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意味富商的事情,不管是九門還有佛爺都不會管。
畢竟誰也不想去得罪一個實力強大的人。
所以只要不是傻子長沙城內,都不敢輕易招惹花詭。
“所以,你來找我?”
花詭可不覺得自己除了和二月紅有除戲服的往來外,還有什麼能讓陳皮來找自己。
“救我師娘。”
“哦?你怎麼知道我就能救你師娘?”花詭微微眯眼,低頭打量著陳皮。
“你和我說過。”
花詭在那天走出戲院,路過陳皮時,對他說過,“我雖不知天下事,可對醫術尤為擅長 ,若你身邊之人有什麼怪病,可以來找我。
當時陳皮只當花詭在諷刺他,可從前幾日張起山求二月紅不成。
自己便帶著副官和齊鐵嘴去了礦山的受傷後,他師娘的病就越來越重,二月紅求找遍了整個長沙城的郎中。
這些郎中面對他師娘的病,皆是連連搖頭
就在束手無策之際,陳皮突然想到了花詭的話。
“我是和你說過,可你也不是沒來找過我嗎?現在讓我幫你,憑什麼?”
花詭眼中透著冷漠,顯然是不打算去救丫頭。
陳皮咬牙,死死盯著花詭。
“只要你願意救我師娘,要我做什麼都行!”
“陳皮你對我來說,毫無用處。”
陳皮死死攥緊拳頭,手也慢慢摸向腰間的九爪勾,他不願意救師娘,那今天就死在這,為師娘陪葬。
花詭自是看清了他的動作,輕叩指尖。
狼崽子不管什麼時候都是狼崽子。
臉上依舊是那副清冷的神情。
“怎麼?想動手?你該清楚你要面臨的後果。”
就在陳皮要動手時,老福帶著紅府的人走進來。
“老爺,紅府的人來了。”
紅府的人神色帶著焦急和恭敬道“花老板,我家老爺讓我來找陳爺,帶他回府。”
陳皮松手,轉身離開。
紅府的人看到後,轉頭連忙“花老板,我家老爺知道陳爺來花府,臨走前和我交待,等夫人的病稍好,他一定登門道歉。”
“回去告訴二月紅,道歉就不必了,照顧好夫人才是最要緊的。”
陳皮隨著紅府的人回到府邸。
堂廳,
二月紅正坐在椅子上,喜怒不辯。
“師父。”陳皮道。
陳皮弒殺,二月紅這些年來,雖是管教頗多,但陳皮生性如此,根本難以改變。
二月紅本以為等丫頭的病好了,他再多管教管教陳皮,有可能陳皮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了。
但是今天,陳皮竟然跑到花府,去威脅花詭,這讓二月紅不得不考慮考慮陳皮是否還能留在紅府。
“你去花府干什麼了?”二月紅平靜的問道。
“花詭有救師娘的辦法。”陳皮老實回答。
“砰!”二月紅拍案而起,“我和你說了多少遍,你離花詭遠不遠些,你為什麼不听!”
“師父,他有救師娘的辦法。”陳皮直視二月紅的眼楮。
二月紅氣的渾身發抖,指著陳皮,“花詭是什麼人,你不清楚嗎?他行事詭譎,手段狠辣,與他扯上關系,你能保證你師娘的病就能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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