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三天,大鳥逐個與水上巡查隊的隊員談心。包括黃鱔在內,一一見面,談話。他很少說話,听隊員們說工作、業績、脾氣、性格、家庭。談完了,他捋了一遍,把水上巡查隊分成兩個行動組。一組由黃鱔為組長,成員都是與張福貴貼得近的隊員。一組由吳振為組長,成員則大都為張福貴疏遠、排斥的隊員。吳振是部隊正營干部轉業,正兒八經的民警,為人正直,性格豪爽。為張福貴所不喜。
第四天,大鳥叫黃鱔與他一起去偵查。
黃鱔有些緊張,"要不要多帶些人?要不要帶武器?"
大鳥擺擺手,"不用。"
夕陽把湖面映得一片金黃,大鳥二人駕駛一艘帶機帆的漁船啟航了。
黃鱔著實有些怕大鳥。一個土生土長的漁民,確處處透出神秘。對各種事情的分析、預判、把握非常精準,待人接物無可挑剔,甚至還有身出神入化的功夫。如果不是知根知底,黃鱔都懷疑查魚是鄱陽湖的山精水怪變化的。
在黃鱔忐忑不安的思慮中,機帆船停在了沙山的凹縫處。
大鳥不動聲色閉目養神。
暮色漸漸深沉了。湖面也靜下來了。隱約可听見吸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