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偷竊能帶來短暫快感,但可能危及他人生命。
棒梗明白了這個道理︰"老大,我保證出去後絕不再偷東西。
" 他邊哭邊說。
"大男人哭成這樣成何體統!" 舍友老大皺眉呵斥。
這一夜,棒梗睡得格外踏實,這是他入少管所以來唯一沒被打的日子。
棒梗家。
"秦淮茹在嗎?" 門外傳來陌生男聲。
"在呢,找誰?" 她疑惑地問。
"我是少管所的工作人員,你兒子棒梗明天就能釋放了。
" 來人告知。
"真的?太好了!" 秦淮茹難以置信地追問。
"嗯,這段時間他在少管所表現不錯,獲準提前出獄。
"
"明天早上九點到少管所接孩子。
" 說完,來人便離開。
明日將有多名少年出獄,他還要繼續通知其他家屬。
這是他走訪的第十戶人家。
"真是太感謝您了!" 秦淮茹喜極而泣。
回到屋里,她開始為迎接棒梗做準備。
“棒梗出獄後,他的教育由我負責,我們還得繼續上學。
你就跟我一起出去擺攤賺錢,至少能讓你吃飽飯。”
秦淮茹說。
“棒梗明天真能回家嗎?”
棒梗奶奶激動地問。
“剛才有人通知我去接他,明天就能回來。”
秦淮茹回答。
“好,我和你一起去擺攤,一起供棒梗讀書!”
棒梗奶奶興奮地說。
至少現在棒梗回來了,棒梗奶奶總算有了新的依靠。
回想過去,棒梗闖下的那些禍,全靠奶奶一人扛起。
即便棒梗對奶奶不上心,也不至于狠心拋下她。
再者,上次棒梗被送去少管所,也是因為奶奶處理事情的方式惹人生厭,才讓破爛候求助少管所干預。
這件事,奶奶至今仍深感後悔。
第二天清晨,秦淮茹收拾妥當,出門前往少管所。
風很大,也很冷,但她一路小跑趕到那里。
如今有了大爺的幫助,她也能在外頭擺個小攤,勉強維持生計,至少不讓家人挨餓。
至于棒梗上學的事,秦淮茹打算去找冉秋葉幫忙。
雖然不確定冉秋葉是否會同意,但秦淮茹已下定決心,哪怕跪下也要懇求。
如今,她唯一牽掛的就是棒梗,不知道將來棒梗能否好好養活自己。
秦淮茹清楚,自己的路已經走到盡頭了。
唯願未來棒梗能有好出路。
清晨,細雨蒙蒙。
秦淮茹獨自站在少管所門口,等待棒梗重獲自由。
得知棒梗今日出獄,她整夜難眠,滿心歡喜。
經過漫長等待,棒梗終于走出少管所。
一位工作人員領著他出來,棒梗抬眼看到秦淮茹時,難以置信這是自己的母親。
“兒子,是我!”
秦淮茹淚流滿面,“媽!”
母子相擁,棒梗哭喊著。
秦淮茹牽起他的手,踏上歸途。
鄉下一屋內,許大茂他爹眉頭緊鎖。
“這不孝兒竟被關進禁閉室,非去看看不可。”
他滿頭銀發,臉布皺紋,憂愁至極。
自從得知兒子入禁閉室,他食不知味,夜不能寐。
今日,他終于決定探視兒子。
禁閉室內,許大茂日子艱難,這里關押的多是窮凶極惡之人,他飽受屈辱。
原本河邊垂釣悠閑自在,卻莫名進了禁閉室。
許大茂始終不解緣由,但慶幸時間不長,再過三日便能離開。
畢竟他並無大錯,警方只能稍作懲戒。
解放飯店。
“你們這開業可不能隨便雇人,雇人得交罰款。”
一位衣著考究的男子說道。
“我們這兒沒雇人,這是親戚把店交給我們打理,我們倆都是親戚。”
侯老四急忙解釋。
禁閉室。
“去辦手續吧,準備出去。”
警察叮囑道。
“謝謝同志,回去我一定好好管教這孩子!”
許大茂的父親趕緊表態。
警察局。
“本來也沒太大問題,關了五六天了,既然父親來了,就讓他跟著回去吧,沒必要再關。”
張局長說。
“許大茂,有人來看你了,出來吧。”
警察喊話。
許大茂有些疑惑,他並不覺得有什麼熟人會來找自己。
他在這里既無親友,之前在三大爺家也只是打工,三大爺更不會特意來看他。
“你這不孝子,多久沒回家看你爹了?現在還得讓你爹親自跑來接你!”
許父怒氣沖沖地說。
“爹,我本想賺夠錢回來贍養您的,但出了些意外,兒子實在不孝,不能守在您身邊盡孝。”
許大茂哭著說道。
“你這麼大人了,還干出這種事被關進警察局,真是丟臉。”
許父搖頭嘆息。
“爹別擔心,再過幾天我就能出來了,之後一定回老家照顧您。”
許大茂安慰道。
警察也勸道︰“你這次不算犯大錯,但以後別這樣了,不然真要送你去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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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請示一下上級,看看能否提前放你出去。”
上次的突發事件後,警察局換了新氣象,張姐成了局長,這離不開鐘叔的助力。
這個年代,自己做生意尚可,但雇人便是資本主義了。
何雨柱早對破爛候交代妥當,若有人詢問,該如何應對。
破爛候應變極快,很快便將一切解釋清楚。
來人離開後,破爛候頭上已滲出細密汗珠。
此事一旦被人抓住把柄,後果不堪設想,破爛候心中亦十分害怕。
警察局外,許大茂對父親說道︰“爹,我找到掙錢的法子了,等賺夠錢,就回來給您養老。”
“還能信你?要留下也行,我陪你一起住,等你想通了再回。”
許父說道。
“那先帶您去我住的地方。”
許大茂領著父親回家。
許家父子狼狽為奸,有其父必有其子,許大茂性格與父親如出一轍。
許大茂家中,父親問道︰“又找啥掙錢的活兒了?說來听听,我能干不?”
“最近釣魚生意不錯,我學會手藝,每天輕松能釣二三十公斤魚。”
許大茂笑答。
“真有這門道?村里魚塘那麼多魚,也沒人去撈。”
父親疑惑。
“村里的小魚塘哪有河邊好魚多,而且沒人管,想釣多少就多少。”
許大茂笑著解釋。
“你爹我坐這麼久車趕過來救你,你就沒點表示?”
許大茂他爹說。
“爹,您先歇會兒,我去抓幾條魚給您炖湯喝。”
許大茂忙答道。
說完便往三大爺家去。
三大爺因天熱且手頭寬裕,已無心釣魚。
“三大爺在家否?”
許大茂問。
“咦?你怎麼這麼快就被放出來了?”
三大爺疑惑道。
“還不是我爹從鄉下來,在警察局把我撈出來的。
這局長也挺好說話的。”
許大茂將事情原委講給三大爺听。
“你是想在這兒繼續干,還是只借我的魚竿出去玩玩?”
三大爺問。
這種老江湖怎會猜不到許大茂的心思?
姜果然還是老的辣。
“您這話說的,我還能去哪兒?能在這里混口飯吃就行。”
許大茂說道。
“你那些小算盤我早就明白,這樣吧,咱們七三分賬,我七你三,不用藏著掖著,多釣點魚。”
三大爺搖頭道,“等你以後有錢了就走吧,我也想安生過幾天清淨日子,可不想總被你這個麻煩精纏著。”
實際上,三大爺心里早有打算。
過了這個月,河里的魚基本跑光了,到時釣魚這行當就徹底沒落了。
別說賺錢,填飽肚子都會成為奢望。
三大爺設了個局,專門等著許大茂往里鑽。
“行 ,那我先去釣魚了。”
許大茂興沖沖地拿起魚竿,一路小跑到河邊。
這三大爺心思細膩,總能掐準時機做最賺錢的事。
許大茂雖然學得快,卻沒有自己的主見,終究只能給人打工,成不了大事。
棒梗家。
秦淮茹細心地給棒梗洗澡、洗衣,看到他身上的傷痕,眼淚忍不住在眼眶打轉。
“在少管所這段時間,你也吃了不少苦吧。”
她哽咽道。
“媽,這些年您在外頭更辛苦。”
棒梗哭著說。
“這次好不容易出來,就安心上學吧。
我不要求你有多大成就,能自立就好。”
秦淮茹抹著眼淚。
棒梗躺下後,秦淮茹去了學校。
校長室里,她懇求道︰“再給棒梗一次機會吧,讓他回來上課,我保證他不會再惹麻煩。”
校長無奈地說︰“這事很棘手,時間太久,他已經算自動退學了。”
“讓我做什麼都行,只要能讓棒梗回來上學。”
秦淮茹泣不成聲。
“這事我們還得開會研究。”
校長想結束談話。
棒梗被關了這麼久,學校早已默認他退學。
現在他回來,需要校領導同意,再加上他在校口碑不佳,師生都不待見他,所以棒梗想回校幾乎不可能。
秦淮茹神情恍惚地離開學校。
“對了,或許還有個人能讓棒梗重新回到校園。”
“我听說冉秋葉在校內還是有些影響力的。”
“不行,無論如何,我都得去找她。”
秦淮茹下定決心,決定拜訪冉秋葉。
辦公室內,冉秋葉正專注批改作業。
自從王主任神秘失蹤後,校長便將冉秋葉升任為主任。
一來冉秋葉工作態度認真負責;二來,這與何雨柱的關系也不無關聯。
校長通過一些渠道得知何雨柱與地方上的重要人物交情匪淺,這種資源自然不會浪費。
校長心理清楚,不能舍近求遠,從冉秋葉入手無疑是最直接的方式。
辦公桌前。
“請問是秦淮茹嗎?”
秦淮茹試探著問。
“請進。”
冉秋葉回應道,雖覺語氣似曾相識,但腦海中卻毫無此人印象。
畢竟秦淮茹早前因事入獄,出獄後又在解放飯店工作 求除了一次眾籌活動外,兩人幾乎沒有交集。
秦淮茹意識到自己樣貌普通,不易被認出,忙自報身份︰“我是秦淮茹,棒梗的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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