一大爺家里竟然藏著這玩意兒,哈哈哈。”“原來一大爺是個變態。”
大伙兒一看許大茂手里的東西,全都捂上了眼。
那時候的人思想封建,這東西誰敢看?家里要是有這個,那就是流氓的罪證了。
也就許大茂這種人不當回事。
許大茂翻開雜志,拿出那條穿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內褲,暗紅色的,酸臭味兒直往外冒,大伙兒趕緊捂鼻子。
這味兒燻得許大茂差點吐了,他自己也暈頭轉向站不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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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兒都躲著他。
楊劍也往後退,這味兒實在受不了。
楊劍早知道易中海家有少兒不宜的雜志,所以提前讓小楠楠回家了。
沒想到這一下反而救了她一命。
“賈張氏,這就是你的內褲吧。”“是被一大爺偷走的,現在給你找回來了。”許大茂一甩手,把褲頭扔給了賈張氏。
許大茂在地上吐了兩口痰,總算是舒坦了點兒。
人群已經開始亂了套了。
這事太勁爆了,大伙兒都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什麼?內褲竟然是一大爺偷的?這也太嚇人了吧!”
“真沒想到,一大爺竟然是個變態,不但偷了賈張氏的內褲,家里還藏著這麼多惡心人的玩意兒。”
“媽呀,那些東西我可不敢看,太辣眼了。”
“看他平時一本正經的樣子,沒想到是個老不正經,咱們以前真是看錯他了。”
“看人不能只看表面,人心隔肚皮。”
大家在小聲嘀咕,聲音雖小,但易中海听得一清二楚。
易中海看到許大茂從自己家里搜出那些東西時,整個人都懵了。
這些東西怎麼會出現在他家里?
到底是怎麼回事?
听到大家的議論,易中海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人給算計了。
就像秦淮茹和賈張氏想害楊劍那樣,他現在也栽了跟頭。
會是誰干的?
易中海抬頭看見楊劍在那里冷笑,一下子就明白了。
楊劍楊劍,你這是故意整我呢。
“這些東西不是我的,我是被人陷害的。”易中海的聲音有些顫抖,一點底氣都沒有。
劉海中邁著小碎步走了過來。
他等這一天等了幾十年,易中海出丑的機會終于來了。
這麼好的機會,劉海中怎麼可能放過。
“一大爺,這話可不能亂說。”
“剛才楊劍他們三個是在一大媽的監督下搜的你家。”
“這些東西是從你家床底下搜出來的,一大媽,對不對?”
一大媽整個人都愣住了。
她怎麼也沒想到,和自己過了幾十年的易中海竟然是個變態。
她一時之間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听到劉海中的話,一大媽大腦一片空白,只能隨口應了一聲。
“對。”
劉海中哈哈大笑︰“一大爺,真沒想到,你竟然偷了賈張氏的內褲。”
“你都這麼大歲數了,平時還裝得一本正經,沒想到你這麼花心,居然喜歡上了賈張氏,怎麼?想換換口味?”
劉海中抓住機會,不停地打壓易中海。
易中海氣得渾身發抖︰“劉海中,你給我住嘴。”
“各位鄰居,我在這個院子里住了幾十年了。”
“我是誰,你們心里最清楚。”
“我發誓這些東西不是我的,我是被人陷害的。”
劉海中、閻埠貴、許大茂、楊劍等人根本不听易中海的解釋。
“陷害?你這是賊喊捉賊。”
“就是,你要是沒偷,賈張氏的內褲怎麼會跑到你家床底下?”
“快說,你家床底下還藏著多少別人的內褲?”
易中海一听這話,肺都要氣炸了。
這許大茂和楊劍的嘴也太損了,他現在就算渾身長滿嘴也說不清了。
劉海中一看機會來了,就說︰“一大爺這個稱呼,代表著咱們四合院,也代表著咱們所有人。”
“我覺得易中海今天的行為太荒唐了,已經不配當一大爺了。”
“現在我提議,撤銷易中海的一大爺稱號。”
聾老太太最護短,這次賈張氏可真是倒霉到家了!
劉海中的提議立刻引起了一陣騷動。
四合院里,易中海當老大幾十年了,大家都已經習慣了。
大伙兒壓根兒沒想過有人會提議罷免老大。
“二大爺竟然要罷免一大爺,這是要唱哪出?”
“易中海就是個老頑固,非得罷免不可,不能讓他繼續當我們老大。”
“沒錯,一大爺的位子怎能被這老頑固佔了,我也覺得該罷免他。”
“哎喲,我剛洗完的內褲,得趕緊拿回去,免得被這老頑固偷了。”
院子里的人這麼說,易中海都快被氣炸了。
可偏偏這時候傻柱又不在。
要是他在,至少能幫易中海說上兩句好話。
正當易中海不知所措時,聾老太太開口了︰“我不同意罷免易中海的一大爺身份。”
大伙兒一回頭,發現傻柱背著聾老太太來了。
這傻柱有時傻得讓人無語,但有時又特別聰明。
剛才情況不妙,傻柱一看一大爺的位子可能要丟,第一反應就是去找聾老太太。
他趁大家不注意,偷偷溜走,其實就是去找聾老太太了。
聾老太太在四合院里年紀最大、輩分最高、也最有威望。
沒人敢不听她的。
傻柱放下聾老太太,老太太拄著拐杖緩緩走向易中海。
她看到地上許大茂扔的那些雜志,完全不放在眼里,直接踩了上去。
“我在四合院住了八十多年了。”
“這院子里每個人的品行,沒人比我更清楚。”
“我可以保證,你提到的那條內褲,絕對不是易中海偷的。”
賈張氏五十多歲,她結婚那會兒聾老太太就已經是大院里的長輩了,所以她有資格叫賈張氏小姑娘。
“還有誰想提議罷免易中海的一大爺身份?”
聾老太太銳利的目光看向劉海中,劉海中立刻低下了頭。
許大茂突然大喊︰“那賈張氏的內褲不是一大爺偷的,肯定是傻柱偷的!”
傻柱眼楮一瞪,大聲罵道︰“胡說八道!誰會偷她那破內褲?”
“你是不是欠揍?”
傻柱正準備沖上去打許大茂,被聾老太太用拐杖攔住了。
“行了,柱子,先把我送回家再說。”
“這種人就該打,你先送我回去吧。”
傻柱瞪了許大茂一眼,立刻換上笑臉,對聾老太太說︰“奶奶,您孫子這就送您回家。”
聾老太太環視一圈,大聲說道︰“沒事的都散了,別在這兒瞎起哄。”大伙兒不敢違抗,立刻散開,各自回家。
楊劍也跟著大家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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