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領導在院子中踱步,心急如焚。
一方面擔憂鐘叔的情況,另一方面也掛念何雨柱此行是否安全。
畢竟此事風險極高,稍有不慎便可能身負重傷。
大領導焦慮地來回走動,滿頭大汗時,何雨柱終于趕到。
“柱子,你沒事吧?我本該阻止你的,咱們還有其他辦法解決問題,不該讓你冒險。”
大領導自責地說。
“放心,大領導,瞧我這狀態多好,完全沒受傷,您別太擔心。
我這次來是報喜的。”
何雨柱笑道。
“什麼喜事?快說!”
大領導急切地問。
“鐘叔入獄是因為賬戶多了200萬不明款項,我順著這條線查出了幕後之人。
還算幸運,很快就找到了。”
何雨柱繼續說道。
“現在如何?幕後的人抓到了嗎?”
大領導追問。
“經過一番勸導,他已經決定自首,目前應該正在檢察院交代罪行。
我們很快就能接鐘叔回來了。”
何雨柱笑著說。
大領導深知事情並不像何雨柱說得那樣輕松。
盡管表面平靜,但其中的凶險程度不容小覷。
他明白自己和鐘叔的眼光沒錯,在危機時刻,何雨柱依然堅定地用自己的方式守護著他們兩個老人。
"晚飯還早,咱們把鐘叔接過來一起吃,大領導上車吧!我帶你去監獄把他接回來。
"何雨柱笑著說道。
大領導深知這份恩情遠超他們這輩子能夠償還的範疇。
他們這種人視清白如生命,不可褻瀆。
盡管大領導知道鐘叔在監獄頂多待一個月就會被釋放,
但污點始終難以消除。
這次何雨柱不僅救出了鐘叔,更洗清了他的冤屈。
這份恩情,大領導深深銘記。
"好柱子,咱們趕緊去監獄接回你鐘叔吧,他在那兒吃了不少苦。
"大領導哽咽道。
檢察院工作人員在四爺交代後立即展開調查。
為鐘叔洗清冤屈的關鍵在于查清那200萬贓款是如何流入他賬戶的。
根據四爺的說法,他們迅速檢查了他的銀行記錄。
果然發現賬戶中少了200萬,這筆錢分散轉入了十張不同卡中。
而這十張卡正是上次走訪調查確認的那些卡。
至于背後的灰色產業鏈,這還不屬于檢察院的權限範圍。
畢竟主要責任人是鐘叔而非他們。
然而,在查清贓款來源後,檢察院隨即通知監獄放人。
如此優秀的領導不應因冤屈而毀掉一生清譽。
監獄方面...
“鐘領導,您的問題我們已徹底查明,多余出的那200萬元贓款,我們會先轉入檢察院設立的安全賬戶中。
同時,我們將公開此事件結果,澄清您的清白,是我們的失誤讓您蒙受不白之冤。”
檢察官態度誠懇地道歉。
鐘叔溫和回應︰“無妨,這是你們職責所在。
能將此事查清便是盡力而為,百姓需要更多如你們這般盡職盡責之人,維護社會安寧。”
檢察院確實在核查可疑資金,華夏對此類情況監管嚴格。
鐘叔並未責怪他們將其關押這麼久,因為這是他們的職責。
現在能恢復清白已感欣慰。
此前在獄中,他已規劃好後續案件的調查方向。
如今出獄,可按原計劃推進。
鐘叔在人員護送下走出監獄大門,沐浴久違的陽光,心中倍感輕松。
“鐘叔,終于等到您出來了!我們在這兒盼了很久。”
何雨柱笑著打招呼。
“你們怎麼會來?又怎知我會被釋放?”
鐘叔滿是疑惑。
“老家伙,快上車!回我家再說,這兒說話不便。
趕緊的!”
大領導笑著說。
于是,何雨柱帶著鐘叔與大領導返回了大領導的住所。
"這件事你得多謝柱子,他不顧安危,把你從監獄救出,還洗清了你的名聲!"大領導笑道。
"大領導、鐘叔,你們聊著,我去做飯,咱們一起吃。
"何雨柱笑著說。
話音未落,他已經走進廚房。
"到底怎麼回事?快告訴我!"鐘叔急切地問。
"我本想請老朋友們幫忙救你,但他們都不肯,實在沒辦法,只好找柱子來,把事情告訴他。
"大領導解釋道,"他憑借人脈和勢力,查出了冤枉你的人,還讓他主動投案向檢察院交代了事情經過,你才得以釋放。
"
"什麼?你是說柱子一個人查清了冤枉我的人?這太冒險了!你怎麼能讓他做這麼危險的事?污蔑你入獄的勢力可不是普通人能對抗的,你怎能如此草率?他還那麼年輕!"鐘叔激動地說。
鐘叔明白,如此明目張膽地陷害他進監獄的人,背後勢力絕非一般。
而且有能力將200萬巨款轉入賬戶卻瞞過檢察院的人,必定牽涉多方勢力。
在這種情況下讓何雨柱去調查真相,風險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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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何雨柱依然義無反顧地完成了此事。
鐘叔回想起自己這位小友,在眾多老友都無力相助時挺身而出,這份情誼他銘記于心。
不久,何雨柱端上了飯菜。
"老家伙,把你收藏的好酒拿出來,待會兒我再給你帶兩瓶回來。
今天我和柱子要一醉方休,誰都不許走!"
鐘叔聲音有些哽咽地說道。
"想喝我的好酒?還這麼說話?以後別來了!"大領導笑著回應。
今日鐘叔能被何雨柱從牢里救出,大領導心中亦是十分喜悅。
這樣的時刻,這酒才更顯珍貴。
大領導拿出何雨柱之前送他的佳釀。
"柱子,這杯酒我無論如何都要敬你,不用再說別的了。
你做的每件事我都記著,這輩子恐怕還不清這份情,但絕不會忘了你的付出。
"
鐘叔眼眶濕潤地說。
"鐘叔,您這是說的什麼話,咱們不就像一家人嘛?我有難時大家不是也幫我了嗎?再說我這次也沒出什麼事啊,看,我不是安然無恙回來了嗎?"
何雨柱笑答。
"這次雖平安歸來,但我希望你以後別再冒險了。
你知道嗎,能在這背後運作如此復雜的灰色產業的人,是什麼樣的角色?還能用這種方法把我送進監獄阻止調查,這其中的城府與手段遠超我們想象。
"
鐘叔嚴肅道。
"鐘叔請放心,一切盡在我的掌控中。
不過是幾個小幫派罷了,沒事的。
"
何雨柱依舊輕松笑著。
"這杯酒我先干了。
"
鐘叔說完。
千言萬語都融在這杯酒里。
盡管何雨柱說得雲淡風輕,但鐘叔和大領導明白他這次承擔了多少風險。
三人圍桌而坐,飲酒暢談,好不歡愉。
這才是何雨柱期待的場景。
酒酣飯飽後。
"我還有些事情沒調查清楚,等全部查完後,一定好好請兩位出來聚聚。
"鐘叔說道。
"對了,鐘叔,我這里有些線索可以先給你,這會讓調查更順利。
冤枉你的幕後主使叫四爺,現在應該在檢察院。
你可以從他入手,他為人還算坦誠,問什麼答什麼。
到時候告訴他如實交代能保命,他就會把知道的全說出來,絕無隱瞞。
不過鐘叔要做好心理準備,別一時激動傷了身體。
"何雨柱提醒道。
何雨柱知道,這次冤枉鐘叔入獄的正是鐘叔親自培養的繼承人。
但他不敢告訴鐘叔真相,畢竟親手帶大的繼承人陷害自己入獄,那種痛楚可想而知。
但這是鐘叔必須面對的事,作為主要負責人,他必須徹查此事,將背後的灰色產業鏈連根拔起。
"沒事,別擔心我,我心里有數。
"鐘叔苦笑著回應。
其實他心里早有答案,只是不願面對罷了。
出獄後,他便猜到了是誰用這種手段陷害自己。
離開大領導家時,他心中已有決斷。
"柱子,你剛剛說的是什麼?我不太明白。
"大領導疑惑地問。
"冤枉鐘叔的人是他親自培養的繼承人,正是此人幕後策劃了一切。
我相信鐘叔心里已經有答案,只是不願承認罷了。
"何雨柱嘆息道。
畢竟被自己一手帶大的繼承人陷害入獄,那份委屈和痛苦可想而知。
“你剛才說什麼?說鐘叔的冤屈居然出自他自己培養的繼承人之手?這消息你是從哪兒得來的?”
大領導疑惑地問。
“在我讓四爺去自首之前,我已經把他和我的對話全部錄了下來,特意留了這麼一手以防萬一,怕他自首後反悔。
錄音就在那兒,現在我放給你听听。”
何雨柱回答。
隨後,何雨柱播放了錄音,大領導听著听著愈發憤怒。
像他們這種層次的人想要找到一個合適的繼承人並不容易。
培養這樣一個人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
最終,被他親手培養的人卻背叛了他。
“這是鐘叔必須面對的現實,對此我也無能為力,只能由鐘叔自己承擔。
畢竟被自己人陷害,這種打擊確實難以承受。”
何雨柱遺憾地說。
“沒關系,這件事我們早有準備,被人背叛也是常事。
我相信鐘叔一定能渡過難關。”
大領導安慰道。
原本他們這樣的人培養一個繼承人就需要花費五到十年的心血。
可培養完成後,卻被自己精心栽培的人暗算誣陷。
對他們而言,這無疑是難以接受的事實。
但官場就是這樣,人心難測,他們也無法確定自己選中的繼承人是否真的具備應有的品德與能力,能否真心為民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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