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門的霜晨,城樓的“寒梧”旗被朔風吹得獵獵作響,宇文淵的護心鏡凝著冰稜,鏡中的狼首紋與城下的柔然鐵騎,共同在凍土上投出森冷的影。他的破虜戟斜指蒼穹,戟穗的五色彩線纏著火硝,與城樓的“寒梧陣”圖騰發出低頻共振——那是甦綰用鮫人骨與青銅鑄造的防御機關,陣圖的每個節點都藏著“璇璣火”陷阱。
“報!”蒼狼衛的急報混著牛角號聲,“北魏舊貴族聯合柔然,”“三萬鐵騎已至,”“玄武門外!”
宇文淵的指尖撫過護心鏡的“民”字,鏡面上顯形出五女的護民紋︰“傳命,”他的聲音如冰河開裂,“‘蒼狼玄甲騎’列‘寒梧陣’,”“五女各守一門,”“務要,”“速戰速決。”
崔秀寧•智退疑兵東華門)
崔秀寧的素衣外罩“璇璣披風”,指尖輕拂琴弦,《十面埋伏》的變調混著“璇璣”密碼,竟讓東華門的空旗陣顯形出千軍萬馬的全息投影。柔然國師的巫鼓驟亂,他望著漫天“寒梧”旗影,喉間發出驚恐的胡語︰“這是……當年太武帝的‘幻影戰陣’!”
“爾等可知,”崔秀寧的琴音突然轉柔,竟化作柔然民謠《搖籃曲》,“太武帝的鐵騎,”她的聲音混著攻心的幻音,“曾踏平你們的,”“十三座王庭?”
柔然鐵騎的戰馬忽然人立而起,馬眼中映著虛空中的“蒼狼騎”殘影。崔秀寧的指尖輕揮,城牆上的“璇璣火”紋射出冷光,在敵軍陣前顯形出“降者生,逆者亡”的血字。
甦綰•機關破械西華門)
甦綰的紅衣罩著“鮫珠軟甲”,機關匣在掌心飛速轉動,十二具青銅傀儡破土而出,掌心的“鮫人淚”炮口噴出藍色火焰,瞬間融化柔然的“鐵浮屠”重甲。北魏舊貴族的“鉤連槍”剛觸及城門,便被傀儡的“螺旋絞索”絞成廢鐵,金屬碎屑中,顯形出甦綰特制的“護民”印記。
“破!”她的指尖點向敵軍的“沖車”,機關匣射出的“海天破陣彈”竟在半空分裂,彈片如鮫人尾鰭掃過,將沖車的木質結構震成齏粉。西華門的護城河突然沸騰,那是甦綰提前埋下的“鮫人熱泉”機關,滾燙的水霧中,顯形出“胡漢共榮,逆者必亡”的警告。
王若雪•火攻算時南華門)
王若雪的算籌在掌心排出“火山旅”卦象,算珠停在“巳時三刻”星位︰“風向東偏北十五度,”她的聲音如霜刃出鞘,“火攻,”“最佳。”
城樓的“火油罐”應聲而落,精準砸中柔然的“糧草隊”。王若雪的算籌輕揮,算珠與火油的爆燃聲共振,竟讓火焰沿著“五行相克”的軌跡蔓延,瞬間切斷敵軍的退路。北魏舊貴族望著沖天火光,忽然想起王若雪曾用算籌推演滅國的“長平糧道圖”,冷汗浸透重鎧。
馮妙晴•鐵騎沖鋒玄武門)
馮妙晴的狼首刀磕在城門的“狼首”紋上,刀身與護心鏡的光共同顯形出“沖鋒”合紋︰“老子的鐵騎,”她的聲音混著馬奶酒的烈,“讓你們看看,”“什麼叫,”“蒼狼噬月!”
三千蒼狼騎隨她沖出城門,馬蹄下的凍土飛濺,竟在半空凝成“胡漢一統”的冰雕。柔然可汗的“金狼旗”剛揚起,便被馮妙晴一刀劈落,狼首刀的寒芒掠過可汗咽喉時,刀身的“護民”銘文燙出焦痕︰“降,”“或死。”
陸靈珊•飛檐斬將北苑門)
陸靈珊的驚鴻劍穗纏著火箭,劍光如電,在城樓間飛躍時,竟用劍穗勾住北魏舊貴族領袖的發髻。那人身穿“北魏皇室”的金絲甲,卻在陸靈珊的劍尖抵住咽喉時,露出頸間的“柔然狼首”刺青︰“原來,”她的輕笑混著劍鳴,“你才是,”“胡漢共榮的,”“最大毒瘤。”
劍尖的“驚鴻”紋發出藍光,竟將對方的甲冑震成碎片,露出里面的“分裂”暗紋。陸靈珊的劍穗輕揮,火箭引燃對方的帥旗,“逆”字旗面在火中蜷曲,顯形出“護民”的殘章。
正午的陽光穿透戰塵,宇文淵的護心鏡映著五女歸陣的身影——崔秀寧的琴音轉為《清平樂》,甦綰的傀儡正在清掃戰場,王若雪的算籌算出了敵軍的投降人數,馮妙晴的狼首刀挑著柔然可汗的佩刀,陸靈珊的劍穗滴著敵將的血,卻在陽光下,折射出彩虹般的光。
“此役過後,”宇文淵的破虜戟插入“寒梧陣”心,戟身的“胡漢一統”四字與五女的護民紋共振,顯形出“天下大定”的全息圖,“大夏再無,”他的聲音如萬里晴空,“分裂者。”
陸靈珊忽然晃了晃染血的劍穗,狼首刀與驚鴻劍相擊,發出清越的鳴響︰“靈珊的劍,”她的笑容比陽光更烈,“終于,”“能收進,”“將軍的,”“護心鏡匣了。”
是日,玄武門的硝煙中,五女的護民紋與宇文淵的護心鏡光,共同織成了“胡漢共榮”的天幕。甦綰的機關傀儡開始修復城牆,王若雪的算籌規劃著戰後賑濟,馮妙晴的鐵騎押送降卒,崔秀寧的鴿群傳遞著捷報,陸靈珊的劍穗系上了象征和平的白絲巾。而在他們腳下,凍土中的“寒梧”根系正吸收著戰血,來年春日,必將開出最絢爛的“護民”之花。
暮色漫過玄武門時,宇文淵望著五女的背影,護心鏡里映著她們的傷痕與笑意,忽然輕笑,聲如戰鼓余韻。他知道,這場最後的反叛,不過是護民路上的最後一塊頑石,而五女的智慧、勇氣與默契,早已鑄成了無堅不摧的護民之盾。從此刻起,大夏的天空下,再無胡漢之分,只有共同守護生民的,護心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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