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何雨柱來說,這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
    之前他曾用氣味讓她中毒一次。
    這次,他計劃制作一種調料,讓棒梗奶奶在眾人面前出丑。
    要是能順便對付秦淮茹那就更好了。
    何雨柱精心調配,將劑量調至最大。
    調制完成後,調料呈現出潔白細膩的樣子,和食鹽毫無區別。
    他用精神力控制一只小貓,讓它把調料叼到秦淮茹她們的食鹽里。
    做完這一切,何雨柱便耐心等待結果。
    忙碌了一天後,秦淮茹和棒梗奶奶都疲憊不堪。
    這一天只吃了早飯,中午忙得沒時間做飯。
    她舍不得吃自己做的燒烤,這些錢都要留著還給何雨柱。
    回來後,兩人累得倒頭就睡。
    餓得不行,但身體的疲憊無法忽視。
    很快到了第二天早上,棒梗奶奶實在餓得撐不住了。
    “秦淮茹,要不我們煮點稀粥吧,加點鹽,我都快站不起來了。”
    她虛弱地說道。
    秦淮茹雖然沒說多餓,但還是決定煮點東西。
    肚子實在餓得厲害。
    昨天累得幾乎虛脫,連做飯的力氣都沒有。
    清晨醒來,秦淮茹明白必須吃點東西。
    她環顧家中僅存的食材︰幾捧小米、少許青菜。
    三下五除二煮了一鍋粥,水多米少,勉強加了些鹽調味。
    不到十分鐘,這碗近乎清水的稀粥便完成了,上面飄著幾片青菜葉,連油星都沒見到。
    然而,這一鍋寡淡的粥,卻讓棒梗奶奶和秦淮茹吃得津津有味。
    她們深知,能填飽肚子已是難得,熱乎乎的米粥便是今日最大的滿足。
    秦淮茹的收入依舊不穩定,時好時壞。
    有時一整天無人光顧,有時能賺百元,扣除成本後也只剩幾十。
    以這樣的速度,她根本難以積攢足夠的資金。
    即便如此,秦淮茹仍決定拼盡全力攢錢。
    她清楚,若不能及時償還何雨柱的巨額債務,她的房子將被抵押,到那時她和棒梗奶奶將流落街頭。
    這是她絕不願面對的結局。
    匆匆吃完粥後,兩人再次推車回到原地。
    短短兩小時,生意異常火爆,淨賺五十塊,這讓秦淮茹稍感寬慰。
    能掙錢就好。
    秦淮茹已無暇顧及其他。
    人越聚越多。
    棒梗奶奶與秦淮茹忙碌不已。
    下一瞬。
    一陣惡臭撲鼻。
    “是誰?放了什麼臭氣?太難聞了,像吃了屎似的。”
    “真是令人作嘔,誰這麼沒素質?”
    攤位前的游客捂鼻皺眉道。
    然而,他們目睹了一幕讓人食不下咽的情景。
    棒梗奶奶身旁流出一股黃色液體。
    “還出來擺攤,拉肚子也不挑地方,真惡心。”
    “走吧,說不定他們的食物不衛生。”
    游客開始離開。
    突然,更強烈的惡臭從後方傳來。
    尚未離去的游客回頭一看。
    秦淮茹腳下也出現了一攤不明的黃色液體。
    “快走,這里有拉肚子的人,太臭了。”
    眾人四處奔逃。
    這股惡臭實在難以承受。
    這不是普通人能散發的氣味。
    更令人震驚的是那攤液體流速極快。
    人們紛紛避開。
    像鳥獸般四散逃離。
    生怕踩到那不明液體。
    只留下目瞪口呆的秦淮茹與棒梗奶奶。
    兩人下意識地望向彼此。
    差點被燻暈。
    她們都不記得怎麼回到家的。
    此刻身上惡臭無法消除。
    連飯都吃不下。
    實在是令人作嘔。
    前來游玩的游客絡繹不絕。
    消息傳播迅速。
    很快大家都知道了。
    在這條街上,有兩個攤位。
    攤主當眾發生意外,氣味極其刺鼻,令人避之不及。
    因此,秦淮茹和棒梗奶奶的名聲迅速傳開。
    每有游客前來,都會听聞此事,再無人敢靠近這些路邊攤嘗試套娃娃或購買燒烤。
    秦淮茹和棒梗奶奶歸來後頻繁清洗衣物與沐浴,卻始終無法擺脫身上的怪味。
    這味道仿佛已深深附著于她們身上,讓秦淮茹十分困擾。
    即便洗了多次澡,那股惡臭依然濃烈,非普通人能忍受。
    結果,她們連飯都未進食。
    次日清晨,“鐺鐺鐺!”
    “是誰?”
    秦淮茹問。
    “我們是食品監督局的,接到群眾舉報,說你在外經營攤位,售賣的問題食品。”
    工作人員說道。
    “我的食材都是從正規渠道進貨的,絕無問題。
    我們只是自己不小心吃壞了肚子,跟賣的東西毫無關聯。”
    秦淮茹急忙解釋。
    “食品是否有問題,不是你說得算的,也不是我說得算的。
    如果你方便的話,請開門配合調查;若拒絕,我們會依法發出處罰通知。”
    工作人員語氣強硬。
    秦淮茹無奈之下只得開門。
    工作人員剛進入房間便嗅到一陣難以形容的異味,那惡臭久久縈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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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忙掩住口鼻,盡量避開這令人作嘔的氣息。
    “你這兒都散發出這樣的臭味,還說家里食物沒問題?這分明是食物腐壞變質的氣味,我們必須依法對你進行處罰。”
    工作人員皺眉說道。
    “不是,你听我說,這真不是食物變質的氣味,是我們自己消化不良引起的腸胃不適,真的沒他們說得那麼嚴重,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求您別罰款。”
    秦淮茹幾乎要哭出來。
    “無論你怎麼解釋都沒用,更何況你擅自在外擺攤卻未按規申請許可。
    幸好這次除了你們沒人因你的食物出現問題,暫罰你們一千元,同時禁止擺攤。”
    工作人員冷酷地遞過罰單。
    秦淮茹手握罰單,心中如同刀絞。
    兩三個月的積蓄瞬間化為烏有。
    她每天擺攤雖能賺百元左右,但這種情況很少發生,多數日子只能掙個十幾塊。
    即便一家人省吃儉用,也免不了開銷。
    這一千元相當于她們辛苦攢下三四個月的積蓄,生活頓時陷入絕境。
    棒梗奶奶在一旁無言以對,不知如何安慰,這筆罰款無疑是一記重擊。
    更糟糕的是,她們最後一條生計也被切斷。
    秦淮茹不知如何籌措這筆錢,償還棒梗欠下的巨額債務。
    此刻,她甚至萌生了輕生的念頭。
    何雨柱完成任務後,系統迅速發放獎勵。
    這次的獎勵是現金。
    1898年,獎勵了一筆十萬大洋的現金。
    這筆錢足夠何雨柱隨意花費了。
    “既然第一個任務已完成,那就繼續接下來的任務吧。
    沒想到系統這次如此了解我,安排的任務如此輕松,既能整治人又能賺點小錢,真是令人愉悅。”
    何雨柱心中默默想著。
    劉光福在四合院的存在感極低,幾乎被人遺忘。
    畢竟沒有擔當的男人在這里毫無地位可言,別說別人是否記得他,連他自己都快將自己遺忘了。
    若非上次被狗咬的事傳開,他可能早已被遺忘在角落無人問津。
    “劉光福這人毫無擔當,缺乏責任感,那就從這方面好好捉弄他一番。
    一天一個小任務也不算難,三天內完成幾個應該不難。
    順便看看能否將兩個任務一起解決,那許大茂竟敢對婁曉娥心懷不軌,必須讓他吃點苦頭。”
    何雨柱暗自思忖。
    之前許大茂因偷婁曉娥家金條被何雨柱整治得狼狽不堪,還斷了一根手指。
    然而現在,許大茂依舊不知悔改,貪得無厭,在大爺那里賺點微薄收入便沾沾自喜。
    院中,劉光福懶洋洋地躺在躺椅上曬太陽。
    像他這樣只顧自己的人根本無人關心他的生死,隨他去吧。
    劉光福仿佛認命一般,無論什麼活計都不願干,只要能喝上一口酒,其他事情都拋諸腦後。
    等沒錢買酒時,再想辦法賒賬或偷摸點東西充饑。
    花點小錢買兩瓶劣質白酒,就夠劉光福自己喝的了。
    周圍的鄰居對他的態度充滿鄙夷。
    從未見過哪個男人如此缺乏責任感,三十多歲仍無人青睞。
    並非因為貧窮,而是他無力承擔家庭重擔。
    就算寡婦也對他毫無興趣,可見他的生活多麼卑微。
    不過,他上次和許大茂被狗咬的事,在四合院里流傳開來。
    大家閑時會拿來取笑一番,當作消遣。
    “劉光福,大中午曬太陽,還挺逍遙的。
    听說你被狗咬還能拿一千塊,不如多招惹幾條狗,這樣就不愁吃喝了,豈不美哉?”
    一位鄰居嘲諷道。
    “要是天天有這樣的好事,我早去做啦,還在這兒跟你這窮鬼閑聊?沒見識的東西,快走開。
    我有了這千把塊錢,夠瀟灑一陣子呢,不像某些人買瓶酒都得听老婆嘮叨。”
    劉光福雖不起眼,但說話毫不留情,專挑對方痛處戳。
    “那副得意的模樣,下次要是再這麼輕狂,可別真讓人給咬死。
    那些錢雖然到手了,可別拿去送命,你就在這兒繼續曬你的太陽吧。
    我倒要看看,拿著一千塊能瀟灑多久,沒出息的東西。”
    鄰居說完後揚長而去。
    劉光福卻仿佛什麼事都沒發生,依舊躺在躺椅上曬太陽,偶爾抿上一口小酒,抽上一口旱煙,愜意至極。
    “我記得上回劉光福被狗咬了,有個老大給了他一千塊。
    這小子到現在應該還沒花完,這才幾天啊?就算天天喝酒也喝不完這麼多。
    不如干脆把剩下的錢都藏起來,看他像瘋狗一樣到處找錢。”
    何雨柱心中有了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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