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驚叫一聲,聲音震徹整棟警局。
隔壁審訊室的小偷也被嚇得趕緊認錯,以為發生了酷刑。
多年混跡于此的小偷從未听過如此淒厲的喊聲,這次真被嚇到了。
“好了,好了,冷靜,深呼吸!”
警察急忙安撫。
“為什麼?這怎麼可能!我怎麼會變成這樣?”
秦淮茹情緒失控。
鏡中的女人奇丑無比,面部松弛,若非棒梗奶奶在一旁,幾乎分不清誰是姐妹。
“這種情況我們也無法解釋,醫生也沒見過類似病例。”
警察無奈地說。
“不!這一定是假象,我怎麼可能變成這樣?”
秦淮茹昏厥過去。
警察束手無策,只能送她回家。
警員們發現棒梗家中空無一人,竟不知棒梗奶奶蜷縮在廚房,一言不發,仿佛一具死尸。
這一切源于秦淮茹,如今閻解放夫婦正為如何出售飯店發愁。
半夜,秦淮茹醒來,再也不敢觸踫鏡子,生怕確認那張令人絕望的臉。
早已成為定局,秦淮茹再怎麼逃避都無濟于事。
棒梗奶奶在家整整一天沒進食,即便饑餓難耐,她仍不敢出聲。
自從秦淮茹性情突變後,棒梗奶奶便明白,家中已不再是她能掌控之地。
從前棒梗未斷腿時,她可肆意辱罵甚至毆打秦淮茹,以尖刻的話語羞辱對方。
然而因果循環,昔日她如何對待秦淮茹,今日秦淮茹便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秦淮茹忽然想到什麼,瘋了一樣沖向廚房,“都是你這個老妖婆!是不是整日在家咒我?害我變成這般模樣,我現在就要廢了你的另一條腿!”
她徹底失去理智,胡亂揮舞菜刀直逼棒梗奶奶。
幸好屋內昏暗,既無燈火也無天光,秦淮茹幾番揮砍卻未能傷及對方。
棒梗奶奶緊縮于角落,大氣都不敢出。
發泄完畢,秦淮茹癱倒在廚房。
一夜過去,清晨來臨,她緩緩醒來。
而棒梗奶奶面色慘白,縮在角落,滿是恐懼。
秦淮茹沉默不語,她清楚地知道,如今這副模樣,已無顏外出乞討。
她環視自己的住所,唯有這間房子還算值錢。
但即便如此,她也明白,這副樣子,棒梗絕不會認她為母。
與其留在這里,不如帶著錢去別處。
清晨,何雨柱已早早做好早餐,卻未等冉秋葉等人醒來便離開了住所。
他深知閻解放夫婦經營的解放飯店目前無人接手,這是收購的最佳時機。
此時若何雨柱出手,定能以低價購入,並且他早已選定接盤之人——破爛侯。
這位昔日王爺對經營之事耳濡目染,無師自通,無需多加教導。
至于廚師人選,他打算邀請劉師傅。
盡管何雨柱精通商業,但他對開飯店毫無興趣。
若他在該地開設飯店,必然無人敢競爭。
這樣反而令他感到乏味,他也無意為此浪費精力。
破爛侯自行管理,必能放心托付。
至于劉師傅那邊,一切自有安排。
早在一周前,軋鋼廠內。
“何廠長,我之前也是個大廚,只想在鋼廠後廚工作,薪水您定就好。”
劉師傅說道。
“這些情況我都知道,也知道是誰讓你失去職位。”
“要是我沒猜錯,你在解放飯店時的月薪應該不低于500塊吧?”
何雨柱笑著說。
“我是外面數一數二的大廚,這點工資說實話不算高。”
劉師傅驕傲地回應。
“不妨告訴你,頂替你的正是從我們軋鋼廠後廚出去的廚師。”
何柱嘆息道,“那小子自視甚高,總覺得技藝已達巔峰,一心想著單干。”
“何廠長,不是我自夸,在這後廚一周內,我能給您做出不重樣的菜。”
劉師傅說。
若不是家中最近急需用錢,劉師傅絕不會考慮來軋鋼廠的後廚。
在外當廚師,每月收入總能有幾百塊,而這樣的體制內工作,他清楚得很,每月固定工資不過幾十塊,再多也不過百元。
對普通家庭而言,這些已足夠,但對劉師傅來說卻看不上眼。
可眼下實在迫不得已,他仍想和何雨柱商議出一個滿意的薪酬。
“以您的廚藝,我們這後廚怕是留不住您。
即便在這里,一個月也該拿一百多才合適。”
何雨柱笑道,“但我要提醒您,後廚的工資上限就是50塊。”
“何廠長,不如讓我露一手廚藝,您再適當加薪如何?”
劉師傅無奈地說。
“既然你擅長烹飪,那咱們就在這行里比試一番。”
“要是你贏了,我會按照你在飯店時的高薪支付你的工資。”
“要是你輸了,就得幫我一個忙,而且不能拒絕。”
“不過你別擔心,這個忙不會讓你觸犯法律的。”
何雨柱笑著說。
劉師傅听後非常高興。
“我畢竟是個大廚,雖然你這個廠長當得不錯,但在廚藝上肯定不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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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師傅心想。
“行,就這麼定了,我們比什麼呢?”
劉師傅充滿信心地說。
“現在做菜太麻煩了,況且已經過了飯點,不如比刀工吧。”
何雨柱笑著說。
劉師傅一听比刀工,心里更加得意。
自從做了廚師,他的刀工就無人能敵。
之前他在解放飯店敢要高價,全靠這份自信。
雖然他的飯菜談不上多麼美味,但那精湛的刀工讓人贊嘆不已。
“跟我來。”
何雨柱說。
劉師傅跟著他走進後廚。
只見何雨柱拿出兩塊豆腐。
“把豆腐切絲放入碗中,讓豆腐與碗里的水充分融合,融合得越好越算贏。”
何雨柱笑著說。
劉師傅覺得這是何雨柱在送錢。
豆腐可是他的拿手絕活。
常來的客人幾乎都要點他的豆腐。
可以說,他的豆腐是解放飯店的招牌菜。
“好,開始吧!”
劉師傅笑著說。
只見劉師傅輕輕按下刀刃,在豆腐間靈活穿梭。
不到兩分鐘,豆腐已被切得如細絲般均勻。
豆腐絲整齊地落入碗中,湯水卻顯得格外清澈。
這一刀工堪稱登峰造極。
劉師傅得意地望著何雨柱,期待看到他如何敗北。
然而,何雨柱只是打了個哈欠,緩緩拿起菜刀,動作看似緩慢,實則迅速無比,每刀間隔不過半秒。
更令人驚訝的是,他竟未用手扶豆腐,仿佛隨意幾刀便完成。
劉師傅境界有限,根本無法理解其中奧妙,只在一旁冷笑,似在嘲諷。
何雨柱恍若未聞,手上的動作絲毫不停。
他並非常做此菜,但得知解放飯店招牌便是此道菜時,才決定與劉師傅一較高下。
兩分鐘後,豆腐如夢幻般化開,無一絲水花濺出。
劉師傅仔細查看碗中,果然清澈見底,毫無渾濁之感,不禁驚呼︰“這 ”
何雨柱灑脫離開,留下一句“有事叫我”
。
劉師傅輕觸碗邊余下的豆腐,心中已明悟——差距難以彌補。
豆腐竟如清水般純淨,劉師傅深知自己敗了,而且敗得徹底。
即便再給十年光陰,他也無法達到如此境界。
劉師傅目前在軋鋼廠的後廚工作,雖不及何雨柱,但遠超其他同事。
幾天前,在破爛侯家中︰
“侯爺,您出身顯赫,對美食想必十分擅長!”
何雨柱笑道。
“那是自然,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隨便問!”
破爛侯激動地說。
“別急,先說這個古玩。”
何雨柱說著拿出布袋。
布袋中透著靈氣,他取出一件小物件,如手指般大小。
“好東西!給我看看。”
破爛侯迫不及待地說。
何雨柱笑著遞過去,破爛侯仔細端詳。
“不錯,秦代的,可惜不是成套的。”
破爛侯惋惜道。
“另一套在家沒帶出來。”
何雨柱笑著解釋。
“好了,直說吧,無事不登三寶殿!”
破爛侯看出何雨柱有事相求。
“侯爺,我想請您幫忙,事成後這套古玩親自送來。”
何雨柱笑道。
“什麼事?”
破爛侯問。
“放心,不會害你。”
何雨柱神秘一笑。
解放飯店外,何雨柱已萬事俱備,只等收購完成。
飯店內,閻解放夫妻徹夜未眠,各自心事重重,互不理睬。
“你到底貼沒貼告示?一天了,沒人來!”
閻夫人不滿地說。
“吵什麼!貼了就是貼了,這飯店不好賣你不知道?”
閻解放也煩躁地回應。
“你就不是個能成事的人,真是瞎了眼才跟著你!”
閻解放的妻子破口大罵。
如今,夫妻倆徹底鬧翻,索性撕破臉皮,開始互相指責。
此時,何雨柱邁步走進屋內。
“傻柱,今天關門了,咱換地方吃去吧!”
閻解放說。
盡管閻解放已負債累累,仍對何雨柱擺出一副傲慢姿態。
“听說你們這兒要賣餐館?”
何雨柱置若罔聞,轉而問閻解放的妻子。
“傻柱,你就當個廠長,6000塊沒見過吧?”
閻解放語氣不屑。
何雨柱從衣兜里拿出一包紙,往桌上一放,整整一疊鈔票,足足一萬塊。
這一舉動讓閻解放臉色驟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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