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嚎聲此起彼伏,昭示著何雨柱在人群中絕非簡單突圍,而是意圖全殲。
即便如此,無人膽怯。
然而,四爺已攜軍師悄然撤離,距安全地帶僅千米之遙。
一旦登車,四爺確信即便何雨柱擊潰其所有部下,也無力再追。
短短半分鐘,大本營只剩何雨柱孤身佇立,白衣未沾絲毫血跡。
他驚人的格斗技巧與敏捷身法,足以輕松應對烏合之眾。
若是一般特種兵,此刻恐怕已耗盡大半體力,但何雨柱精通皆達神級,神力加持下,體力損耗不足十分之一。
鮮血浸染大廳,他宛如修羅重生,重創對手後,怒火仍未平息。
短短半分鐘,四爺逃離大本營便耗去十余秒,余下時間僅跑兩百米,仍距車遠。
何雨柱毫不遲疑,直奔四爺而去。
何雨柱的體能與速度遠非四爺這樣的普通人能及。
轉瞬之間,他已逼近四爺百米之內。
此刻,兩人之間的距離不足百米。
然而四爺依舊頭也不回地朝車狂奔。
他深知,何雨柱絕非凡人。
尋常人怎會有這般駭人的目光?
那眼神透著殺意與怒火,見過的人都難逃重傷。
在醫院休養個三四年才能恢復的那種。
四爺曾在一位大佬處見過類似的眼神,最終那位大佬的對手被廢成殘廢,掛于廳堂之上。
所有與其談判的訪客無不乖乖遵從命令。
四爺原以為此生再不會遇見這般眼神,那種恐懼早已深植骨髓。
如今再見,他自然拼盡全力逃竄。
此時不跑,必是瘋了。
“四爺,你的逃跑技巧確實需要加強。
給你三十秒,若你還不能擺脫我,可就太遜了。”
何雨柱的聲音忽然在耳畔炸響。
隨即,一巴掌將四爺擊倒在地,又一腳踹向軍師腹部。
“不愧是黑虎幫的首領,手下兄弟浴血奮戰,你們卻依然逃脫不得,實在丟臉。
我不是早說過嗎?你們這點人馬太少,區區百人就想跟我對抗,簡直是痴心妄想。”
何雨柱嘲諷道。
四爺嘴角淌著血,幾顆金牙也被震落。
慌忙間,他從衣內掏出武器,欲置何雨柱于死地。
畢竟,在這生死關頭,他的狠勁顯露無疑。
能走到今日,何其不易。
手上沒個十幾條人命,怎能在道上稱雄?“砰!”
一聲槍響,四爺松了口氣。
如此近的距離,何雨柱絕無可能逃脫。
“逃命之術不佳就算了,連槍法也這般糟糕。
不到兩米的距離,竟無法一槍擊中,實在令人同情。
不過,你還敢頑抗到底,這份膽量倒是讓人佩服。”
何雨柱笑言。
四爺的手抖得幾乎握不住槍,尤其听聞這話後,額上豆大的汗珠滑落。
“這不可能!區區兩米距離,隨便開槍也能命中。
我 ”
他聲音顫抖。
只見何雨柱反手奪過武器,對準四爺的小腿扣動扳機
“砰!”
鮮血瞬間涌出。
“玩槍就得這樣,明白嗎?”
何雨柱冷笑。
“你是誰?為何與我們黑虎幫結下如此深仇大恨?要錢還是別的?無論你要什麼,我都給你,只求饒我一命。”
四爺痛得哀號。
要知道,這一槍不僅靠慣性,更借助內力操控,直接貫穿四爺小腿。
“錢于我如廢紙,毫無意義。
我找你不是為財。”
何雨柱語氣淡漠。
“你需要什麼?告訴我,我一定滿足你!求你放過我吧!”
四爺哭喊。
此時,倒在地上的軍師終于從昏迷中甦醒,第一反應便是掏出手槍,對著何雨柱連連射擊,直至彈盡。
“四爺,你沒事吧?”
軍師強忍腹痛,對四爺說︰“他是否有事我不清楚,但你肯定有問題。”
話音未落,何雨柱的聲音傳來。
“這絕不可能!我六槍居然都沒擊中你!你究竟是什麼人?”
軍師驚恐地瞪大雙眼。
四爺和軍師看著何雨柱的眼神充滿不可思議。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話難道你們不懂?區區幾發子彈就想傷到我?你以為我是普通人嗎?”
何雨柱冷笑道。
百米內命中十環對軍師來說易如反掌,但即便如此,他的射擊在何雨柱面前毫無意義。
何雨柱在子彈射出的瞬間便進入了小世界。
隨著小世界的不斷升級,它的各種功能被逐漸挖掘。
最令人震撼的是,何雨柱能以極快的速度進出小世界,時間間隔不超過0.0001秒。
這意味著無論是普通子彈還是毀滅性武器,都無法對他造成傷害。
這僅僅是小世界目前的能力,若它繼續成長,何雨柱甚至可以選擇出現的具體位置。
子彈劃破空氣,正中軍師的右手。
然而,就在下一秒,軍師握槍的手竟然如煙花般炸裂,血肉橫飛。
這種匪夷所思的情景,軍師和四爺從未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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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們的認知,即便被子彈擊中,最嚴重的後果不過是斷指流血。
可這一次,軍師的整只右手竟完全崩碎,痛得他當場昏厥。
何雨柱淡淡一笑︰“看來下手還是重了些。
不過幸好只是傷了他一只右手,還能留口氣。”
言語間不見半分愧疚。
這一槍的威力遠超尋常子彈,仿佛有某種神秘力量在彈丸進入軍師手掌的瞬間引爆,將他的整條手臂化為齏粉。
此乃敲山震虎之計,畢竟從軍師口中問不出什麼重要情報,真正有價值的是四爺的秘密。
對于何雨柱來說,能留命已是慈悲,此次前來,只為查清資金來源。
大領導那邊的方法既然行不通,那就只能采用這種不太願意使用的手段。
可這種方法往往是最高效、最直接的。
果然如此。
四爺目睹這一幕,當場嚇得失禁。
那股刺鼻的味道緩緩彌漫開來。
何雨柱皺眉。
四爺慌忙用褲子擦拭地面的穢物,生怕這氣味再次刺激到何雨柱,讓他勃然大怒。
何雨柱見狀,明白四爺的心理防線已徹底崩潰。
“本不想帶著這麼大火氣來的,畢竟你們不過是背後的小卒罷了。
但既然你要找人替313與我對決,那咱們就演一場戲吧。
如今戲演完,該收點報酬了。”
何雨柱笑言道。
四爺顫抖著身軀,宛如喪家之犬,趕緊跪地磕頭。
“接下來我問什麼,你答什麼。
若有一句謊言,我就廢你一肢,你有四次機會。
若想四肢完好無損,就像你的軍師那樣慘遭重創,盡管對我撒謊便是。”
何雨柱淡然道。
“爺,您盡管問,我知道的定如實相告。”
四爺驚恐地說。
“記住,我的耐心有限。
三分鐘內,我問什麼,你必須如實回答。
興許我會心生憐憫,讓你去監獄度過余生;若我不悅,別說晚年,就連性命恐怕也難保。”
何雨柱笑著補充道。
“爺,您盡管問,我知無不言。”
四爺的頭如搗蒜般不停磕著。
“這里是否藏匿了一條灰色產業鏈?”
何雨柱問。
“是的,爺,這里確實有一條完整的灰色產業鏈。”
四爺戰戰兢兢地承認道。
“這條灰色產業鏈並非你一人之力就能建成,你究竟是與哪位高層勾結,才能讓整件事規模如此龐大且無懈可擊?”
何雨柱問。
“我和一位姓鐘的領導培養出的繼承者聯手,將這條灰色產業鏈完善得滴水不漏。
他因身份特殊,能為我處理大量洗錢事務,利潤五五分成。”
四爺戰戰兢兢地回答。
“你知道那位姓鐘的領導?”
何雨柱追問。
“當然知道他。”
四爺聲音發顫。
“那位姓鐘的領導,是不是被你與他培養的繼承者聯手陷害進了監獄?”
何雨柱繼續問。
“是的。”
四爺低聲道。
“你們到底用了什麼手段,將這位姓鐘的領導送進監獄?”
何雨柱目光如炬。
“起初,這位領導開始調查這條灰色產業鏈。
為了掩護,姓鐘的繼承人與我合謀,將他送入監獄,以便爭取時間清理所有未清除的痕跡。”
四爺解釋道。
“之後,繼承人策劃了一個計劃,讓我把兩百萬打入他的卡中,又找來一些外省農民工的銀行卡,將這筆錢分散轉至姓鐘領導的賬戶。”
“接著,他們找一名群眾舉報姓鐘的領導,最終將其送入監獄,之後再將所有證據抹去。”
四爺哆嗦著說。
“果然好計策!如此陷害自己的培養者,能有這般手段,你也是個心狠手辣之人。
不過現在,你落在我的手里,我會給你一次活命的機會。”
何雨柱輕笑。
“大人若肯賜我一線生機,無論差遣何事,我都願赴湯蹈火!”
四爺忙不迭地承諾。
何雨柱的手段,四爺看得一清二楚。
如今,他對何雨柱充滿了深深的畏懼。
這種恐懼的情緒讓四爺的心理防線徹底崩塌。
四爺從未見過如此心狠手辣的人,哪怕是他的前任老大,也沒做到這一步。
如今的四爺只想著活下去,至于在哪里活已不再重要。
即便下半生要在監獄度過,也好過此刻被眼前這個年輕人所害。
“剛才的對話,我都錄了下來。
現在你有兩個選擇︰要麼我打斷你的腿,把錄音交給檢方;要麼你主動去警局自首,交代一切。”
何雨柱笑著說道。
“我選後者,我現在就去警局自首,所有事都會如實交代,絕不會給您添麻煩。”
四爺顫抖著說。
“那麼今天的事怎麼解釋?”
何雨柱依然笑著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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