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特別,不過是一般的石頭罷了。”
“你確定沒察覺異常?”
劉光福心想,或許自己真能分辨石材優劣。
他悄悄做了標記,準備回去驗證真假。
一d爺近幾天專注于挑選石材,沒留意劉光福的小動作,認為他成不了氣候,便未多加關注。
兩人花了四五天時間挑完石材,帶著滿心疑慮返回切石場。
將原料運至倉庫後,劉光福迫不及待地詢問是否可以帶走幾塊石材進行試驗。
一d爺心里明鏡似的,自認為能淘到寶物,初涉此道便敢冒險,剛涉足幾天,竟以為自己是賭石高手,這行當既能讓人飛黃騰達,也能讓人墜入深淵。
一d爺心想,這樣的便宜怎能放過,便故意擺出一副遲疑的模樣,將石頭以原價賣給劉光福,內心暗喜,覺得對方是個傻瓜。
這邊劉光福拿了石頭急匆匆回家,先前他連續幾天熬夜偷窺他人開石,總算學會了些皮毛。
他先去建材市場買了切石工具,準備回家試試手。
回到家後,他將工具改造為切石刀,並準備了些砂紙。
準備工作完成後,他拿出事先標記好的石頭,小心翼翼從一邊切起,沒多久竟顯出綠色,雖非純正翠綠,但在低檔玉石中,能開出飄綠的糯種已屬難得。
接著他繼續切開其他幾塊石頭,居然又發現了飄綠的冰種,連連收獲佳品,令劉光福信心倍增,認定這是上天給予的饋贈。
他思索片刻,發現手感略有溫熱的是較好的豆種翡翠,有些涼意的是成色不錯的糯種,而觸感極涼的則是飄綠的冰種。
他頓時雙目放光,若能掌握此法,未來豈不是財源滾滾,無需再仰人鼻息。
他立刻決定前往某地,將手中的石頭賣出高價,再返回購置優質玉石。
等到攢下足夠資金,就親自踏入玉石原料市場,從此不再為錢發愁,甚至可能效仿何雨柱,開設一家酒店,想到此處便覺暢快無比,仿佛未來的自己威風凜凜,人人都得尊稱他一聲“劉總”
。
沉浸在幻想中的劉光福連夢里都在盤算如何揮霍。
清晨時分,他悄悄來到某地,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唯恐被人認出,經過一番打探,終于找到一個不起眼的小販,試探性地詢問對方是否收購他的玉石。
“哦?!”
小販眼中閃過精明的光芒,“您這成色相當不錯,我確實有意收購。”
“誰願意賣這麼好的東西,還不是因為家里有人病了,急著用錢嘛。”
劉光福胡編亂造。
“一下子拿出這麼多成色不錯的玉石,您確定沒涉及什麼違法的事?”
小販冷靜地說。
“放心,一切合法合規。
真有問題,找我就行。”
劉光福信誓旦旦。
“行,既然您誠意十足,我也按誠心出價,全收了您的玉石。”
小販舉起兩根手指。
劉光福看到二十萬的價格,立刻答應下來。
這一周,劉光福不僅從一d爺那里拿到豐厚報酬,私下也撈了不少。
現在看來,他似乎是個小有成就的暴發戶。
他覺得生活很愜意,但俗話提醒他︰日子好了要小心。
劉光福以前有所顧忌,現在有錢了,開始揮霍。
他覺得自己像重生了一般。
那天,劉光福剛出門,就在路口遇到了熟人。
露宿街頭的是棒梗奶奶和秦淮茹。
原來,棒梗被抓後,秦淮茹為他還債,賣掉了房子。
這房子後來被何雨柱低價買下,小吃攤也被迫關閉,如今生活困苦,每日靠別人剩飯充饑。
她一直在想,當初若不是對何雨柱那樣,結果會不會不同?如今的生活毫無希望,溫飽難保,人人厭棄,成了社會最底層。
秦淮茹徹底失望。
劉光福看著落魄的秦淮茹,心想︰你曾看不上我,現在不還是任我擺布?
他轉身買了些熱飯,走向她們。
“淮茹,淮茹。”
劉光福拍拍她的肩。
秦淮茹曾經明亮的眼楮如今已黯淡無光,她緩緩轉過頭,看到劉光福手中拎著的熱飯熱菜,不禁咽了咽口水。
棒梗奶奶見狀,立刻奪過來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劉光福雖對棒梗奶奶有些厭惡,但有自己的打算。
他再次將目光投向秦淮茹,她的目光有些呆滯,卻也注視著那熱騰騰的飯菜。
劉光福略感後悔,這蚊子肉實在沒什麼味道,但轉念一想,蚊子肉也是肉。
于是他故作熱情地說︰
“淮茹,快吃吧,別客氣。”
話音未落,秦淮茹迅速從棒梗奶奶那兒搶了些熱飯吃。
“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到我家洗個熱水澡。”
劉光福的眼神中流露出明顯的暗示,而秦淮茹其實早已心知肚明。
但她想到自己目前的生活困頓,連溫飽都難以保障,相比之下,劉光福雖然看似粗俗,卻似乎過得不錯,至少能提供基本的溫飽。
她又瞥了一眼棒梗奶奶,最終下定決心,在衣服上簡單擦拭了雙手,輕輕拉了拉劉光福的衣袖,低聲道︰“我跟你走,不過能不能帶上棒梗奶奶?她不會添麻煩的,我會照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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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光福略加思索,覺得多帶一個人也無傷大雅,便答應了。
途中,他還特意為她們買了兩套新衣服。
秦淮茹明白,這條路已經沒有回頭的機會了。
到了劉光福家,他催促她們盡快洗澡換衣。
秦淮茹陪著棒梗奶奶收拾妥當後走出來。
“快來吃飯,我準備了一些好吃的。”
劉光福表現得格外殷勤,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棒梗奶奶年事已高,吃完飯便回房休息了。
“淮茹,你該懂我的意思。
我一直喜歡你,只是從前你覺得我不夠好。
現在我們都有了新的開始,不如一起生活如何?”
劉光福毫不掩飾自己的意圖說道。
到了這個地步,劉光福明白秦淮茹對自己已無可奈何,只能接受現狀。
他也從未考慮給予秦淮茹名分,僅視她為生活中的娛樂對象,有趣時多留她一陣,無趣時便將其甩開。
秦淮茹深知現實如此,未來或許只能依靠劉光福勉強維持生計,只能點頭答應。
劉光福摟著秦淮茹甜言蜜語,諸如“我只愛你一人,你是我的珍寶”
之類的話,兩人便發生了關系。
秦淮茹隨後搬入劉光福家中,成為寄居者。
每日忙于打掃、烹飪。
劉光福將她當作消遣,這種處境令秦淮茹深感痛苦,覺得此生已無其他選擇,還可能隨時被拋棄。
盡管如此,她仍強顏歡笑,討好劉光福,希望從他那里得到些許錢財。
一段時間後,兩人之間竟漸漸滋生出些許情誼。
秦淮茹知道劉光福從事玉石生意,但劉光福並未告知她自己的特殊能力。
人心難測,更何況兩人關系本就薄弱。
如此又過了一個月。
期間,一d爺的玉石生意風生水起,何雨柱對此事並未過多干涉。
游樂園建造計劃也在緊鑼密鼓地推進中。
可晴向何雨柱透露,待游樂園完工,她將再次進行重大升級。
不過這次升級需要一張具有特殊功能的符紙。
因此,在升級前必須找到它。
並且隨著游樂園的建設進度增加,系統對符紙的探測能力也會增強,從而能更精確地定位。
棒梗和許大茂從拘留所釋放出來,秦淮茹在門外等待棒梗。
一d爺也派人去接了許大茂。
這一個月來,切石場的原材料即將耗盡,劉光福的心思早已不在秦淮茹身上了。
1939年
一德爺還在計劃去玉石市場進貨,這次打算帶上許大茂同行,回來就辭退劉光福。
這邊秦淮茹守在拘留所門口,剛剛等到棒梗釋放。
棒梗看到她,立刻跑過來。
“媽,你沒事吧?你放心,我一定讓何雨柱付出代價。”
“別惹事了,媽求你了。”
秦淮茹已被生活的重擔磨去了稜角,如今只能依賴劉光福。
秦淮茹帶他回到了劉光福家。
“媽,你要去哪兒?怎麼住在劉光福家?”
棒梗一面自責自己無能,一面感到無比尷尬。
棒梗無法忍受院子里其他人的輕蔑眼神。
他沖了出去,秦淮茹根本追不上。
棒梗心想,必須先賺些錢才能接她離開,才有資本逃離這里。
剛出門就被抓住了。
“嘿,真是一舉兩得!本想在拘留所等你,沒想到在這里找到你了。”
之前被棒梗痛毆過的富二代們將他團團圍住。
“別亂來,我不怕你們!”
棒梗強裝鎮定,還以為自己能打敗他們,殊不知早已毫無反擊之力。
“哼,你這樣還有臉在這兒充英雄。”
一個富二代手中玩弄著一塊木頭。
棒梗看到他們的武器,雙腿忍不住顫抖。
“瞧這小子怕成這樣,還沒動手呢,已經成這樣了,待會別被嚇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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