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戰斗落下帷幕,觀影的人們就此開始估算著目前播放的時間。
見兩集時間快要過去,想來今天的劇集應該也要播放完畢。
只是隨著天幕畫面轉移到祭典中,大家這才發現結果似乎並非他們所設想的那樣。
一般來說,就算會有連續劇集播放,但最多不過也就只有兩集戲份。
進行觀影的大家對此倒是沒有出現太大意見,反而覺得這樣連續播放完畢的劇情會盡早滿足他們對後續故事的好奇。
再加上這些前後兩集也有著不少相互聯動或者對應的劇情,另外搭配上那種連續劇的觀感。
即便會佔據二十分鐘左右的時間,但大家還是依舊耐著性子看下去。
可此時出現在眼前的一幕卻是超過他們的認知。
這都快要兩集過去了,結果天幕卻還在繼續播放。
“咦?今天的豪獸者劇集時間是不是有些太長了?”
“這很明顯是要繼續播放下去,難道說後面會把真劍者戒指搶回來嗎?”
“看樣子這個可能性很大啊。”
“那這豈不是要逮著火燭一個人去薅戒指了?”
“打起來好啊,要是沒有其他的戒指戰士出現,誰知道特伽瓊恩會在這場戒指爭奪戰里悄悄收集到多少戒指。”
“確實,本來戒指爭奪戰就該是多方混戰的舞台,結果no1一出來就讓大家同一陣營了。”
“可不是嘛,目前還真沒有和兩邊陣營同樣對著干的戒指戰士,或許拿著戒指的火燭會有這個可能。”
“我看懸,別忘了之前火燭變成真劍紅的時候可是直接被女王給遠程操控。”
“對哦!才想起來還有這種事來著。”
“所以說,作為no1生命體的創造者,特伽瓊恩也能和特伽索德一樣,借助附身某些東西來降臨人間嗎?”
“畢竟是正主和復制品嘛,有著相似的能力也正常。”
想起特伽瓊恩與特伽索德具有相同或相似能力的表現,在一部分觀眾對此感到不可思議時,又有另外一批人覺得這並沒有什麼太大問題。
而在他們的討論聲中,天幕里的劇情仍在繼續播放著。
……
【目睹著燭台王者倒下發生爆炸,祭典內聚集起來的人群也是紛紛放聲歡呼。
察覺到氣氛已然不需要自己再做烘托,八神太一最後敲出兩個音節作為收尾。
沒了no1勢力的干擾,這場舉辦起來的夏日祭開始恢復原來模樣。
不再需要進行no.1對決的豪獸者們見此也是繼續參與其中,並各自分開游玩著自己感興趣的項目。
因為在先前對決中吃過虧,齋藤正藏更好奇現在的年輕人們究竟喜歡什麼,索性便在游逛的同時多加留心那些年輕人們的舉動。
因為攤位上各種口味香蕉太過高昂賣不出去,藤丸立香索性大手一揮將這攤子轉手給別人,隨後便去維持特伽索德慶典那邊的活動秩序。
而在另一邊,
因為剛剛過來就要和no1進行戰斗,所以宮野志保完全是來不及更換參加祭典穿的服裝。
現在戰斗結束了,祭典也重新回歸只屬于人類的熱鬧。
宮野志保自然是去工作人員提供的換衣間更換衣服,這樣才能更好的去體驗那些祭典活動。
而八神太一的行動自然是不用多說。
隨著夏日祭主題增添了特伽索德主題的活動,自認為是侍奉神明之人的他自然是要去繼續進行擂鼓。
在數名男子的背負下,站在神轎上的他一邊用手中棒槌敲響面前大鼓,一邊跟著完成祭神游行。
只是就在這邊四人各有其事時,
另一邊。
隨著一條未知人員的短信發來,本來應該跟著維護特伽索德慶典活動的阿庫亞突然選擇就此離場。
藤丸立香見此雖升起幾分疑心,但那些圍在活動攤位前吵吵鬧鬧的小孩子們讓她當即進入到營業模式。
也就是在這樣的小插曲影響下,好不容易勸下發生爭執的小孩子們後,藤丸立香已然就此忘記了對阿庫亞奇怪行蹤的懷疑。
或許是出于對自身實力的自信,又或者是對阿庫亞性格的了解。
藤丸立香覺得,就算阿庫亞那邊發生什麼事情,她和奏真也會有辦法進行應對。
因此,剛才的猜想很快就被拋之腦後,然後遺忘在不知道哪個角落中。
祭典上的一切就和平常舉辦時那樣熱鬧非凡,各種各樣的新奇活動與平常極少數會遇見的美食吸引著人們的目光和注意。
而這邊舉辦的祭典越是熱鬧,就越襯托著神社外側地方的寂靜。
奏真顯然是不太能適應那份熱鬧。
坐在路邊公園椅上的他倒是沒有跟著一同參與其中,去見證著自己小時候曾經最喜歡的場景。
恰恰相反,此時的他反而是低頭看著手里的那三枚紅色戒指。
原本奏真還以為這也算是獲得戒指爭奪戰勝利的必備條件之一,
可隨著今天動用到除去變身外的能力,奏真發現這些紅色戒指似乎並非是為爭奪戰而準備,
反倒更像是為他而特意誕生的一樣。
只是任憑這樣的觀感再怎麼強烈,在沒有實質性證據的現實因素影響下,任何想法最終都只不過是無故消耗腦細胞的猜測。
他還需要一個可以幫忙驗證猜測的人。
可思來想去一番後,奏真都不清楚該選誰幫忙好。
紅色戒指的力量似乎並非能夠讓人隨心所欲地進行調取。
要想使用它們,似乎是要滿足什麼條件或者狀態。
可此時已然回歸到身為豪獸狼的那份本性的他,顯然是很難再進行觸發。
除非又發生了類似的事情。
亦或者是需要強烈刺激自身某一方面的情緒。
不過這些都還只是停留在妄想階段,具體如何還是要看實驗的結果。
待凝視許久後,奏真這才將目光從手中的紅色戒指上轉移離開。
看著不遠處舉辦的祭典與逐漸暗下來的天色,奏真知道,一天中最為熱鬧的時間才剛剛開始。】
……
因為是頭一回疑似三集連放的劇情,人們對後面會發生的事情可以說是充滿期待。
現在看到阿庫亞和奏真兩人分別給了不同于其他人的戲份,大家紛紛開始對此猜測起來。
“該不會在後面的戰斗中,阿庫亞也要插一手吧?”
“應該不會吧,就以現在火燭和奏真的實力來說,也就只有立香和琴美兩個人能夠就與他們進行抗衡。”
“確實,除非開掛獲得更強的道具,不然以阿庫亞的戲份,肯定不會是單獨與火燭進行戰斗。”
“比起這些,你們就不好奇那些紅色戒指究竟是從哪里來的嗎?”
“這有什麼好討論的,不都是和普通的戰隊戒指一樣,從原本對應的那些超級戰隊中轉化過來的嘛。”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也沒必要準備第二套戒指吧。”
“問題就在這里啊!為什麼奏真手上的紅色戒指看起來像是特意準備的第二套戰隊戒指?!”
“這麼說也是,立香手里的冰藍色戒指是借助古德邦恩的力量從原版的戰隊戒指轉化而成,不像奏真手里的那樣可以與原版同時存在。”
“……”
經過一番討論後,觀影的人們逐漸發現了一些不對勁。
按照原設定來講,戰隊戒指的總數應該是五十四枚。
可隨著那三個紅色戒指的出現,似乎在最初始故事的背後,還隱藏著某個秘密。
只不過就連天幕里面的當事人都沒有找到有用情報,更別說他們這些通過上帝視角進行了解的觀眾了。
…
與此同時。
樂奏真家中。
當看到天幕里的自己開始重視起那三個沒怎麼用過的紅色戒指,現實中的樂奏真也是做出相同舉動。
只是他從時劫者身上奪回的戰隊數量足足將近一半,那些從維持在虛幻中的能量轉化成的紅色戒指也不是一只手就能全部拿出來。
考慮到將來有可能要用到的實用性,樂奏真是將那些紅色戒指給存放在一個儲存盒之中。
隨著盒蓋翻開,除了那些快要佔據一半位置的紅色戒指,就只有零散地幾枚戰隊戒指擺放在第一行上。
而這些就是上一次天幕與現實重合帶來的產物。
而隨著劇情與現實的同步更新,八神太一和宮野志保都分別獲得了那些新增的對應戒指。
至于阿庫亞和齋藤正藏。
他們本身就是帶著截止到某一時期的戒指被投放過來。
所以在目前的持有數量上,他們既沒有增加也沒有減少。
當樂奏真想到這里後,很快就又有了另外的問題被重新拾起。
既然那些同步獲得原本契約戒指的宇宙戰士手里也有一個戒指,豈不是說這世上有兩套普通的戰隊戒指?!
之前樂奏真沒想到這個問題,是因為他的思緒更多的是在重新補齊戰隊劇情以及對豪獸者未來劇情發展的猜測。
可現在舊事重提,樂奏真覺得自己不得不需要去認真對待。
但結果就和紅色戒指的謎團一樣。
因為缺少關鍵信息,現在也只能根據原來的戰隊戒指相關情報進行猜測。
……
【待祭典落幕後,一切又重新回到原來的日常生活。
恢復變身力量的真劍者們本想將奏真接過去,但還沒等他們實現這個想法,就突然連帶著據點一同消失在這世上。
得知這件事後,奏真可謂是感到十分不解,並再次找到同樣是來自其他戰隊世界的雪之下陽乃向她詢問原因。
從奏真那里知曉這件事情發生後,陽乃並未顯露多少驚訝,反而是覺得一切都那麼的理所當然。
“和我們還存在缺點的狀態不同,恢復變身力量的他們已經是不屬于這個世界原本的存在。”
“先前的他們之所以會沒有受到這樣的影響,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和我一樣。”
放下手中擦拭的高腳杯,陽乃大大方方的拿出自己配備的獸王立方向奏真演示一遍變身流程。
可在閉合上的獸王立方重新被打開後,陽乃身上卻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甚至就連讀取音效都沒有傳出,有的只是撥號的按鍵聲,以及形似翻蓋手機的獸王立方大力進行開合的聲響。
除此之外,這一切就和普通的玩具沒什麼區別。
看著這樣一幕,奏真一時間竟有些不知如何進行回復。
既然想不出來怎麼接話,奏真索性就直接詢問內心目前最在意的話題。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為什麼還要讓他們離開?多一個戰隊的幫助豈不是會讓更加輕松。”
“問題就在這里。”
收回獸王立方,陽乃為其解答道︰
“我們本身就是受到這個世界的求救才敢來的,後面因為宇宙大戰結束後沒有足夠的力量可以支撐回去的通道,就只能留下來等待在戒指大戰的開啟。”
“只要找回對應的戰隊戒指,又或者是讓戒指中本該屬于我們的力量還回來。”
“那麼完成拯救世界使命的大家就會返回自己的世界。”
也不管奏真能夠听懂多少,陽乃權當是默認他知曉這一切,把那不算是什麼秘密的事情給說出來。
本來留在這個世界上有她的不少熟人。
但大家現在不是分散各地等待接觸戰隊戒指的機會,就是在這個世界重新開始一段退休後的休閑生活。
就比如她開設的執事咖啡廳,以及想辦法從各大文獻記載中了解當年大戰記錄內容和特伽索德的來歷。
雖然不能變身這點確實讓人感到惋惜,
可即便不能變身,就憑她們自身經過那麼多場戰斗磨煉下來的體魄而言,對付一般對手都還不是什麼大問題。
而在她的對面,
奏真還是第一次知道居然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這也讓他不得不改變後續的對策想法。
不過在那之前,
見這些方面的問題居然都能從她那里得到答復,奏真隨即就想要詢問有關于紅色戒指的事情。
可陽乃對此卻難得表示出不解神態,並表示她自己也不知道多少。
畢竟以前的風切奏真可沒有和她說過這方面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