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長，燎原軍工廠建起來了！”
經過一個月的努力，秦陽終于把工廠搭建起來了。
他帶著團長來到山谷。
撥開那些志業，江濤看到了藏在里面的軍工廠。
“還是政委你有辦法啊，那麼隱蔽的地方都讓你找到了。”
“那下一步，我們開始生產彈藥？”
他有點急不可耐了。
“彈藥？不急呢！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做！”
什麼事能比得上制造彈藥呢？
自己還在發愁怎麼制造子彈呢。
子彈需要大量的銅，哪里來的銅呢？
看到了政委心中的疑慮，江濤緩慢說道“不單是咱根據地缺少銅材料，整個晉西北都沒有銅礦。做銅的子彈不現實。我有新的想法，就是制造能代替銅的材料制造彈藥！”
不做銅的子彈，那還能做什麼樣的子彈啊！
這世界上還有別的材料能做子彈嗎？
秦陽一臉懷疑的樣子。
“我們要制造覆銅鋼子彈，拿鋼代替銅！咱晉西北有的是煤炭和鐵礦石！”
拿鋼做子彈？！
簡直聞所未聞啊。
作為燕京大學物理系的高材生，秦陽也曾閱讀過不少國內外物理學家的學術著作，從來沒有見過能拿鋼做子彈的！
“團長，你開什麼國際玩笑，鋼怎麼能代替銅做子彈？”
江濤一時也無法解釋那麼多，眼下煉鋼才是重中之重。
有了鋼材，不但子彈材料解決了，制造槍炮的材料也有了，就可以為軍工廠後期的發展提供源源不斷的材料了。
“政委，這個……我以後再給你解釋。嶺北有一處鐵礦，你帶些戰士把礦石挖回來，提煉出好鋼來。這可是我們制造子彈和槍炮的關鍵材料！”
江濤在出門之前早就把資源地圖看了一遍，才知道嶺北那里有鐵礦石。
秦陽沒有多想，整個根據地能做這些事的也就只有他了。
誰叫自己是燕京大學物理系的高材生呢！
他找了一些戰士和老鄉，去挖了許多鐵礦石回來。
又倒騰了一個月，終于把鋼材煉出來了。
鋼是冶煉出來了，只是這煉鋼的設備還是簡陋了點，從長遠來看，根據地要想得到大力發展還是需要成規模的工業建設。
“政委，還得是你啊。”
江濤拿出了一張圖紙。
“看，這就是覆銅鋼子彈的制作說明書，制造設備就是上回你看到的那些。”
秦陽接過圖紙，盤腿坐在土炕上。
燭光將他的影子投影在牆壁上忽長忽短。
他緊握著那覆銅鋼子彈制作說明書，眉頭擰成個“王”字，一臉的難以置信。
“團長，瞧這說明書……”
他聲音干澀，打破了屋內的寂靜。
目光來回掃動紙頁，想要把每一個字都刻進眼里。
“想不到還能有這麼先進的技術！團長你是怎麼搞到的？”
秦陽喃喃著，聲音里是帶著顫抖的驚嘆。
他輕撫那細致的制作步驟，像是在觸摸一件傳世珍寶。
要知道，紅軍的子彈供應捉襟見肘，一顆子彈恨不得掰成兩顆用。
很多時候，因為子彈不足，很多戰士只能近身肉搏，用鮮血和生命去填補火力的空缺。
“這麼詳細的說明，簡直就是及時雨啊！”
秦陽猛地站起身，眼中閃爍著熾熱的光芒。
“有了這個，咱們就能自己造子彈，以後和敵人干仗，再也不用怕子彈不夠了！”
“政委，你怎麼了！”
江濤此時才發覺秦陽的眼角有淚痕。
要不是反動派把整個國家搞得烏煙瘴氣、暗無天日。
秦陽應該繼續讀書深造，又或者是進入國家的科研機構，從事著物理事業研究吧！
“沒什麼，就是激動了點！團長，這事你交給我就行了，我再研究研究，趕明兒一早就和工人們開工！”
“那你早點休息，別搞太晚了！”
在接下來的這些日子里，秦陽帶領張鋼鐵這些工人們日夜奮戰。
他親自上陣，和鐵匠一起修理機器，調試設備。
廠房里，轟鳴聲和錘子的敲打聲交織在一起，仿佛一首激昂的交響樂。
一天中午，已經連續熬了幾個晝夜的秦陽正抓住時間打了個盹，張鋼鐵的徒弟小李就興奮地跑了過來︰“秦廠長，咱們成功了！快來看看！”
秦陽除了抓隊伍思想，還在軍工廠跑，鐵匠們都習慣了叫他廠長。
小李手里捧著一顆金黃色的子彈。
秦陽接過來，仔細端詳了一番，滿意地點了點頭︰“不錯，大家辛苦那麼久了終于有成果了。”
“我現在立馬讓人通知團長，派人來試試子彈！”
很快，秦陽就派了一名在軍工廠警戒的士兵前去通知。
接到消息的江濤興奮不已，讓李雲龍抽出一個班一同前去。
“團長，這鋼還真能做成子彈？”
自己雖然沒讀過什麼書，但是並不代表他不知道這制造子彈的材料。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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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政委有這個能力！怎麼？你懷疑我們這個燕京大學高材生？”
“我大老粗一個，哪能質疑首長能力啊。咱不是頭發短，見識也短嘛！”
很快兩人就來到了軍工廠這里。
“政委，辛苦你了！”
“團長，你抓軍事訓練也不輕松啊！”
兩位首長相見，緊緊握住雙手。
“報告政委，一營戰士奉命前來試子彈。”
李雲龍行了一個軍禮。
“小里，你把這批最先生產出來的子彈，給這些戰士發放一下。”
每名戰士都領到了一枚子彈。
50米、300米、500米……
在不同的距離都設置了標靶。
砰砰砰！
槍聲此起彼伏，戰士們在不同的位置進行射擊。
“十環、十環、都是十環！”
江濤興奮叫喊著。
這說明子彈的精度沒問題。
接下來繼續測試子彈的殺傷力了。
為了整個試驗，江濤早就讓人抓了一只野豬回來。
這是一只成年的野豬，體型較大，有150斤，幾乎超過了很多紅軍戰士的體重。
它肌肉發達，尤其是頸部和肩部力量大，皮厚且堅韌。
“把籠子打開！”
一聲令下，野豬從籠子里面跑出來，亂竄亂跳的，等它跑到合適的距離了。
一名槍法好的戰士，早已瞄準了野豬頸部，一槍穩穩命中。
“好槍法！”
隨後，這只野豬被破開肚子，發現子彈嵌入在它的胛骨里面。
“這子彈真跟平時用的沒什麼兩樣啊，還是那樣的穩定和精準！”
“那就抓緊時間把覆銅鋼子彈量產吧，讓戰士們都有足夠的彈藥。”
江濤滿意地說道。
李雲龍豎起了大拇指。
“政委，好樣的！”
戰士們紛紛報以熱烈的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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