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心里滿是嫉妒。
起初,何雨順只是科室主任時,他還勉強能接受。
但如今,僅僅幾個月的時間,他就成了副廠長?
他不信服。
即便何雨順確實為廠子做了不少貢獻,這也不該是他得到如此高位的理由。
況且,何雨順年紀輕輕,資歷顯然不夠。
劉海中認定其中必有隱情。
要是許大茂在,他肯定找他商量怎麼揭發此事。
可惜許大茂還在監獄里,暫時無人可商量。
這事兒暴露出劉海中的本質。
作為四合院的老住戶之一,他之所以能當上“大爺”,不過是因為資歷深罷了。
實際上,他並無真才實學。
若非如此,也不會在軋鋼廠干十多年仍只是個七級鍛工。
因此,盡管他一直渴望當官,卻從未嘗過權力的滋味。
為何如此?
因為無能為力。
他雖想檢舉何雨順,卻毫無頭緒,只能想起誰與何雨順不合。
許大茂算是一個,可惜如今在牢里。
他忽然想到一個人,頗為自得。
此人便是前副廠長李明。
劉海中認為,既然何雨順靠踩著李明登上副廠長之位,李明心中定不服氣。
若他去尋求李明幫助揭發何雨順,定能得到支持。
畢竟李明在軋鋼廠多年,手下有不少親信。
眾人之中,或許有人知曉何雨順的把柄。
二大爺樂呵呵地來到李明家。
李明的住處在軋鋼廠附近的筒子樓,這是廠里的干部宿舍。
當時,即便廠里的領導也多住集體宿舍。
作為七級鍛工的劉海中,雖不及八級工的一大大爺有地位,但面子還是有的。
他告知門衛找李副廠長辦事,門衛便讓他進了。
見到李明後,劉海中表明來意。
“李副廠長,我是三號車間的七級鍛工劉海中。
您在職時,我認為您的工作做得極好,是軋鋼廠難得的好領導。
您卸任後,我深感惋惜。”
“我想說,像您這樣無私奉獻的人,怎會被剛來廠幾個月的何雨順取代?此事必有蹊蹺,能否找出些何雨順作惡的證據,我去實名舉報。”
劉海中說得慷慨激昂,仿佛真如正義之士。
然而李明深知他的脾性。
“劉海中,你和何雨順同住一個四合院吧?舉報他何故?眼紅了?”
李副廠長退下來後,性子依舊直來直去,毫不留情地反駁。
劉海中原以為自己的話能煽動李副廠長對何雨順的敵意,卻沒想到反遭一頓訓斥,臉上一陣尷尬。
不過李副廠長畢竟當過副廠長,廠子里仍有他的勢力,劉海中不敢硬踫硬。
他悄悄瞄了一眼李副廠長,發現對方在訓完自己後陷入沉思。
或許,是被我說動了?
確實如此。
李副廠長此刻正在思索。
他手里握著一些把柄在何雨順那兒,因此無法親自對付對方。
連副廠長的位置,都是主動讓出。
否則,一旦何雨順公開他的秘密,他就完了。
但劉海中不同。
他和何雨順同住一個四合院,何雨順可能對他毫無戒心。
就算劉海中真要對付何雨順,被人發現,也牽連不到他頭上,何雨順也沒理由曝光他的把柄。
這樣看來,還真有幾分可行。
李副廠長絕不是甘願放棄副廠長之位的人。
他能當上副廠長,背後定有高人扶持。
比如楊廠長背後有大人物支持,他李副廠長自然也有自己的靠山。
只是他的靠山權勢不及楊廠長背後的那位,所以他只能屈居副職,而楊廠長成了正廠長。
他做過的一些事被何雨順抓住了把柄,一旦敗露,連他的靠山也保不住他,所以他干脆利落地交出了副廠長的位置。
然而這一讓步,等于將整個軋鋼廠拱手送給了楊廠長。
何雨順與楊廠長是一伙的,這是毋庸置疑的。
這樣一來,李副廠長背後的靠山雖不甘心,但也無計可施。
李副廠長深知自己的問題不宜公之于眾,背後雖有支持者,但實則無能為力。
當下,
既然劉海中主動請纓替他去對付何雨順,省得他親自出面,這無疑是極佳的局面。
如此一來,何雨順便不敢輕舉妄動。
畢竟找茬的是四合院的二大爺,而不是已退居二線的李副廠長。
想到這里,李副廠長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老劉啊,你的心意我很明白,覺悟也夠高。
這何雨順年紀輕輕就當上副廠長,必定有過人之處。
具體是什麼手段,我如今兩耳不聞外事,也只能拜托你去一探究竟了。”
李副廠長巧妙地將任務轉嫁給劉海中。
然而劉海中並未察覺此中深意。
他只覺李副廠長話語得體,不愧是從領導位置上下來的人,言辭間頗具官場風範。
當得知重任需由自己承擔時,劉海中更生出一股舍我其誰的豪情。
事實上,這位二大爺並無真才實學,卻滿腦子奇思妙想,活似沉溺于白日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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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都被李副廠長看在眼里,令他暗自發笑。
像劉海中這樣的人,若非愚蠢至極,即便被騙仍樂此不疲。
然而,這樣的下屬恰恰是領導所喜。
為何?
因為他們容易被操控。
只需隨便找個借口或煽動性言辭,他們便會奮不顧身投入行動,事成之後還認為你恩重如山。
李副廠長心中竊喜。
他清楚,單憑劉海中根本無力對付何雨順。
他也從未期待劉海中能成大事。
如今大局已定,連背後的支持者都對紅星軋鋼廠失去信心,他復起無望。
那麼,為何還要對劉海中說這些呢?
無他,只為給何雨順添些麻煩。
他剛從副廠長位置上被撤下,即便不是泥菩薩,也有怒火。
既然自己已失勢,便讓他人替己出口氣。
李副廠長正是這般心思。
“老劉,既然你有意對付何雨順,這幾日便留心他的行蹤與動向,回頭告訴我。”
“是!副廠長!”
劉海中滿口答應,那神情,頗似動蕩歲月中的口號擁護者。
軋鋼廠改革後效率大增,楊廠長喜笑顏開,工人亦干勁十足 年終將近,若能評為先進集體,全廠人臉上都有光。
如今何雨順雖為副廠長,但實際事務多由楊廠長負責。
他的頭餃形同虛設,倒也樂得輕松,該將重心轉向其他領域,比如與林小沐的關系可再推進一步。
林小沐是教師,何雨順閑時便去她學校轉轉,二人相伴散步,簡單卻真摯。
校園內,領導夫人鞭長莫及,何雨順稍顯隨意。
偶于無人處擁抱親吻,生活恬靜美好。
不過,他來學校並非只為林小沐。
女兒何雨水也在校就讀,臨近高考,學業緊張,有時何雨順會帶何雨柱做的飯菜給何雨水補充體力。
何雨水每次吃飯都狼吞虎咽,吃完就捧起書本離開,嘴里還念叨著“此刻是奮斗的時刻,一刻也不能浪費”。
何雨順見狀,總會摸摸他的頭,“可別因為考大學把自己學傻了。”何雨水笑著回應,“為了考上大學,變傻也值得。”
作為班主任,林小沐深知何雨水的決心。
他們偶爾討論成績時,林小沐安慰何雨順,只要妹妹高考冷靜發揮,考上北都女子師範不成問題。
某天,何雨順工作結束後去學校找林小沐。
兩人漫步至一片少有人至的小樹林,這是他們的秘密據點。
閑談間,林小沐提到四合院里有個女孩常找他,他隨口解釋說只是當妹妹看待。
何雨順承認,是秦京茹總來串門,而他以帶她見識為由保持距離。
他知道,這些消息一定是何雨水周末回家告訴林小沐的。
何雨水對二哥頻繁來訪心生疑慮,以往從不關心自己學習的他,為何如今如此上心?
何雨水留意到一些情況,加之何雨順並未刻意隱瞞,所以她很自然地了解到了何雨順和林小沐的關系。
何雨水很喜歡林小沐,因此每逢周末回家,她都會把何雨順在家里的事告訴林小沐。
比如,秦京茹天天找何雨順的事,也被她說了。
“唉。”
林小沐嘆了口氣。
“你太優秀了,身邊的女孩都對你有好感 ”
何雨順輕咳一聲,將林小沐摟入懷中。
“她們對我有好感又如何?最終還不是會向你靠近?”
話音未落,他已貼近林小沐,轉身間便將她壓在身下。
樹林里,唯有風拂過樹葉發出的沙沙聲,以及林小沐急促的心跳聲。
此刻的姿勢實在有些尷尬。
林小沐幾乎被何雨順完全壓在身下,兩人的臉近在咫尺。
何雨順眼中笑意盈盈,看著林小沐泛紅的臉頰,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快 起來。”
林小沐的聲音細若蚊鳴。
何雨順卻不依不饒︰“聲音太小了,听不清呢~”
林小沐的臉更紅了,仿佛能滴出血來。
這時,林小沐竟展現出一種獨特的美,令何雨順情難自禁,低頭吻了上去。
林小沐象征性地掙扎了一下,便接受了何雨順的親近。
兩人開始在彼此身上探索
忽然,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傳來,兩人迅速分開,並肩而坐,裝作剛才什麼都沒發生。
但林小沐臉上殘留的紅暈仍在講述著之前的一切。
“是誰?”
林小沐輕聲問,身體僵硬不動,生怕動作引人注意。
即便如此,她也並不懼怕被人發現。
林小沐與何雨順的關系毋庸置疑,兩人只是聊聊理想,沒什麼可指責的。
至于被母親發現,那是早晚的事,不過是時間問題。
林小沐堅信,即便母親起初反對她戀愛,但隨著時間推移,母親總會認可優秀的何雨順。
到那時,有家長支持,事情自然水到渠成。
“我去看看。”何雨順听見聲響後,立刻判斷出聲音來源。
他小心翼翼靠近,藏在一棵樹後觀察——發現是一對年輕情侶。
沒想到被人撞見了。
看來不能再在這里無所顧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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