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點頭應允。
    畢竟何雨柱已言明,她若再拒絕只會令他失望。
    “既然爹和冉老師都沒異議,那此事就這麼定了。
    明天我去和侯哥商議,中午回來告知結果,今晚早點休息吧。”
    何雨柱說。
    深夜寂靜時,兩人剛做完親密之事。
    “要是我被調去其他地方當校長怎麼辦?離家遠,離孩子也遠,其實我也想當校長,覺得這里的教育得改進。
    雖然現在做生意賺錢多,但長遠看還是得靠知識。”
    冉秋葉說道。
    “這容易,旁邊不是新建了一所學校嗎?我幫你申請調過去當校長,把那學校辦成高中,讓你既能管學生學習,又能安心當校長。”
    何雨柱笑著說。
    “自從嫁給你後,我覺得生活很有方向,所有困難你都能輕松化解。
    真能調我去那里就好,離家近,孩子讀完初中還能進我管的高中,我也能更方便照顧他們。”
    冉秋葉說道。
    “這不是小小的小心思嘛?難道你還懷疑我的能力?別擔心,到了該升職的時候,這件事就交給我好了,包在我身上。”
    何雨柱笑著說道。
    夜深人靜時。
    清晨,何雨柱為家人準備完早餐後便趕往酒店。
    此時,酒店已實行24小時營業制,每12小時輪換一次班。
    它已成為當地的特色地標,吸引眾多游客入住,不僅因為價格實惠,更因這里的美食令人難忘。
    據說,十位顧客中有九位是奔著酒店的美味而來。
    破爛候也日復一日地堅守在崗位上,不過比起普通員工,他要輕松得多,畢竟他是酒店的投資人,只需每天工作八小時,通常安排在白天,負責處理員工無法解決的問題。
    “侯爺,許久不見,酒店收益如何?可還滿意?”
    何雨柱笑問。
    “柱子,你總是這麼敏銳,這酒店現在生意興隆,在本地頗有名氣,每日收入十分可觀,我都讓人記錄下來了,年底好分紅。”
    破爛候笑著回答。
    提到收益,破爛候頓時來了興致。
    原本他在店里覺得乏味至極,只想賺些錢,然後去搜羅珍貴古玩供自己把玩收藏。
    听聞古玩之事,何雨柱繼續說道︰“侯爺覺得收益不錯就好,還記得一年前我說過幫你找古玩的事嗎?比如那件西周銅盤?”
    此話一出,破爛候立刻來了精神,原本無聊的工作也變得有趣起來。
    “柱子,若不是你提起,我都差點忘了。
    這西周的寶物極為罕見,而銅盤更是其中稀有之物,對我來說價值連城,即便用酒店的所有權交換我也在所不惜。”
    破爛候激動地說。
    “侯爺言重了,但我何雨柱從不食言,當初不是承諾過一年後為您取到這件寶物,讓您好好欣賞嗎?這次前來,正是為了將這西周銅盤帶給侯爺。”
    何雨柱笑著回應。
    “什麼?你真的找到了西周銅盤?這可是難得一見的東西,恐怕在市場上花幾千萬也難買到。”
    破爛候興奮地說道。
    “侯爺放心,我從不說虛言。
    您看看我袋子里裝的是什麼?”
    何雨柱笑著說。
    破爛候接過袋子,低頭一看,頓時激動起來。
    “侯爺,財不外露,咱們找處隱蔽之地慢慢查看。”
    何雨柱笑著說。
    破爛候點頭同意,緊緊攥住袋子,生怕丟失。
    這是常理,畢竟對喜愛古玩的破爛候而言
    包間內。
    “柱子,這實在是一件難得的珍寶,你能弄到這樣的東西,我真是佩服。
    要知道,在我們王侯府里,這樣的藏品也不多。”
    破爛候激動地說。
    “侯爺放心,我何雨柱向來言出必行。
    既然答應了要給您取來這西周銅盤,自然有我的辦法。
    您瞧瞧這銅盤是否為真?”
    何雨柱笑著說道。
    “此物一看便知年代久遠,這紋飾、底部印章,再敲擊材質,絕非贗品,定是真品無疑。”
    破爛候激動地說道。
    “侯爺,這件小東西就當我感謝您這些日子在酒店辛勤勞作的心意吧!”
    何雨柱笑著說。
    “這怎麼好意思收呢?這銅盤在市場上隨便一拍賣就是幾千萬起價,我這樣的窮老頭哪有資格接受這麼貴重的禮物?”
    破爛候笑著推辭道。
    雖然破爛候這麼說,但他始終沒移開目光,緊緊盯著手中的西周銅盤,生怕稍縱即逝。
    見狀,何雨柱哭笑不得,不知該如何回應。
    “侯爺,咱們關系這麼熟,這銅盤在外頭是無價之寶,可在我這兒只是盡一份心意,您就收下,回家慢慢欣賞吧。”
    何雨柱再次說道。
    “你這份心意太重了,你或許不清楚,這樣的寶貝要是流傳出去,那些頂級收藏家肯定爭破頭搶這張銅盤。
    說實話,你還是拿回去,拿去拍賣,下半輩子衣食無憂了。”
    破爛候搖頭說道。
    “侯爺,咱倆之間不必這麼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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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前我就想讓您見識見識西周銅盤的模樣,既然您已經看過,這東西本來也打算給您,能擁有這種寶貝的人,必定得像您這樣的頂尖收藏家才行。”
    何雨柱笑道。
    “柱子,這份大禮我實在難以言表,太貴重了。
    放心,以後這家酒店我會打理好,絕不會出任何差錯。”
    破爛候說道。
    “侯爺,這次來其實是想跟您說件事。
    您在這酒店盡心盡力這麼久,想必也厭倦了這種生活,您本就不屬于這里。”
    何雨柱說道。
    “你說那根柱子到底啥意思?我有點摸不著頭腦。”
    破爛候滿是疑惑地問。
    “我就是想問問爺,要是您得了百件這般古董,是打算好好藏著,還是換成現錢瀟灑去?”
    何雨柱問道。
    “一件這樣的古董已是無價之寶,別說是我這老朽能不能有幸得百件,就算有一件,我也定要守到老死。
    古董的價值不止金錢,更是底蘊的象征,在我們那個年月,家中有幾件像樣古董,便知這家底多麼厚重。”
    破爛候神情嚴肅地說。
    畢竟那個年代,王侯皆為豪門巨富,平日里閑錢無數,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會有人賤賣古董。
    那是身份與顏面的象征,對他們而言比性命更重。
    這也解釋了為何破爛候丟了哥窯八方杯後那般焦躁——那雖非祖傳,卻在他心中堪比珍寶。
    “既然侯爺都這樣說了,我自當信您。
    我打算找些的官吏商量,在此建一座博物館,由您任館長。
    一個月後,我會搜集百件同樣的古董放進去。”
    何雨柱道。
    “柱子,別跟我這老家伙開玩笑,你說百件古董?那根本無法用金錢衡量,世上不可能有人集齊這麼多古董,哪怕是尚未敗落的王侯也沒這實力弄到上百件西周銅盤那樣的珍品。”
    破爛候激動地問道︰
    “侯爺,我柱子向來說話算話。
    我能給你搞到100件古玩的事就一定能辦到。
    一個月後,這些東西會直接寄到你家,或者由專人送來。
    至于建博物館的事,你不用操心,我會全權負責。
    我會去申報,盡快將博物館建起來。”
    何雨柱笑著回應︰
    “我這把老骨頭何德何能,能承擔這麼重要的任務?博物館跟酒店不一樣,酒店雖乏味,但至少還能應付。
    我對博物館完全不了解,還是頭一回听說這個詞,听著倒是挺高深的樣子。”
    “我擔心自己會辜負你的心血,這樣的重任我怕是難以勝任。
    畢竟這實在超出了我的能力範疇。
    雖然我也很想嘗試,但光是每天看一件古玩就夠我忙活大半年了。”
    破爛候有些不舍地說︰
    “要不這樣吧,在古玩還沒送到前,我先幫你梳理一套管理流程。
    你也找幾個可靠又能干的人一起幫忙。
    我會盡量讓這份計劃清晰易懂,這樣你就不會覺得壓力太大了。”
    何雨柱點頭同意。
    破爛候感慨道︰
    “這輩子能遇到你這樣的貴人,真是我的福分。
    跟著你做事,比當王爺還自在。
    我相信你能成功申請建博物館。
    只是要是我離開,誰來管理酒店呢?你小子肯定在外忙著別的大事,沒太多心思管這里。
    目前也沒合適的人選能接替我,為我們共同管理這家酒店。”
    破爛候說得句句屬實。
    這座酒店是他與何雨柱共同創立的,對破爛侯而言,它就像他的親生子。
    盡管酒店工作略顯單調,但這卻是他人生中第一份正經職業。
    看著自己的酒店開業,其意義對他而言無與倫比。
    破爛侯絕不會放心將酒店交給他人管理。
    如今,這家酒店已成為全地區炙手可熱的地方,吸引著八成游客慕名而來。
    這不僅帶動了當地的經濟發展,也讓許多家庭走上了富裕之路。
    酒店每日的收支也極為可觀,在整個區域乃至周邊省份,都算得上盈利最高的項目之一。
    破爛侯一心希望酒店能運作得更好。
    “侯爺,這些問題我早已考慮周全。
    我視您為最信賴的長輩,才向您坦白。
    我年輕時曾與婁曉娥有過一段過往,後來他們一家外出避事。
    十年後,婁曉娥帶著一個孩子回來,那是我的兒子,現在住在我的家中,對外只說是遠房親戚。
    侯爺也知道,婁曉娥家世代經商。”
    “在外漂泊十年,婁曉娥對經商之道已有所悟。
    侯爺,恕我直言,酒店管理需用自己人方能安心。
    我對她知根知底,憑她的才智,經營酒店綽綽有余。”
    何雨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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